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和奶奶,更是你们的长辈,所以,你就得无条件的听我摆布?
看到张氏扭曲而理所当然的脸,再到张氏说的这些话,说她一点也不生气,那是假的,这世上那有那么多理所当然的事情,认亲认亲,首先得有情才有亲,刘擎苍是个男人,他不懂人情世故,但张氏都活了一把年纪了,难道还不懂?
“你们退下。”刘玲索性拉了张椅子,在张氏面前坐了下来,吩咐张严等人,先退到门外。
张严再三确定,被绑住的张氏伤害不到刘玲后,才退了出去。
门关了起来,屋内的光线骤然一暗,张氏喘息不定的怒瞪刘玲,经过这些天,她想明白了,刘玲那就是一个蛇蝎心肠的溅人,她不需要她认祖归宗。
至于那还没见过的刘宝,现在认不认祖归宗,她也无所谓了,她只要钱,拿到钱保住苍儿,那就是保住了刘家的根。
“刘老夫人,我们能不能平心静气的谈一谈?”刘玲正色的吸了口气。
随着《致远斋》的名声越来越大,她的底细,也会变的很透明,就算她这里,不理不睬,不闻不问,负面的谣言传的多了,也会很闹心,与其那样,还不如跟张氏,坦诚布公的好好谈谈。
“谈,就这么跟我谈的?你先叫人我给我松绑,我可是你亲奶奶。”张氏咬牙切齿,来的路上,她就告诉自已,这次一定要见到刘玲,然后把三儿的钱都拿回来,那是她刘家的钱,她三儿的钱,她就算全丢到江里喂鱼,也不能便宜刘玲这个溅人。
她要替三儿,好好收拾刘玲这个,没有教养的畜生。
“刘老夫人,是不是亲奶奶,我不知道,爹在世时,没有说过我有亲奶奶,从怀安将军找来,我就打听了一下刘家的事情,知道当年刘家受人陷害,家破人亡,您被迫流离在外,不敢回北都,而怀安将军,也隐姓埋名在山北都护府,对吧。”
张氏听刘玲提起刘家当年的往事,激动的神色平息了少少,红着眼道:“没错,若不是当年刘家出事,你爹又怎么会去了新城县?还有了你这个白眼狼畜生。”
刘玲压了压心火,告诉自已,她没有必要跟张氏置气,不值得。
“去年刘家冤案平反,怀安将军也回到了北都,刘家算是苦尽甘来,一洗冤屈,那么又是谁告诉怀安将军,我爹是怀安将军的三弟呢?”
张氏愣了愣,她没想到刘玲会这么问,被怒火冲头的脑袋清醒了少许。
“我怎么知道,那天苍儿从外面急匆匆的回来,就说打听到三儿的下落,带着赵氏就马不停蹄的去新城县,可那里想到,你这个溅人,居然陷害他杀人,你说,害死你亲大伯,你的良心安不安?你的心肝都是黑的不成?毒妇!!!”
真是三句话不离骂人,理所当然的让人发指。
刘玲再度的深吸了口气:“刘老夫人,你能不能嘴巴放干净点,人要以老为尊,首先要值得为尊,你这先入为主的强盗逻辑,实在让人无法跟你好好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