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厉害,难怪老爷子喜欢他。”
“以后就跟我们一起当兄弟吧。”亓晟满意得拍了拍幕水渊的肩膀,咧出一个灿烂的微笑。
绯洛“嗯。”了一声,似赞同。
他从心里是佩服幕水渊的,医术高超,为人正直,刚正不阿,如果不是末小鹿的关系,他很早之前就想跟幕水渊做兄弟的。
幕水渊僵硬着微笑。他是来抢老婆的,不是来跟情敌做兄弟的,好吗?
末小鹿心中有些复杂。她之后要亲口跟水渊讲自己跟绯洛的事情,她要彻彻底底辜负水渊的心意了。
云柔在他们谈完后,开口轻声换了句,“水渊,最近你一直在忙,所以我没机会找你。”
“我……”
“我想跟你谈谈关于我的病情。”云柔抬眸,郑重的说道,声音温柔如浮萍。
幕水渊借势拉开亓晟的手臂,逃离出来,“你说,我最近医院的事情有些多,疏忽了你,不好意思。”
“我……”云柔抬眸看了看,又低下眼睑,“我又做梦了,好真实,就仿佛是我亲身经历过一样。”
幕水渊闻言立即上楼去。“你等我,我上去取项链。”那条项链是他用来帮助催眠的,因着今天的手术,他没有随身携带。
末小鹿低头,一抹苦涩的笑。她这下子明白自己为何不安了。
幕水渊离开后,云柔小心翼翼的靠近绯洛,带着期盼的眼神,“你可以留下来吗?”
绯洛瞥了眼末小鹿,见她低着头,好像丝毫不在意云柔靠近自己的样子。
这让他又想起了今天下午,末小鹿在那个男人面前娇笑嫣然的模样,顿时心生郁结,好似有一个燥气迟迟都没有消散……
随即,他低头、俊美的脸带上一抹笑,温柔得好似一汪春水,“好。”
“谢谢。”他的答案让云柔开心得、大胆得抓住他的手,“等水渊下来。”拉着他坐到沙发上。
绯洛不动声色地松开,应了一声,“嗯。”
看着这一幕的末小鹿,手慢慢握紧,指甲抠到自己的手心,传来痛意,接着一滴血滴了下来。
绯嫣看见,立即拉了拉末小鹿的手,试图掰开她的手指,小小的她担忧地唤了一声,“小鹿。”
见末小鹿怔怔得没有反应,绯嫣松开手。
蹬蹬两步挤到绯洛与云柔中间,仰起脖子天真得问道:“云柔阿姨,你为什么总做梦啊?”
“昨天嫣嫣在厨房就听到你讲梦的故事啦,可是你讲完后,小鹿好伤心的样子,是不是你的梦里有魔鬼呀?”绯嫣一本正经的问着,说着还缩了缩脖子,仿佛云柔就是梦里的魔鬼。
云柔的笑容依旧温柔得楚楚动人,她摸着绯嫣的后背,轻抚道:“云柔阿姨的梦里没有魔鬼呀,嫣嫣不要怕。”
绯嫣躲过她的抚摸,站起来,郑重得说着:“阿姨,我知道啦,你总是做梦说明的睡眠不好。”
说着看了一眼身后站着的亓晟,“笨蛋亓曾说过,睡得不好就吃安眠药,一颗不够来两颗,颗颗,两颗不够来三颗,颗颗……,反正你一定会……,好起来的。”说着说着,绯嫣摇头晃脑的唱了起来,嘴里哼的是‘洗澡歌’的调。
被点名的亓晟,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绯嫣。心道:我可没说过两颗不够来三颗这种话,这种吃法会吃死的。
这时候幕水渊已经拿着项链下来,并且换了一身衣服。
家居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肤色莹莹如玉生辉,温润如玉的面容带着优雅绅士却又疏离的官方微笑,径直走过去,直接开口命令道:“你坐那个单人的沙发,尽量平躺。”
接着幕水渊拿起自己的项链,“看着它。”
云柔全部都听话得照做。
项链在空中缓慢地摆动,他磁性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引诱着她,“你的眼睛感到怎么样……酸不酸……眼皮重不重……如果你想闭上眼睛,那么就可以闭上。”
下一秒,云柔听话得闭上眼睛,呼吸越来越均匀,身体是一个放松的状态。
见她越来越放松,幕水渊皱了皱眉,之后开始,“你最近一直在做一个梦,你可以告诉我,你的梦境吗?”娓娓动听地音色引导着她。
“可以。”云柔极速的陷入催眠中。下一秒就开始讲述着,跟昨天末小鹿听过的一模一样。
短短的几句话,就已经让绯洛与亓晟震惊得瞪大眼睛。
亓晟更是夸张得说出脏话,“你不会是有洛玫的记忆吧?”他脑子转了转。龙隽都可以因龙门得到先祖的记忆,那为何云柔不可以得到洛玫的记忆?何况两个人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绯洛的眉头皱紧,目光有些复杂,他下意识地看向末小鹿。
只见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今天的她太过开心了,开心到忘记了关于云柔的事情。
仿佛察觉到绯洛的视线,她抬眸如麋鹿般的大眼睛,还来不及收起那悲楚的眼神。
那眼神就这样一针又一针地刺进绯洛的心头。他今天刚决定要好好待她的。
幕水渊的眉头越皱越紧,“你看到她了吗?她是不是在靠近你?”
“我………我………”被催眠中的云柔身体突然开始剧烈颤抖,甚至嘴角歪斜。
“她怎么了?”亓晟开口,纯属是好奇。
幕水渊一愣,眉头一皱,随即冷静地疏导她,“镇定,镇定……,不要怕……我会保护你,试着接纳她,试着去接纳,她不会伤害你。”
幕水渊的话震慑到周围的人,大家紧张得看向他们两个。
什么叫试着接纳她?她身体里真的有另一个人?末小鹿震惊得抬头。
“不要怕,你会好的……深呼吸,吸气……呼气……很好。”温柔的声线渐渐的使她恢复了平静。
“睁开眼睛。”幕水渊蓦地收回项链,扔到一边。他其实很讨厌催眠。
云柔倏得睁开眼睛,目光一片清明,急切的握住幕水渊的手,“我……,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