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骏德的房门口,两个男人极其罕见的相拥在一起。只不过脸上的神情却是各异,一个是慌张的往后躲,另一个则深情的向前倾。正待陈骏德心中感叹就要得手之时,耳边却是传来卢斌焦急的声音。就这一嗓门让陷入迷茫之中的陈骏德连忙睁开眼睛,紧接着像是触电一般后退了几步。
“怎……怎么能是你呢?什么情况?”待此二人双双退到安全位置之后,陈骏德指着同样难以置信的卢斌惊呼道。随即扭过脸来正好看见一旁的正捂着小嘴,瞪着眼睛吃惊的看着自己的怡珍,急于解释的陈骏德却是结结巴巴的开口道:“这这这是误会,你们俩别瞎想啊,我我我是正常人啊”!
有些事情是越描越黑,譬如陈骏德现在的处境,他要是什么都不解释反而会更好一些。已经反应过来的怡珍看了一眼满脸焦急之色的陈骏德后,有耍弄他一番心思的怡珍略显厌恶的向后退了几步,转过身去边跑边说道:“伯爷,你们先忙吧,妾身就不打扰你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这不闭着眼睛的吗?你这人怎么不听人解释呢?”陈骏德的话并没有让怡珍停下脚步,反而加快的度,转眼之间就逃离了此地。她那慌慌张张的脚步就好像是刚才受到了多大的惊吓似的,这让止步门口陈骏德心中是十分的苦恼。
“这只是个误会,你也知道事情的原委,怎么还能似这般避之不及的呢?弄得我像那些大老爷一样喜好男风一般,你说你跑什么跑啊!这让我该如何向他们解释!”嘴里边轻声嘟囔着的陈骏德扭过头看了看在场之人,随后对守在门口的袁宝贵等侍卫寒着脸威胁道:“你们什么都没看见,若是有什么风言风语传进我耳朵里了,你们的屁股就等着开花吧”!
袁宝贵跟在陈骏德身边也有了三年多的光景,算得上是比较了解自家大人是什么脾气秉性,毕竟对于一直保持自己官威的陈骏德来说,这种有损他形象的事传出去定然会让他恼凶成怒。而作为在场的自己,其下场也是绝对的好不到哪去。故而决定装疯卖傻的袁宝贵摆出一副满脸茫然的模样,随即躬身开口回道:“大人你说什么呢?末将不明白什么意思,不过是正常当差而已,传什么风言风语啊”?
“嗯,这样就好!没什么事了,下次再有来人你记得吆喝一声!那个卢斌你跟我进来吧!”袁宝贵颇为识趣的回答让陈骏德略微安心,这才带着脸色还有些不太自然的卢斌重新回到房屋之中。喝了杯茶水压了压惊后开口问道:“你找我来是有事吧?下次来找我可不要这么冒失了啊,我这正施展我新学的武功呢,你这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也是多亏了我能收放自如,要不然你这小命都要玩完喽”!
陈骏德这一本正经的模样让卢斌心中难免的抱怨道:说得就像我没看到似的,说瞎话不用这么正式好不?施展武功,跟一个女子?还收放自如,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欺负欺负娃娃还勉强凑合,跟“功夫”这两个字根本一点都不搭边。大白天的你关起房门,在屋子里跟那个女真女子两个人这是要干什么?我若是在晚来一阵,你们那才叫真正的玩完了呢!大战在即还敢胡来,大人你现在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心头所想未必都要说出来,明着给陈骏德留一丝面子,实则不敢触其眉头的卢斌开门见山的说道:“大人,末将是来此是要跟你说说我妹子的终身大事的”!
“哦?”听闻此言的陈骏德略显一丝惊讶,毕竟徐佳欣这位温柔的女子已经跟着杀虏军走南闯北的那么多年了,可是陈骏德并没有现她有什么意中人。但是卢斌作为她的哥哥,替她出头张罗终身大事也是责无旁贷,毕竟孤儿寡母的需要一个男人为她娘俩撑起一片天。故而陈骏德点着头继续开口说道:“嗯,这也是应该的,不知是哪位兄弟得上天眷恋,得徐姑娘的中意了?只要是两情相悦,嫁妆什么的你就放心,我定让她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其实卢斌这次也是硬着头皮来的,就在刚才推开门之前他这心里头多少还有点犹豫,但是看见陈骏德的丑态后,卢斌便坚定了自己心中的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念想。妹子的年龄一天比一天大,要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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