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9日下午5点,八路军一纵一旅一团在团长李山柱指挥下,对虹口机场、江湾机场、黄浦江、吴淞江各码头实施戒严,通向码头的道路被彻底封锁。天黑后,宋美龄、孔祥熙等人带来的飞机编队,从隐蔽点被推了出来,滑向跑道,一架架依次腾空而起,向大后方飞去。
宋美龄、孔祥熙等人一走,八路军也开始行动了,机械化部队和缴获的坦克、汽车、装甲车以及缴获的武器弹药开始装船。码头装卸工、八路军步兵、骑兵、犹太人的技术人才,全部投入了最后的搬运武器弹药的任务。
今天白天,日军只派出三个批次共24架飞机到上海进行侦查轰炸,先后在江湾机场、虹桥机场、吴淞口要塞、黄浦江沿线码头与八路军展开空地作战。战斗并不激烈,日军似乎是侦查兴致,一遇地面防空火力就拉高逃逸。这样一来,从昨天夜里到今天白天,八路军从容完成了装运缴获物资和编组船队的任务,只有这些缴获的武器弹药和重型装备由于担心日军轰炸时使用燃烧弹造成大爆炸、大损失,才安排在晚上集中装船。
这次,八路军把上海的船只搜罗一空,包括美英法等国洋行的商船、客轮,全被租用。连黄浦江上的300艘运沙船都被征用,用钢丝绳穿成一串,拖在巨轮后面,装载缴获的物资。偌大个上海,除了留下准备运载一团和特战司令部主力的两艘巨轮和刘一民最后撤离需要的汽艇外,其它船只都被八路军征用,编成了浩浩荡荡的船队,准备分别驶向盐城港和日照石臼所海港。
到夜里12点,完成全部装船任务的八路军骑兵、炮兵、步兵和上海报名参军的5000名新兵、3000名产业工人以及2000名犹太科技人员,全部登船。
蔡中、陈翠林、高原、胡老虎、鲍文一一向刘一民敬礼告别。
蔡中根本想不到中央会批准刘一民留在上海继续诱敌的计划,一张黑脸都快拧出水了。只是告诫刘一民,他没有权力那自己的生命去冒险。一旦日军接近上海,就要坚决撤离。万万不能节外生枝,让主席和同志们担心。
程翠林说的也很直接:“天大地大没有保住生命活下去打鬼子大!小鬼子还躲着呢,等着你刘一民领着部队去一个一个地消灭他们呢!要是你敢节外生枝、把自己的命送给了小鬼子,我程翠林死都不原谅你,从新圩突围的红34师的战友们死都不原谅你!”
高原、胡老虎、鲍文都是对随刘一民行动的李凌风、王同生、王老虎再三叮咛,要求他们不能由着一号的性子来,别以为老子天下第一就无所顾忌,万一出现意外后悔都来不及。
刘一民笑着说:“都放心走吧,把船队安全带回去就行了。我不会有任何事的,想杀我的小鬼子海了,能杀我的却还没出生呢!”
说是蔡中、程翠林、高原、胡老虎、鲍文眼睛都是湿湿的。
一支支船队拔锚起航,开始向吴淞口驶去。那里有装载八路军封锁吴淞口的炮兵船只,外海还有送香港赶到的两艘巨轮,与船队会合后一同北上。
一团已经派出两个连赶往吴淞口布防,监视江面。
这边主力船队刚走,从大店飞来的八路军航空队的重型轰炸机、轻型轰炸机、运输机再次降落在虹口机场、江湾机场,搬运昨天晚上没有运完的航空汽油、航空弹药。
日军储存在上海的航空汽油、航空弹药多了去了,光凭航空大队是运不完的,大部分都是船运。今晚他们来运的也就是存放在机场的尾货。
倪华母女、唐星樱、赵小曼、**、寒青都是坐飞机回山东。女同志,毕竟体质弱,刘一民不想让她们再坐船在海上颠簸。
刘一民赶到机场的时候,唐星樱、倪华、赵小曼、**等人都已抵达机场了。
这样的送别很伤感,倪华和唐星樱都是珠泪涟涟,包括赵小曼,眼窝里都全是泪。只有**穿着新买的阴士丹林布短袖旗袍,站在那里眼睛不停地往刘一民和倪华、唐星樱、赵小曼三个人脸上瞟,不知道在想什么。
赵小曼带着哭腔说她不走,她要留下来协助司令员做工作。
刘一民当即呵斥说:“留什么留?乱弹琴!一个不留,统统走!”
**突然说道:“真不应该这么早走。连场电影都没看上,也没能去百乐门跳跳舞!本来还想着好不容易到了上海,怎么着也得好好逛一逛,买点山东买不到的东西。”
话音刚落,唐星樱就训斥**不要乱说话,执行命令听指挥!
唐星樱可不是赵小曼,她是山东局的妇委会主任,命令**理直气壮!
虽然都是女同志,但都是八路军干部,包括倪华在内,都知道必须服从命令。她们不得不依依不舍地与刘一民告别,走上飞机。
刘一民告诉率队前来的冯达飞和常乾坤,回去后要把所有的战斗机都用上,编组战斗机编队,随时准备出击为船队护航,掩护船队安全返回山东。
直到飞机编队一架架腾空而起,消失在夜空中,刘一民在一身轻松地返回招商局大楼睡下。
刘一民连续几天几夜都没有合眼了,就是个铁打的金刚也撑不住。这一倒头睡下,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起床洗漱后,李凌风就拿着一摞电报来报告。
刘一民看了一遍,主席的电报说接到主力撤离上海的电报很欣慰,要刘一民在上海大造声势,把好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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