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的,哪里有弃帅保卒的?所以这也不怪刘猛与吕布判断失误,西凉众将现在可谓是众志成城,一心想着重整兵马为董卓复仇,又怎么会起内讧?
二人也都不再把此事放在心上,各自安顿军马去了。
洛阳迎来了短暂的平静,可别的地方却并不平静,汉室几经劫难早已无人听命,诸侯割据的大势已经形成。
时袁绍屯兵于渤海,缺少粮草,便派遣使者前去冀州牧韩馥处借粮,因袁绍在联军讨董之时给于各路诸侯的感官并不好,韩馥便不欲借其粮草,但其手下谋士辛评进言道:“袁家四世三公名望极高,若主公坐看其粮尽恐若天下非议。”
“公此言差异,那袁绍手下兵多将广若借与其粮草岂不是养虎为患?”别驾关纯道。
韩馥觉得两人说的都有道理,很是为难。
“不如与之其些许粮草,不言借只言赠予,此举不仅彰显主公仁义也不必担心袁绍粮草无忧而起异心。”出言者乃是谋士荀谌。
韩馥大喜,遂从其言。
袁绍见到韩馥赠与的粮草颇少却是大怒,他本就自视极高,联军之时这韩馥只是他手下一路诸侯罢了,没想到今日却需仰人鼻息。
召集手下谋臣武将说出此事后袁绍一脚踢翻案几仍觉怒不可歇,怒道:“韩馥竟然如此欺我,你不与我粮草,我便自取之,颜良文丑,点齐兵马明日便兵进冀州。”
“主公息怒,息怒啊,此举万万不可,且不说攻伐冀州师出无名有损主公威望,就说我军加上此次韩馥所送粮草也仅够大军三月所用,然冀州地大物博,若是久攻不下则我军危矣。”谋士逢纪进言道。
“那如何是好,莫非我要咽下这口恶气不成?”袁绍不悦道。
“主公可遣使至那公孙瓒处,邀其一同进兵冀州,事成之后平分其地,那公孙瓒久居燕代之地早已窥伺冀州已久,必然会答应。待公孙瓒起兵后主公再遣使至韩馥处言明愿助其击退公孙瓒,韩馥其人乃是无谋之辈,闻之大军压境必将乱了方寸,得主公愿起兵相助岂有不允之理?待我军行至邺城韩馥必然出迎,到时只要控制了韩馥,对外宣称其让冀州于主公便可兵不血刃而夺冀州,且又不损主公名望。”袁绍手下谋臣许攸道。
袁绍听闻此计眼前一亮,大喜道:“妙,妙啊,哈哈,此次若得冀州子远当居首功。”
是以袁绍便行许攸之计,事情也如许攸所言,公孙瓒早已窥伺丰裕富饶的冀州已久,不日则起兵进兵冀州,之后的事情也按照许攸的计策发展,韩馥被袁绍软禁起来,袁绍待尽掌冀州之事后才将其放出,韩馥见大势已去便匹马去投陈留太守张邈去了。
公孙瓒见袁绍取了冀州便派遣使者来索要领地,袁绍自然不会承认有其事,公孙瓒大怒,便领军与袁绍大战于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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