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王诺兰走上前去,笑容冰冷如蛇,“妹妹怎么那么肯定是我?呵呵,这事还真值得追究!”
小姑娘咬住唇,怨毒地盯住她,好想,上前撕破她的脸!
王诺兰却远远走开了,遥遥望了眼身后藏着的小十五,目露赞许。
虽然将小十五借了自己的母亲,教过她,府里若是出了这种事情该怎么处理,这一次她的主动出击做得非常好!
钟道长有些畏惧地离那个小姑娘,这次他可是将她得罪大了!
但是,王诺兰的丫环塞给了他三千两银子,比小姐给的多多了,这样的生意谁会不知道怎么做?
当即说道:“消七天就行了。”
不敢说得太长,生怕将小姑娘得罪个透底。
不一会儿,正悠闲地坐在品茶的王诺兰就听人说了,王丞相命人将小姑娘送上马车,一行人匆匆朝第一大寺——普渡寺而去。听说,小姑娘哭得呼天抢地,也挽不回王丞相的主意。
只得泪水涟涟地爬上马车,按钟道士的说法,要去普渡寺住七天再回来。
她不得不说,小丫头真是自作自受啊!而王丞相,就算再喜欢这个最小的女儿,一旦涉及到自身的性命安全时,小姑娘就什么也不算了。
院子里的其他人看到,吓出一身冷汗,干脆什么话也不说,当哑巴。
用了午膳后,王诺兰谁也没带,悄然走出王府,凭着这几天对地图的记忆,很熟练地朝小居寻去。
小居是一间三进三出的素雅院子。位于南街尾,地方很是幽静。院子里种满了各式花藤,还有一方小小的荷池。
她进去后,走出来的是小十六,萧一奇的贴身侍卫。
“夫人,您来了?先进屋坐坐,我们主子有些事情耽误了。可能要晚点。”小十六满脸和善的笑容。
王诺兰并没进来。十指在肚前紧紧勾起,轻笑问:“是不是送小丫头去了?”
她早该想到的。
小十六脸上划过尴尬的神情,眼睛乱瞟了下。又回到王诺兰脸上:“夫人,主子的事情我这个做奴才的不好插口,但您和我们爷自小青梅竹马,情分异常深厚。属下看在眼里,明在心中。爷对你也是一片真心。他和纳兰大小姐之间,并非您想得那样。”
“我想得这样?”王诺兰启齿一笑,声音却不带任何感情,“我想得那样?你知道我想得是怎样?”
十六语塞。他没想到王诺兰变化这么大,竟然会如此尖锐地顶回他的问题。
从前的王诺兰说话的声音都是极小极温柔的,对主子。对他,对五皇子党羽的所有人都非常尊敬。也深受他们尊敬。
可现在的王诺兰,更让他多了一份从未有过的感觉,那就是服从。
如服从主子一样想要去服从她。
“我没怪他。”王诺兰见他不好意思,便转开话题,“他只说了午后,也没说是午后什么时辰,是我来早了。他回来后替我说一下,明天这个时辰我过来。”
说完,她退下台阶,不顾十六的留客,转身毫无眷恋地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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