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认识,他们都是赫赫有名的大先天武者,并都身居要职。
那六旬老人,名叫包濯,是天玄堂的老人,身居天玄堂中队长一职。天玄堂的中队长可不是天音令的中队长能够比拟,那是掌握一个由先天武者组成的剑阵的强有力者,能挡一位先天巅峰武者。
如此人物,居然会出现在这里,风彩自然很是惊讶。
不过想包濯的另外一个身份,风彩就会理解他为什么在这里,肯定是来保护她的。因为包濯还有一个身份,是师祖柳树辛的绝对心腹。
在柳树辛还在世的时候,曾为风彩引见,并对她如果有什么需要在暗中处理的,可以拜托包濯,他会为他完美处理。
也就是,在柳树辛看来,包濯可以完全信任,可以托付隐秘。
至于那红袍中年,风彩也是认识,是他师父叶锋在军中的亲信,名叫全天保,也是大先天武者,是叶锋的亲卫队队长。他除了负责叶锋的人身安全之外,也是叶锋最倚重的机动力量之一,为叶锋处理很多不方面处理的事情。
很明显,这也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如今,他出现在这里,很明显也是为了保护风彩。
一个还不是先天武者的剑玄门弟子,即便拥有可能的宗师天资,能够得到这么两位手握重权的大先天武者当护卫,风彩真的足够自豪。
风彩不知道这些,她如果知道的话,不知道会被感动成什么样子。
“我一直对老大让我当保姆有些抵触,不过在看到这么一场jīng彩的切磋之后,我觉得这保姆当得似乎还真的有些必要。”全天保一边看着远处的两阵交锋,一边以戏谑的口吻对包濯道。
“是有那么必要了!”包濯对全天保的戏谑并不在意,因为他之前也觉得让他保护风彩有些题大做。
谁会处心积虑的对付一个还未到先天的,深处重重保护之下的剑玄门弟子,哪怕这弟子天资再好?
想想风彩有整个天音令做后盾,天音令里除了三百多训练有素的天音令弟子之外,还有武力不凡的“贫富双剑”,谁会这么不识趣?
很明显,没有人会这么不识趣,包濯非常肯定。
可再肯定,有柳树辛的吩咐,他就不得不执行,结果他就到了这里了。但人到了这里,心里的不以为然却没有消减。
在看到同样命运的全天保的时候,他真的有些高兴。人们在落难的时候,总希望有人和他一起落难。
虽然包濯值得信任,但柳树辛还是没有告诉他风彩身具宗师资质的事实。
正所谓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分风险。
而且,柳树辛肯定,既然他吩咐了包濯保护风彩,即便他没有宗师资质的事情,就算包濯不乐意,他也会按照他的话去做。事实也确实如此,在柳树辛逝世之后,包濯虽然没有退出天玄堂,但却从天玄堂淡出,把位置让给了新人,他则专门去保护风彩去了。
“看这大五行剑阵,居然以非先天武者布阵就能成功聚气,实在太不可思议了。江湖上有过这种先例吗?”全天保向包濯发问。
作为军中之人,全天保对江湖还是没有包濯了解。
“反正我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过。”百多岁的包濯很肯定地道。
“那就是,这剑阵还真是她独创的?难以置信。”全天保心中本有想法,在得到了包濯的肯定,越发肯定他的猜测。可这个猜测实在是太惊人了,以致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是难以置信。江湖上的历代战阵大师们不知道下了多少功夫,就是我剑玄门在剑阵上的投入也是无比巨大,可也没有研究出能让非先天武者聚气的战阵。现在,它居然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我们面前。真不知道该如何了!”包濯用手抚了一下白胡须,有些感慨。
“不知道这剑阵是否能办到军阵之中?”作为军人,全天保马上想到了在军队中的进一步运用,“如果能在军阵中推行的话,军队的战力将得到极大提升。其作用甚至要超过几个先天巅峰武者的加盟。”
“这恐怕有些难。战阵和军阵毕竟不同,这么多年,也就铁血盟成功地把军阵转换为三级战阵,但也仅此一例而已。至于把三级战阵转成军阵的,更是绝无仅有。你觉得,眼前这剑阵就能开创先河?”包濯翻了一下白眼,毫不客气地给全天保泼冷水。
“别人也许不行,但眼前的风彩可未必不行。”全天保非但没有气馁,反而有些得意洋洋,“既然风彩能够创出开创先河的非先天武者三级剑阵,那就有可能把三级剑阵转换成军阵。只要给她足够的支持和事件。”
听到全天保如此,包濯也无法反驳。
天才的天份真的无法用常理来解释。
就如当年的陈流东,他所在的剑玄门不过是一个二流门派,门中武学最多也就能练到先天,可就是这么一个地方硬是走出了一个宗师,并带领剑玄门成为钦州最大的门派。
陈流东凭借着什么?还不是他超凡脱俗的天赋。这种人,有的时候真的没有道理可言。
现在谁又能保证风彩不会重复辉煌呢?
风彩能够创造出数百年,甚至数千年,都没人能解决的非先天武者三级剑阵,那就完全有可能再把三级剑阵转为军阵。
无法反驳的包濯明显有些不爽,瞪了全天保一眼之后,道:“不管行不行,也得等她到定业城再。现在看来这保姆的任务还真没有这么简单,只希望路上不要出现我们都解决不了的问题。”
“希望如此吧!”全天保心里也不自信了,“这可是非先天三级战阵,它意味着什么,反正我是无法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