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使她的话缺乏说服力,她揽住埃伦娜的肩膀,大声说:“哭什么哭?要是打赢了,和打雷有什么两样。输了,再怎么哭都没用。”
“酒鬼。”
有人不满地抱怨。
“什么?”阿卡尼斯一下站起来,“你们这群啼啼哭哭的人,我受不了,我要回家。”
当然,白发少女是听到外面声音停息了下来,才敢这样说的。
“谁的酒鬼?看好她,别再让她发酒疯!”一位贵族站了起来说。
没想到,那位贵族青年站了起来,道歉道:“非常抱歉,我的朋友喝醉了。”
当地贵族都是一个圈子里,大家都认识,而且多多少少有些亲戚关系。埃伦娜赶紧拉着阿卡尼斯的手,示意她坐下。
“谁喝醉了?”阿卡尼斯耸了耸肩,“打雷完了,还不回家?难道坐着孵蛋?”
说罢,她大步流星走向门口。
“A娜!”
埃伦娜发现自己扯不回A娜,着急地跟着她,走到门口。
“外面还很危险。”
但阿卡尼斯执意打开门,“我已经在下面憋得气闷,我们一起走吧,谁是胆小鬼,谁留下。”
说着,她拉着埃伦娜的胳膊,两女就这样在众人眼前走出了地下室。
外面不再响起的爆炸声,让埃伦娜稍微安心了些。
“你的男朋友呢?”
“没有什么男朋友。”
“我还以为他是。”阿卡尼斯说,“如果是个男人,都会出来追女朋友。”
“他只是个好心人而已。”埃伦娜脸色发红,“还有你太鲁莽了,外面还不一定...”
“埃伦娜小姐。”一个男声从身后传来。
听到这声音,埃伦娜惊喜地转回头,“雅各布?”
“外面可能还有危险。”他说,“请允许我先到外面瞧一瞧,可怕的亡灵是否离去。”
他刚说完,一队秃鹰就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嘿!外面安全了,不用再缩在地下室里。”
领头的一位大声喊道,这些精锐的秃鹰也都是贵族,因此说话没有多客气。
“雅各布,谢谢你的关心。”说罢,埃伦娜注意到一旁阿卡尼斯脸色变得很差,“咦?A娜?你脸色怎么那么差?身体还好吗?”
“没事。”
她心情郁闷极了,原本她以为能吓住贵族青年,没想到弄巧成拙,反而送了助攻。
“我真不该拉着你打格温特牌的。”她懊恼地自责道,“害得你快感冒了。”
阿卡尼斯骗她,让她以为自己落了水。
“既然A娜小姐身体欠妥,而且路程不近。请接受我诚挚的邀请,我家还算近。”
“不必了,您太客气了。”白发少女说,“我忽然记得,家里有只可怜的猫还没喂呢。”
在雅各布盛情邀请下,她们搭上了他的马车,回到埃伦娜的家。
埃伦娜对谦谦有礼的雅各布大有好感,一路上欢声笑语,唯有阿卡尼斯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一言不发。
她内心充满了慌张,听着外面靠近的马蹄声,一下心就提了起来,担心他们是奔她而来,她不停地祈祷,祈祷秃鹰们把同样穿着棕色斗篷的女贼当成自己,祈祷他们没看到自己的发色。身体的疼痛与精神的疲劳,一同折磨着她。
阿卡尼斯发觉轿厢里的光愈来愈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