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他的心绪慢慢变的低沉,低沉的让他的心率都下降了,转而又变的急躁起来,当这急躁化作虚无,他看着玻璃球的眼神,由黯然失色变的精光透亮。
其中,更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可能,这一可能,让他的心跳再一次加速,呼吸再一次急促起来。
当他的心跳达到一定水准后,环境的变幻再一次让他眼前一亮,而后他迅速将手中的玻璃球收入口袋:“果然是这样!哈哈哈!!”
江云站在地瓜地里,思忖有顷,全然抛开脑海里所有的事情,一心想着再试一次。
他口干舌燥的再一次紧握着玻璃球,心跳通过筋脉传递在玻璃球上,似乎有一丝微弱的光芒闪过,而后他又穿越到摩玛族。
这一次他已经很肯定了玻璃球的功能,还真是他心中所想的那样,只要自己的心跳达到一定水平,就会引起玻璃球的某种共鸣,导致他可以来回穿越两个世界。
这一发现,怎么会不让他激动?这代表着什么?
这一切难以想象,他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未来会是什么样了!
良久,一直呆在原地未动分毫,始终陷入思忖当中的江云,任其环境变化着,直到他彻底的琢磨出玻璃球的工鞥以后,天色已经昏暗下来。
西下的斜阳,投射过来,岟人了他的眼帘,让他眉头一皱,转身一看,却见到了邱玛,虽见他一脸怒意,杵着拐杖,可却如一名斩将而归的猛士。
邱玛刚好也见到了江云,只是感觉他好像在大树底下发呆,一拍额头,脸上露出苦涩,急促走去:“大人见谅,见谅啊,一时竟忘了大人还在,就急匆匆去收拾那些强盗了,大人千万莫怪!”
“哦,没事。”
江云若有所思的回答着,还没有意识到邱玛等人的回来:“啊!你们回来了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我去——你们终于想起我来了。江云心中腹诽着,表面却露出笑容。
“大人,实在不好意思,刚才我也是气在头上,一时竟然忘记大人的所在,请您原谅!”
邱玛表达歉意时,就差跪下来了,面对这种情况,江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两人你一推我一推的回到了部落
邱玛就吩咐着族人开酒摆宴,说是要好好招待江云一番,补回之前的对江云的失敬。
黑夜来临时,摩玛族已经点起了篝火,一群妇人围绕着篝火嘻哈着,摆弄着,而男人们却在一旁吃着烤肉,喝着他们自酿的果酒。
邱玛给江云到了一杯果酒说道:“这是我们摩玛族上等的烈果酒,大人您喝一口试试,绝对好酒!”
面对邱玛的邀请,江云举着一个特大号的酒杯,这哪里是什么酒杯,完全就是从树上摘下来的果实掏空后做成的人头大小的大碗。
江云闻着有些酸涩刺鼻的果酒,呡了一口,有点冰红茶的味道,感觉还行就喝了一大口,似呼这一下又变成了葡萄酒的味道,越喝觉得味道越浓:“恩!好酒”
“大人,好喝您就多喝点,不怕你全喝完!”邱玛干瘦的身子看起来也喝不了多少,可是几碗下去却不见他有什么反应。
江云又喝了几口,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似有心思,转而问起了邱玛之前亚麻族入侵领地的事:“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亚麻族跑你们领地来打猎还杀了你们的人?”
邱玛听到江云问出此话以后,蓬的一手拍在桌子上,吓的江云浑身一颤:“哼!总有一天我要把他们亚麻族全灭洛!”
我去,你他娘的要不要这么激动,吓死宝宝了。
江云问道:“额……那个,那个亚麻族和你们……?”
“额!不好意思大人,一提到他们亚麻族我就来火,之前我带领族人前去围剿,杀了几个,跑了几个。
后来他们亚麻族族长‘亚麻跌’放出了话,说有本事后天去洞外洞大战,我想摩玛族也该和这可恨的亚麻族来一场生死大战了。”
江云听到亚麻跌这几个字,差点将酒水喷了出来。
亚麻跌?还有人取这名字?
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动不动就干仗,动不动就要举族而战吗?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恨!
江云忽然觉得,这些原始人一个个就是血腥暴力的二愣子,做事不计后果。
“那……接下来你们怎么做?难道后天聚集人马前去和他们死拼到底吗?”
江云又问:“为什么一定要和他们生死大战?”
“我摩玛族一直以来安分守己,从不越界去他人领地狩猎。
可是,可是他们亚麻族真的很可恨,常年到我摩玛族狩猎不说,还时常让我们摩玛族的族人丧命。
前些年还占领了我们的洞外洞,这口气就算我邱玛能忍,但我摩玛族的族人不能忍,就算是祖先也不能忍,所以我们后天一定要和亚麻族有个了断!”
听了邱玛的苦楚,江云默默的点点头,心中却在想着其他事。
邱玛一大口果酒闷下,一脸惆怅的又道:“大人,您是从辉煌国度来的,您一定有办法帮我们打赢这场战争的,是吗?。”
“我——”江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怎么了大人,您一定要帮我啊。”看着江云的表情,邱玛急忙挪过身子,靠近江云说道:“大人!你一定有办法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