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赠,她将珠子收回来,让彩灵收好。
轩辕瑶心里羡慕极了,但不敢问她要,只嘟了嘟嘴,说有事出去一下,晚些回来,也没有说去哪里,炎妃然叫郝丞竣跟着,郝丞竣很不愿意,他原本是来保护公主的,现在却成了轩辕瑶专属的护卫。
可公主的话又不能不从,而他发现屏风后面好像有人躲在里面,不由想起进来前,听到手下说,看见宇文拓走进南苑。难道躲在后面的是他吗?他们什么时候走得这么近?记得由西临前往北越的路上,他发现宇文拓曾多次盯着公主出神。
莫非他们之间有私情?关山镇那晚,他看到宇文拓由公主住的院落走出来,那时他有点怀疑,只是后来见到他们并没有再接触,就没有多想了。
可现在又让他不得不想,不然公主干嘛要私下见他?而且公主自来到北越后,整个人都变了,就算她想忘记太子,十几年的感情,不可能说忘就忘得一干二净吧?
除非她不是公主?这个想法令他全身一震,立即将这个想法甩掉,也不敢再多想,跟着轩辕瑶出去,只是临走前,再回头望了一眼屏风,目光中带着一丝阴沉的。
待所有人都走了,宇文拓才由屏风后面走出来,笑道:“我要收回以前那句话。”
“那句话?”炎妃然一头冒水的。
“在比试招亲那天,我曾给你一个建议,在从皇子中建议你选靖王,现在看来,你选雍亲王成亲似乎也不错,他应该会对你好的。”在屏风后,他虽然没有看到,但也听到陆公公的话。
“何以见得?”
“因为你跟”她“有点像,不是长相,是给人的感觉,尤其你的眼睛,都说眼睛是心灵之窗,你的灵魂跟她相似,所以,他会对你好的。”
由拓跋蔺送她那些礼物看来,对待她的方式简直跟以前对待“她”一样,他也是由他送“她”的礼物里,看出他也喜欢“她”,只是不懂为何没有采取行动,不然,那轮到他和“她”在一起。
“她是谁?”又说她的眼睛像谁,不会是也是她的前世吧?可她前世跟拓跋蔺是冤家来,怎可能会让他因为现在的她像前世而对自己好呢?
宇文拓看着她,缓缓道:“你还记得上次在比试招亲里,你妹妹手上拿着那块玉佩吗?”
“记得,当时我说是在拓跋蔺身上掉下来忘记还他的,可你跟你要说的有什么关联?”炎妃然不解的问。
“那玉佩其实是我前未婚妻的,在她及笄那天,她收到的礼物,当时她以为是我送的,可是,我并没有送玉佩给她,我只送了一盆蝴蝶兰。”
想到那时他见到蝴蝶兰的下场是被弃在一角,当时他心里极不是滋味,那盆蝴蝶兰是他亲手栽培的,在她及笄那天送她,因为他曾听她说过,蝴蝶兰的花语是幸福的到来。
她及笄那天,就是皇帝给他们赐婚时,因此,蝴蝶兰也寓意着他们的幸福到来了。
“不是你送的?”炎妃然惊讶不已,“那是谁送的?”
她一直以为是宇文拓送的,在宇文拓离开的两年,每次想起他,就玉佩出来说话,陪伴她走过寂寞的日子,所以在他背叛自己后,虽然很舍不得玉佩,但也狠心地就将它扔到湖里去。
“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雍亲王。”
“是他!怎么可能?”炎妃然再次被震到了,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他不是很讨厌她吗?”
“讨厌她?”宇文拓黑眸微眯,锐利地盯着她,“你怎么知道?”
“呃……这个……”
糟糕!她太过震惊了,以至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身份,炎妃然傻笑道:“不知道呢,是猜的吧,嗯,也有可能曾经听拓跋蔺说过。”
“哦,是吗?”宇文拓觉得有点不对,但那里不对又说不出来。
“回归正转。”炎妃然怕他会追问下去,连忙转了个问题。“玉佩不是你送的,可她以为是你送的,那她应该也有回赐你礼物吧?是什么呀?”她装也好奇怪的样子。
宇文拓点点头,“她说她有送我礼物,可我并没有收到。”
听到这里,炎妃然已明白他想说明什么了,略带迟疑的问:“说了这么多,你是想告诉我,你未婚妻的玉佩是拓跋蔺送的,你是认为拓跋蔺是喜欢你的未婚前,而我有点像你的未婚妻,所以他因为这样才对我好?”
宇文拓深幽的眼眸定定地凝视着她,须臾,才重重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