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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王林回到军营后,马上就有人禀告了官一奇,官一奇二话不说,率领众将赶到王林的住所,也不问话,直接就把王林和他四个家奴绑了押到校场。
王林一看官一奇根本就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这是要杀自己的架势啊,他一边嚎啕着求官一奇放过自己,一边又抬出自己的父亲吓唬官一奇。
有手下将士把王林带回来的信拿给官一奇看,没想到官一奇接过连看都没看直接就给撕了,这下王林一看是彻底傻了,看来这官一奇是铁了心要杀自己啊,当场就吓尿了。
王林和他那几个家奴都被砍了头。官一奇把王林带回来的财物拿出一部分,抚恤了被王林杀死的那个将领的家人,其余的部分充作了军饷,众将士莫不心服。
王林被杀的消息传回京城后,听说宰相王钦若一下子就病倒了,过了半个多月才能下床。
“噢,还有这么一回事啊。”李策深吸一口气,眨眨眼睛消化了刚才的信息,继续问道:那后来呢?
陈尧佐叹口气道:“后来……官一奇因此与宰相结下了梁子,此后虽然他不断立功,但却不断遭人举报揭发种种莫须有的问题,所以官职也是一降再降,竟然沦落到如今都指挥使的地步……唉!”说到这,陈尧佐摇摇头叹了口气,神情也暗淡下来。
李策喃喃自语道:“难怪师父一直不得志,原来是被宰相刻意打压的……”突然他像是又想到了什么,忙又大声道:“可是难道宰相能一手遮天吗?这事情皇帝该知道的啊?”
陈尧佐苦笑:”朝堂的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皇帝也不是什么都能看到的,什么都能听到的,说句大不敬的话,皇上也不是什么都能明辨是非的,即便是能够明辨是非,许多时候,为了朝廷社稷,他也不得不做出一些决定,唉……你现在还不了解这些,真不知道跟你说这些对你是好是坏。”
李策心道:不就是帝王之术么,这个我在后世的影视剧中见得多了。
李策端起茶壶给陈尧佐倒了杯茶,又说道:“其实这事也不能怨我师父,只能怪那个混账王林,这事谁摊上谁倒霉,我想如果当时您换成是官师的立场,我想您也会那么做的。”
“哦?是吗?哈哈……唔,可不是么,我刚在还在怪官一奇行事鲁莽,却不曾想自己处在那样的情形中可能也会如此,你说得对。”陈尧佐一愣旋即释然感慨道。
李策不好意思得笑笑,刚才话说的直接,确实是有些冒犯了,自己已经习惯了后世那种平等的思维习惯了,此时他不好意思得挠挠头,神色有些愧疚。
陈尧佐看出他的担心,哈哈笑道:我知道你小子不拘小节,我也不是固执不化的人,咱们师徒二人聊天,有什么就说什么,没什么好顾忌的,我也最是欣赏你真性情的一面。
“如此那真是太好了,如果你也像书院里的那些老夫子那样,那我可苦了,每次说话,还得好好想想遣词用句,真是想来都头痛啦。”李策咧着嘴笑道。
“你小子没大没小的,也就是咱俩你可以这样,出去后可不能如此啊,免得人家戳着我陈尧佐的脊梁杆说我不会教人。”陈尧佐笑骂道。
“嗯,那是一定一定,这点分寸我还是有的嘛。”
“嗯,为师还没有考校过你的学识,不知你诗词歌赋的学问如何呀?”陈尧佐看着李策意味深长地笑着说道。
李策有些汗颜,他最怕的就是别人考校他的学识,让子自己胡诌乱扯侃大山还行,若是正经八里地做文章,就比如要他写上高中那会学的那种之乎者也的古文,那真是比杀了他还难。尤其是在陈尧佐这样的老学究面前,想糊弄过去门儿都没有。
陈尧佐却没有留意李策的心虚,他笑笑继续说道:只不过今日为师还有很多公务要处理,就暂且不考校你了,不过你可不能就此放松,从而荒废了自己学业啊,不要只顾着练武,忘了做学问。
李策如蒙大赦,听着陈尧佐不考校自己了,顿时松了口气,忙道:自然不会,辍学如磨刀之石,不见其损,日有所亏嘛,这个道理我是明白的,徒儿要做到那文武双全,所以哪一样也不会落了。
“嗯,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哈哈……好,去吧,去忙你的事情吧。”陈尧佐听李策还文绉绉得引用了一句陶渊明劝学的名句,又听李策说要做到文武双全,只觉有些好笑却也有些欣慰,这个回答令他极为满意,于是笑着挥挥手放李策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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