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话说?”李策走向马福财,冷冷道。
“哼,我还要问你呢,今日是我马某大喜的日子,你带着一队官兵,闯进我家是什么意思?”马福财大声说道,仿佛显得自己很有底气,并不惧怕李策。
“什么意思?就是这个意思!”李策冷哼一声,突然端起一个盘子,“啪”得一下子全扣在马福财脸上。
这一盘满是猪油,马福财没有防备,被弄得满脸都是,而且李策刚才大怒出手,用力过猛,直接把马福财的鼻梁拍断了,那鼻血和猪油混在一起,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没想到李策居然敢动手,而且这么肆无忌惮!马福财嗷得一声跳起来,一边双手满脸乱摸,一边大骂:“小兔崽子,你敢打我?”
“对,老子就是要打你,而且会狠狠地打你!”李策故意激怒他。既然仙儿已经救出来了,他也不着急了,是时候该好好跟他们马家算算账了!
众宾客见了这一幕,一片哗然,却无人肯站出来说一句话。东南角的一桌宾客有几个站了起来,却被身边的人拉下了。
马福财捂着流鼻血的鼻子,嘴里不停得大骂,他招呼家奴围殴李策,可那一众家奴早已被吓破了胆,任凭马福财怎么谩骂都不肯上前半步。
“对,我儿文成,我儿文成!”马福财突然想起自己儿子马文成,他可是个秀才,而且科举在即,就凭自己儿子那才学定能考取功名,现在就连县令都得给他几分面子,叫他出来对付这小子。
“来人,少爷呢?”马福财朝躺在地上装死的家奴呵斥道。
“少爷,少爷……不知道啊”家奴们一边继续夸张的哀嚎着,一边比划着。
“老杂种,你是找那小杂种啊?呵呵……来人,给他拖过来!”李策故意摆出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刺激马福财。
马福财面色大变,难道文成已经落到他手里了?这小畜生下手可狠着呢。
两个士卒拖着马文成胳膊,犹如拖死狗一般,把他往马福财眼前一扔,马文成本已昏迷,此时一磕,“哎呦”一声惨叫醒转过来。
马福财已经顾不得擦拭鼻血了,见到马文成再次被李策揍成这样,又怒又急,自己虽有多房妻妾,可只有这一个宝贝儿子,竟然被李策连揍两次,而且这次打得更重,肋骨都断了好几根。
“你……你个小畜生,老夫跟你势不两立!”马福财恶狠狠骂道。
李策上前一脚把他踹倒,一只脚踩在椅子上,身子往前一躬,冷笑道:“老东西,我早就跟你势不两立了!”
“来人,给我把他俩脱光绑了!”李策一指马福财父子厉声喝道。
“是!”自有五六士卒,拿了麻绳上来捆绑。
“你……我是读书人,我有秀才身份,就算是官府也不能对我动刑,你敢捆我?”马文成脸憋得通红,一边捂着断了的肋骨,一边挣扎得大叫道。
“我都敢打你,还怕绑你?!来人,绑了,再有废话,就给我掌嘴!”李策一挥手,又补充道:“脱光了,袜子也不剩,就绑在那边柱子上,让所有人都看看!”
“李策你不得好死,你这是有辱斯文,你也是读书人,这是不尊圣贤之道,你藐视礼法,你……”马文成使劲挣扎着,一边嘴里大骂。
“啪啪啪……”几个响亮的大耳光声响起,马文成随即住了口。
“妈的,真是贱骨头,吃硬不吃软。”掌嘴的士卒,骂咧咧道。
马文成何曾受过这等侮辱,他从小自诩才高八斗,学富五车,走到哪里都是被人捧着,供着,今日竟被一个粗陋不堪的小兵连扇了五六个耳光,真是比杀了他还难受,更要命的是,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慢着!”这时满院宾客中有人站出来说话了。来人是一个汉子,一身锦衣,年约三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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