; “爹,我昨儿个睡得晚,脑子还没清醒~这一大早的,你们前来何事?”
“无事,不过是我到访的有些唐突了,你爹不放心你我两人独处,这才追赶的有些着急”君景辰睁着眼睛说瞎话
“是有些早了,您方才敲门,我起身时尚有些迷糊,让殿下您见笑了”苏倾城小声的回应着,这也是个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好手
君景辰不在意的笑笑:“是我的错,正巧我和柳尚书也有些事相商,倾城你可以再休息一会儿”
然后抬头朝柳尚书说道:“倾城怕是没睡好,方才给我开门还差点摔了一跤,迷迷糊糊的,本王怕她再跌着了,索性就扶了一把”
您那是扶一把么?那根本就是抱在怀里好么?您当我是瞎的是么?
再说了,什么叫没事儿?这一大早的,跑到我府上抓人的,难道不是您是谁!?
“毕竟我与倾城是未婚夫妻,不是外人,这里又无旁人,我想,柳尚书是不会把这事传出去的吧”
柳尚书被噎的无话可说,看到君景辰怀里头埋得死死的,默认不顾女儿家名声的也不下来的嫡女,气不打一处来,索性扭头不看。
“殿下说笑了,小女能得到您的垂青,实乃三生有幸”
“好了,倾城还没睡醒,本王送她回房休息,你且先在这里等着”
说罢也不等人回应,抱着苏倾城转身回房。
进屋以后,迅速把人放到床榻上,一边伸手把脉,一边询问:“出了什么事儿?一大早这是去哪儿了?哪里受了伤?是谁?”是谁胆敢伤了她?
“殿下”苏倾城缩进被子里不做声,然而没有成功扯回被摁住把脉的手
小声道:“我爹还在外面呢,您不出去么?不是说有正事么?”脑子里不停的呼叫系统帮她掩盖脉象。
“让他等着!”不过是借口罢了
“殿下!”你再不走她爹兴许就该生疑了。
见君景辰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咬咬牙:“您先出去的,我保证这件事会告诉您的,如此可否?”
君景辰听出了苏倾城的言下之意,他摸着脉象,感觉她身体并无大碍,他闻到的血腥味应该只是受了些外伤。
把她的胳膊塞回被子里,掖了掖被角,想了想,还是不放心的点了苏倾城身上几个穴位,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倒出一颗药丸塞进对方嘴里,又把剩下的放进她手心
语气温柔:“好,我先出去,你好好休息,若是觉得不适,就再打开吃几颗,知道么?”
“倾城明白”
君景辰推开门时,脸上的温柔早就褪去,再看到等在院子里的柳尚书时候,就更是冷漠,甚至隐约还带着几丝杀气。
倾城刚刚那一番姿态,明显是在避着她爹,柳尚书不知情的模样也不似作伪,就是不知道他在其中起了哪些作用,是直接关系还是间接关系了。
如果倾城受伤的事跟他有直接关系的话,那——
“把鬼医暗中带来,让他看看倾城究竟有没有受伤”君景辰招来暗九侧耳吩咐道,他把脉的时候,总觉得脉象有些不对,但是又没有时间细致检查,只好让鬼医来看看他才安心。
复又走到主院门口,对亲卫队道:“你们就守在这里,倾城睡醒之前,出了任何事情,不得让人打搅她,若是看到柳二小姐踪迹,直接拿下”
“喏!”亲卫队整齐划一的应答。
“殿下,这”这不太好吧,哪有皇子亲兵给女儿家守院子的道理?
“柳尚书,你庶女私逃一事,可大可小,但是本王不希望影响到倾城,她昨儿个没有睡好,等下搜查的时候,本王相信你也不会把动静闹到这里来的,你说是么?”
君景辰就差没直接说,不管怎么样别打扰苏倾城睡觉了,柳尚书能听不出来么?
没睡好?这府上就只有她这些日子睡得最好吧?
被发配到月尼庵的庶女私逃,官兵都搜查到家里来了,都出了这种事,还让她躺着好好休息,什么事都不告诉她,不用她负责。
她凭什么?凭什么府上的祸事都与她无关,都不能牵连她?
“柳尚书,你还想耽误本王多长时间?难不成想找人通风报信不成?”
“殿下说笑了,臣万万没有这个意思啊,这就走,这就走”柳尚书干巴巴的应承着。
也不知道是谁一进门,就火急火燎的非要先来看苏倾城是否安好!见这里无事,人好好的在睡觉,才想起来搜查,是他耽误时间么?
柳尚书愤恨的跟在君景辰身后,搜吧搜吧,索性他也是打算好好的把府上搜寻一遍的,就是不知道方才的受伤之人,究竟躲在哪里。
一并给他搜出来,他好一起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