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成见李策这番举动不怒反喜,好,既然这小子这般不知天高地厚,今天就狠狠打击打击他,也好借此在花若奴面前展现一下自己的风采。
“好,李兄即有此大才,那咱们在座的诸位,今天就公平的比试一番,大家各为花小姐做一诗词,赢者可与花若奴小姐共游湖,如何?”马文成迫不及待地开口道。
花若奴闻言,稍一蹙眉,心中有些不快。
李策心内狂喜,若是比别的,老子还真没底,但你好死不死的非要跟我比诗词?这不是自找难堪吗,小爷我随便背一首诗词出来就能吓死你!想到这李策心下大定,脸上更是显出自信的神色来。
“比试可以,但不要拿花姑娘做赌注,彩头我们另作商定。”李策一本正经道,刚才花若奴的一丝不喜没能逃过他的眼睛,以前做银行经理嘛,这点眼力还是有的。
花若奴闻言感激地望了他一眼。她却不知其实这厮心里真正想的却是把彩头换成银子,最好是赢他个百八十两,那样自己就可以瞬间脱贫了。
“不行,今天大家来,就是奔着和……就是仰慕花姑娘而来的,我看就这么着,大家意下如何?”那个黑面的丁公子忙附和马文成说道,其余众人无不轰然叫好。
俗话说文人相轻,这今天来的才子书生们,论家室都不如那马文成,本以为今天来只是一睹花魁芳容,并不曾奢想能与花魁共处一天,因为花魁肯定会选那马文成,不成想现在有机会可以比试一番,这文采嘛,众才子都自负的很,见此无不拍手叫好,表示赞成。
花若奴见此情景,已经无法反对,只好黯然不语。
李策见事已至此,便道:“那就让花小姐做这品评者。”
花若奴朝李策微一点头,立马就有书生挺身而出朗诵自己的大作:
粉晕桃腮死伉俪,
春回笑脸花含媚;
两朵桃花上脸来,
媚眼施开金色相。
李策虽听得不甚明了,但也听出这书生想赞美花若奴的美貌,只是用词太过庸俗,果然花若奴听后紧皱眉头似有不快,书生见状颓然落座,接下来众人连连上场,听得花若奴是秀眉颦蹙、频频摇头。
最后仅剩马文成和李策二人了,马文成嘲讽道:“李大才子,你先还是我先?”
李策手一伸手做一个请的姿势,这是后世常用的一个很绅士的动作,他这一番动作,惹得花若奴身后的小丫鬟一阵窃笑,花若奴佯装生气的拍了她一下,小丫鬟伸伸舌头,捂住了嘴,看来平日里很是得花若奴的宠。
马文成得意地看一眼众人,大踏步走到场中央,略一拱手,昂着头胸有成竹得朗声道:
风日晴和漫出游,
偶从帘下识娇羞,
只因临去秋波转,
惹起春心不自由。
说得竟是假想和花若奴出游的情景,看来是自信今天自己能胜出了,花若奴听后开始先是莞尔一笑,这一笑又是惹得众人一阵骚动,有人已经开始讨好马文成,恭喜他抱得美人归了。
马文成自己也是洋洋得意,斜眼很不屑得瞥了一眼李策,满脸得意得朝四周拱手。
花若奴听他前两句说得虽有些唐突倒也工整押韵,但听到后两句时,就惹有些不快了,后两句之意说自己与他游玩这一天后,竟春心躁动,临别时舍不得离他而去!这马文成是有些家势力,有些文采,有些女子确实被他吸引,可他也太过于自负了,我花若奴岂是那一般庸俗女子,花若奴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的不舒服,这马文成明显只是把她当做一个歌妓,一个玩物而已。
想着想着她竟不禁自怜自哀起来,做她们这一行,尽管整日里笑脸迎人,可实际的酸楚又有谁能知晓?即便自己是花魁,明面上光彩照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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