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蒂娜姐姐此时在干嘛?”
“不想。”
“那我就告诉你。”
“闭嘴!你这只恶心的虫子!”
“此时此刻,哈萨克之花,世间最美的紫罗兰,你的好姐妹克里斯蒂娜姐姐。正坐在后花园的那长椅上,穿着正式的露背礼服。”卡兹卡兹的语气听起来十分激愤,“她目光炯炯,崇拜着看着身边的男人,你亲爱的堂兄弗洛吉萨,他毁你容的手,正搭在纤细的腰间上。哦,我记得你见识过那腰的有力。很快弗洛吉萨也会享受那有力的小腰。”
“你以为我会信?”
阿卡尼斯颇为冷静。
“你不得不信。”几只黑色的甲虫从夜空中飞了出来,落在阿卡尼斯面前,组成正六角形。断臂少女盯着这几只不可能在冬天出现的甲虫,问道:“我听说德里克死亡现场,就有几只黑色甲虫。”
“我杀的。”它轻描淡写地说,“虽然被关在你的躯体里,但并不代表我对外界无能为力。”
尽管阿卡尼斯对卡兹卡兹这只来历不明,超越常理的强大存在,早已经有所心理准备。但听到他的话,她依然感到一股寒意从脚下升起。卡兹卡兹对外界的影响有多大?它能干什么?它可以通风报信吗?它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她摇了摇头,将这种焦虑驱散。
“我知道你的企图是什么。”
阿卡尼斯很明白,卡兹卡兹想让她痛苦,充满仇恨,从而让她失去理智。
“我从不隐瞒,我耍的是阳谋脑子。”卡兹卡兹说,“你不信吗?你还记得,你们在无数次拥抱,亲昵时,她有多少次有意无意地拂过你的尖耳朵?你还记得她紫罗兰眼眸中,对你血统的火热羡慕吗?你知道,这个迷人的绝代佳人,害怕失去她的美丽,她的青春....”
“别说了!”
“衰老对她来说是是最可怕的事情,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她对延长青春的渴望,别忘了那瓶来自世界之树树叶的香水,以后你会知道的,脑子..”
“停下!”
阿卡尼斯似乎看到卡兹卡兹对她露出嘲讽的微笑。
“她是诱人的缪斯,拥有着令人着迷的魅力,而她对她母亲的剑术老师,也是精灵特使弗洛吉萨毫无抵杭能力.....”
此时此刻,在阿卡尼斯在心中对卡兹卡兹暴吼时。金发精灵正揽着哈萨克之花的纤腰,走过青翠的树,踏过草地,向温暖卧室走去,那里有一张柔软的床......
时隔多年,一百零八岁的劳汉抽着烟,听着远处金属喇叭传出的《伏尔加推车之歌》,准能想起自己在八十年前,在哈萨克冬晚推得那辆新车。
两只坚实粗糙的大手,紧紧握住纤细的把手,身子一用力,使出九分力。轻巧的车抖动着,阻碍着他继续推。经验丰富的劳汉知道,新车开始要用力使劲推,推上高坡,才能让齿轮磨合。
没过多久,新车发出呲牙呲牙的声音,纤细的把手挣扎着,试图从有力的手掌中挣脱出来。劳汉没有一丝怜悯之情,反正这新车又不是他的,他牢牢握着跳动的把手。腰部弓起,使劲把车推上坑坑洼洼的上坡石路,新车痛苦地跳动着。经验丰富的劳汉甚至感到手中的把手,火热得不像话,终于苦尽甘来,新车终于推倒了坡顶。
几滴汗从推车劳汉脸颊滴下,滴到光滑雪白的把手上。下坡了,轻巧的新车抖动着,似乎随时都会飞上了天空,劳汉喜欢极了把手在手掌中颤动的感觉。
过了这个坡之后,新车果然“顺畅”了许多,推的时候,不再有卡壳感。劳汉潮红的脸上,露出了憨厚的笑容,握着纤细雪白的把手,继续推车。这新车好极了,配合着他一切动作,尽管有些生疏,劳汉知道,推多了就不疏了。
他欢快地跑着,轻巧的新车快极了,仿佛好像一下就要推倒天上。愉悦的劳汉看向白蒙蒙的天空,觉得新车已经飞向天空数次.....
1某些小说:对,指的就是一些小说。道德水平极高,自私等于罪大恶极。
举个例子,在某本变文里,抱主角大腿的萝莉,之所以憎恨光明神,是因为光明神牧师收钱才给她妈妈治病,但是她家没钱.....
在我还是书虫时,就觉得,这种所谓的憎恨,与随之而来的道德批判,浅薄得就像一张卫生纸。只要不害人,自私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