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着。”
唐哲体型不大,只略微比夏晚高一点,她看着唐哲,憋着笑,觉得他上台会让人误以为是小孩子。
“陈渡哥哥,崇明观的唐哲能行吗?我怕他不是台上身高马大的廖俊彪的对手。”
陈渡一直抱着看戏的心态,闻言仔细看了看唐哲与廖俊彪,一矮一高,一瘦一壮,但他还没有发表意见,瘦弱的唐哲突然发出袭击,钻到廖俊彪一拳打在了他的裤裆上。
顿时“啊”的一声惨叫响起,廖俊彪打得翻倒在地,双手紧紧捂住裤裆。
在场,无论是陈渡与夏晚,还是子虚、千松、廖飞,以及台下的观众,都是被这种突发情况雷得目瞪口呆。
陈渡也终于明白唐哲为何会给他那种异样感觉。
这他妈还有人这样打擂台吗?
此时,许多人心里都有这样的疑问,廖飞瞪着身边千松道长,语气不悦道:“千松,你教出来的好弟子啊,哪有这样打擂台的?”
千松道长满脸尴尬,目光从身形矮小的唐哲身上收回,不好意思笑道:“虽然我这个弟子出手另类,但是没有规矩禁制这种攻击吧,他这也算是机灵过人,合理利用规则。”
被千松这么一说,廖飞的眼睛瞪得更大,然而无话可说。
他又看了看台上倒在地上,捂着裤裆依旧无法起身的廖俊彪,如果他在三十秒内还能站起来,可以继续比试,但现在三十秒已过,他依旧无法起身,只能判他第一局,败。
“你们两个,还不上去把俊彪抬下来,嫌不够丢人吗?”廖飞气得向身后的族人发脾气,待到他们急忙上擂台抬下廖俊彪,廖飞看向子虚继续说话,“子虚道长,该你家了,如果这一局再让台上那个阴险的小个子赢了,那株三花草就彻底与我们两家无缘。”
子虚道长自然知道这一点,三局两胜嘛,在这种情况下,有时候很快就能分出胜负,有时候又会不断加赛,连续比试十几场才能分出最终胜负。
他的心思不由得再落到陈渡身上,目光悄悄看他。
陈渡站在原地,干脆闭目养神,那意思很明显,别找我,我没兴趣。
子虚只能还是寄希望于林刚,拉起他的手,认真道:“林刚,那个廖俊彪输就输在大意,你已经看到他的下场了,所以你一旦上台,必须给我十二分小心,守好自己的身体不被伤到,然后在此基础上,抓住合适机会挫败对手,反正你也不急着赶时间,所以你大可以在台上与那个出手阴险的小个子慢慢耗。”
林刚点头,将师傅的嘱咐全都记下。
千松道长听到子虚那样评价自己的弟子,脸色有些波动,但也没脸争辩什么,唐哲刚才那一手的确不光明。
“师傅,我这就上去,你在台下看好了。”
林刚雄赳赳上台,但陈渡与夏晚他们都看到他只是故作姿态,因为他的双腿在打颤,估计是想起廖俊彪被唐哲掏了裤裆后的条件反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