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怀里掏出来一些纸来,低声说道:“看两位小哥的打扮应该是此次秋闱的秀才了吧”?
冯天宇脾气最近可是不太好,看这小子的长得也是十分的猥琐,居然坐到了自己身边。你谁啊?我跟你很熟吗?真真的臭不要脸,这就要起身给他个好看。
陈骏德急忙摁住了起身的冯天宇,给他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后,便对着那人问道:“是又如何”?
那人理都没理满脸怒容的冯天宇,大大咧咧的倒了碗茶,一饮而尽后神秘的说道:“那就算是有缘了,我这可有今年乡试的考题,保准,要不要来上一份,这十年寒窗苦就能得偿所愿了,一份十两银子,准保让你成举人”。
陈骏德心里也是很诧异,原来在这也有小抄的存在啊,看来后世的陋习不是开始,只是继承了老祖宗的优良传统罢了。这陈骏德可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没看到东西可是不会掏钱的。
“哈,你这话说的也太大了,你又不是主考提学,你又有什么资格说让我等中举人呢?再说了你说你的是考题,我怎么能知道,要是你拿了银子反而题不准,我还上哪里找你去?那我岂不是亏大了吗”?
“这个绝对不会,看两位小哥的打扮也不是穷苦人,肯定是不差这点茶钱吧?”他说着的同时偷偷的看了一圈周围,又小声的说道:“我不瞒你说,这题是在朝廷浙党大佬的手里出来的,肯定靠谱,在这个世道,还能有浙党办不成的事嘛”。
陈骏德闻言也是心惊,没想到这个浙党的头目影响力居然会这么大,连老百姓都知道这群人神通广大的。不管这事是否是真的,也从侧面反应出魏忠贤这个人在当时的老百姓当中的印象了。
其实所谓党争,名为朝廷,实为权利。是一群读书人不满他人骑到自己头上作威作福的表现,虽然浙党做的确实过分,很多情况都是祸国殃民的,但是东林党有些人也没为老百姓真心的考虑过。只要是他浙党的提议,不管好与坏统统的反对,完全没有以国家,人民为中心,只是一味的强调名节,气节,慕虚名,不得实货也。最后把朝廷这艘大船给玩翻了,通通落入河水,随波逐流,生死皆安天命了。党争之祸甚于外族入侵,要知道堡垒往往都是在内部被攻破的。
陈骏德其实没有什么兴趣去看他的那个小抄,不管他是否准确,自己都是不会用它的。这并不是清高,只是对于一些邪门歪道不支持罢了,于是他对着那个人摆了摆手说道:“这个我们是用不到了,你再去问问别人吧”。
那人还待劝说,可忍了半天的冯天宇早就安奈不住了,起身喝道:“让你走就走,再敢啰嗦小爷也可让人伺候你走了啊。”说完给了自己的家丁一个眼神,那人就在冯家家丁的推搡中离开了他二人的视线了。
两人相视一笑,冯天宇一脸埋怨的说道:“还好骏哥刚才你没买,要不然我一定得阻拦你的,这事每三年来一回。都是些骗子,那面都不准。要不是你刚才拦着我那小子坐下的时候我就让人揍他了”。
“呵呵,都是些苦命的人,得过且过吧。”言罢喝了一口茶端着茶碗接着说道:“这都多长时间了,那几个人怎么还没回来呢?真是一溜达就没头”。
“哈哈,让我给抓住了,琳儿姐你看,我说少爷一定得在背后说我们的坏话,你还不信呢,这下可没话说了吧?”魏湘儿突然在陈骏德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惊得陈骏德差点将手中的茶碗扔出去。
陈骏德急忙回过头去,尴尬的对着她二人说道:“嘿嘿,回来了啊,那好咱就回去吧,饭也好了是吧,大宇”?
“啊,啊,是啊,走着,走着。”说完站起身来,一挥手一行人就向着冯府走去。
程琳儿在后面看着前面的陈骏德嘴角露出会心一笑,这个人啊,总是那么的搞怪,总也是长不大的模样。
这顿晚饭可是十分的丰盛,冯天宇做东大大咧咧的坐在主位上,与陈骏德推杯换盏,喝的不亦乐乎。陈骏德吸取上次喝多的经验,这次准备少喝一些为好,其实他这是想多了,冯天宇的酒量真是让人不敢恭维,几杯酒下肚之后,这人就脸红脖子红的,话也说不利索了,最后还吐在桌子上了,搞得大家都没有心情继续吃下去了。
在桌上一同吃饭的程琳儿其实也担心陈骏德喝的太多,他身子才好,不能喝太多的酒。而且上次酒后的事,自己一想起来就羞臊的不行,看着陈骏德红扑扑的小脸,想起那晚他无比的疯狂心里暗啐道:这个小坏蛋。
翠竹见状急忙将头晕目眩的冯天宇扶了回去,陈骏德也与两个丫鬟回到自己的房间。魏湘儿是自从有了这个小兔子,就再也不愿意理会陈骏德,到陈骏德的卧室坐了坐,还没等陈骏德说话呢,就说了一句:“我去给小白洗澡的去了”就跑了,丝毫没给陈骏德给她首饰的时间,陈骏德不由得连连苦笑,唉,这孩子小真没办法,玩心太重了也。
程琳儿用湿毛巾给陈骏德擦了擦脸,刚要离开,突然被陈骏德一手给抓住了。程琳儿也是不敢太多用力,少爷那手还伤着呢,便顺势坐到陈骏德身边问道:“怎么了,你这个坏人,是不是又要使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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