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君景辰的亲兵,侍卫队手脚干脆利落,两人在主院对话的功夫,就已经把这府里上上下下挂着的白绫都给拆了。
然后又鱼贯而入,进了主院设的小灵堂,打算把里面拆了之后,把那棺材一并丢出来。
当然,丢棺材这个主意是暗五自己想的,毕竟他好不容易找个机会,混进来做点实在的事儿。
小灵堂不消片刻就传来闹哄哄的声音,女人的哭声,小孩子的尖叫声,打翻东西,丫头小厮的忙乱声,各种混为一谈。
柳尚书没想好是进去阻止,还是在这里继续指责苏倾城,一个人影就从小灵堂飞奔出来。
像一个小炮弹一样直直的冲向苏倾城:“我要杀了你!”
暖暖眼疾手快,第一时间把春芽推了出去。
“轰!”这是人被踢飞撞在院儿里的石桌上的声音。
春芽是有武功的,跟着的主子又嚣张惯了,所以根本不把在场的,除了苏倾城以外的任何人放在眼里。看到有人冲过来,一脚踹了过去,把人踹出两米远,甚至还在地上滚了一圈。
“我的芯儿啊,你怎么样了,你别吓娘啊?”二房紧跟其后飞扑到地上的那一团身上。
得,身份揭晓了,这冲出来喊打喊杀的可不就是柳玲芯么!
“你在做什么!”柳尚书指着苏倾城骂:“这可是你的幼妹,她才十岁!你要当着我的面儿杀了她不成?”
“呦,柳尚书你这是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暖暖一把挡在苏倾城面前,不让嫂嫂多看一眼这个腊鸡爹丑陋的嘴脸。
“你也知道她才十岁啊?这当众拿着一把刀,冲出来喊打喊杀的,是想行刺本郡主不成?”暖暖故做夸张:“行刺郡主,你这柳家是想以下乱上?我明儿个就让国师问问他柳国公,担不担得起这个罪名!”
“郡主恕罪”柳尚书第一时间告罪,甚至毕恭毕敬的行了个礼:“小女儿一时悲痛过度,乱了心神,没有看到郡主,绝不是这个意思啊!”
暖暖还没开口,就听到旁边的二房哭的震天响,不知道的还以为春芽把人给打死了。
“老爷,你看看芯儿啊,她都流血了,我的芯儿才十岁啊!”二房蹲在地上,抱起柳玲芯的上半身,呼天喊地的哭诉,不停的给人擦拭。
“哭什么哭!还不赶紧送到王大夫那里!”赶紧抱下去,他现在不想看到女人哭
二房闻言,连忙应是,赶紧把人抱起来,慌慌张张的准备往王大夫那里跑。
柳玲芯在她娘怀里吐了口血,摸了摸额头上的血迹,临走前对着暖暖呸了一口,咒骂道:“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声音中气十足,可不像是个重伤的。
“等等!”暖暖示意春芽把人拦下,这几个还真以为自己脾气好,不计较了不成:“谁让你们走了?”
“柳尚书,这会可听到了吧?你这庶女可是当众说的不放过本郡主!”这都什么玩意儿?上赶着送人头?道:“不放过?怎么个不放过法?再来捅本郡主两刀不成?”
柳尚书再次躬身,可惜暖暖没打算让他开口。
“得了,你也别说什么年少无知不懂事的话了,她张口闭口的要我好看,要捅我刀子,传到我娘或者是国师那儿去。等你这家子一并丢了性命,可不管是不是老弱病残了”
柳尚书看了眼到现在还满脸怨毒的柳玲芯,上前一步,挥手打晕了对方,也狠狠的瞪了眼要发疯的二房,低声狠狠道:“你给我闭嘴”
这两个蠢货看不清局势么?这郡主摆明了要借机闹事,还上赶着给他惹事。
柳尚书扯着二房跪下来行了个大礼,语气诚惶诚恐:“是下官治家不严,让郡主笑话了,但下官绝无异心啊,任凭郡主处罚”
“既然如此——”
“既然爹你也知道治家不严”苏倾城打断了暖暖的话,在她身后缓缓开口道
“我看这柳玲芯本性不坏,不过生长环境错综复杂,导致小小年纪就暴虐无道。既然如此,不如自此青灯古佛,也好去除污垢,洗涤心性,回归本源”
想了想,继续说:“我看靖国寺往外十里的月尼庵,就很有灵性,您说呢?”
暖暖本来在听到嫂嫂说,柳玲芯本性不坏的时候想反驳,但是听到后面的话瞬间噤声了。
月尼庵那是什么地方?那是专门处理身份高贵但是犯了大错,又不能处斩的人地方,进去了,这辈子就真的要青灯古佛为伴了!历史上能从里面出来的都是有数的。
厉害!兵不血刃就给人家这辈子画上句号了!从大义上讲还就真挑不出差错来那种!
当然,暖暖心里很慌,行动却毫不迟缓:“春芽,没听到嫂嫂说什么?去我娘哪儿请个折子,现在就给我把人送过去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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