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旁边还有几人跟他一样的衣着,看样子像是谁家的仆从。李策不由有些冷笑,真是搞笑,仆人也敢这么大胆,真是狗仗人势。他怒极反笑,问道:你又是何人?
“哎哟,还问我是何人?说你外地来的吧,不认得这身衣服?爷我是是张员外家的——奴仆。”男子一脸的得意。
卧槽,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当个奴仆也这么自豪,真是贱到家了。
李策故意道“噢,原来是张员外。”
“哼,知道了吧”青衣男子讥笑着,越发的得意。
“没听说过,阿猫还是阿狗?”李策眨眨眼一副诚心求教的样子。
“你!大胆!竟敢侮辱我们家老爷,看来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不知马王爷几只眼!”青衣男子大怒,气急败坏得吼着,就仿佛李策刚才侮辱了他的亲爹。
他吼完一挥手联合身旁几人,就要上来摁住李策。
李策冷冷一笑,又是狗仗人势的家奴,也罢,今天小爷就教教你们怎么做人!
陈尧佐见几个家奴要动手,不由大怒,示意手下上去帮忙,官震却拦住他们笑道:“大人莫担心,几个家奴,师兄还是能够应付的。”
“哦?李策是你师兄?”陈尧佐大奇。
“我叫官震,官一奇是我义父。”官震一挺胸,昂首说道,陈大人过问自己,赶紧抓住机会好好表现啊。
“噢,我记起来了,上次的晚宴,捣乱的就是你小子,我说怎么如此眼熟呢。”陈尧佐一下子想了起来。
官震一下子泄了气,本来想抓住机会好好表现表现的,这下可好,弄巧成拙了……
几个家奴确实不是李策的对手,李策自修炼乾坤正气之后,气力大增,前世学的擒拿手法运用得更加自如了,官一奇说得不错,真是一力当十巧。
不一会的功夫,几个家奴捂着胳膊,蜷缩在地上,痛苦得打起滚来,也不顾满地的泥泞,一边还不住地哀号。胳膊被人活生生卸了,这滋味的确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李策俯下身揪起先前那人的衣领,戏谑得笑道:“现在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了?”一边还故意碰了碰他脱臼的胳膊,青衣家奴“嗷”得一声惨叫,如同杀猪一般。
“痛、痛,大爷饶命,大爷饶命。”青衣家奴痛得冷汗直流。
“嗯,那我问你几个问题。”李策不紧不慢地说道。
“问、问,大爷您尽管问。”青衣家奴心里早把李策骂了一百遍,这杀千刀的,有问题就赶紧问,故意磨磨蹭蹭得,痛死老子了。脸上却不敢做出丝毫违逆的神色。
李策扬扬头,朝母子三人的位置一示意道:怎么回事?
“这个……”那人一阵迟疑。
李策伸出一根指头,使劲朝他脱臼的关节处戳了一下。
“啊,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小的说!”
李策呸了一口,真是贱骨头,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家老爷看上了这小娘子,愿意用一瓢粟米来交换,张氏刚才已经同意了。”男子强忍着疼痛咧嘴说道。
“什么?一瓢米!”李策有些难以相信,一个黄花闺女,只值一瓢米?!
“你家老爷这样与抢有何异?!”李策大怒,猛地一把揪起他来。
青衣家奴被他这么一抓,脱臼的关节处一阵剧痛,他闷哼一声,受不住痛,居然晕了过去。
陈尧佐已经听明白了,心内也是恼怒异常,他走上前来,铁青着脸问道:“张员外家里还有余粮?”
另一名家奴已经见识了李策的厉害,再瞧李策这一行人的衣着神采,知道是遇到了硬茬,他慌忙答道:“不瞒大老爷,两个粮仓还是满满的,不曾动过。”
“哼,如此我便去会会这个张员外。”陈尧佐冷哼一声。
“不劳您老动手,杀鸡焉用牛刀,就由徒儿去走一遭吧,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这点小事就交由我来处理吧。”李策起身朝陈尧佐说道。
“也好,此事就交由你去处理,为富不仁、巧取豪夺,实在是可恶至极!”陈尧佐手指点点几个家奴,厉声批评道。他久居上位,自是有一种无形的威严,几个家奴互相望望,均心里暗道,自己家老爷这次怕是惹上了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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