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迪斯痛心疾首地说:“亲爱的,检控工作不是这样的。”
辛可婷:“辩护工作也不是这样的。”
“在你提出延期押后审讯之后再次上庭,你根本就没有提出新的证据。”
“那只是我没有找到新的证据,并不能证明我在虚张声势。”
“既然这样,那我们只好在庭上一决高下!”
叶枫本来坐在朱迪斯的旁边,但明显感觉到从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怒气,他被彻底吓到了,连忙自动自觉地坐在她后面,同一时间,他还在默默祈祷,待会的审讯工作不要出太多的乱子。”
审判者拿着文件入庭,庭警喊着:“上庭!”
所有人纷纷起立鞠躬着,随后又坐了下去。
书记员声情并茂地念着:“迷失街道自卫杀人案件现作第五次公开审讯。”
审判者:“辩方律师,你可以开始传召证人。”
朱迪斯站起来鞠躬着:“审判者大人,我要求传召惩教署的署长出庭作证。”
审判者:“本席批准。”
庭警:“请惩教署署长克福拉系出庭作证。”
克福拉系从庭上外走了进来,在庭警的带领下,坐进了证人栏内。
朱迪斯:“请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克福拉系:“我隶属惩教署的工作机构,我与本案的死者是在惩教署认识的。”
朱迪斯:“死者一共进入惩教署多少次?”
克福拉系:“不计其数。”
朱迪斯:“麻烦你说清楚一点,不计其数是什么意思?”
克福拉系:“自我在惩教署任职以来,他就在惩教署出出入入,又出狱又入狱,我都记不清楚他到底坐过多少次牢。”
朱迪斯:“请问你从事惩教署工作机构有多久了?”
克福拉系:“差不多有三十多年。”
朱迪斯:“能不能给我们大致上描述一下,你对死者的看法或者观感。”
克福拉系:“也是普通人一个,从小读书不成,出来社会工作又不肯脚踏实地地做人。”
朱迪斯:“请问他判入惩教署的大部分原因是什么?”
克福拉系:“聚众伤人,集体殴打、刻意伤人他人身体等等。”
朱迪斯:“如果我说他是一个崇拜暴力、毫无怜悯之心极度野蛮的一个人,你同不同意我的说法?”
辛可婷望了一眼朱迪斯,下意识地站起来:“反对,审判者大人,我反对辩方律师企图以一些人身攻击的形容词来诋毁本案的死者以及引导证人作出不必要的评价。”
审判者:“反对有效,辩方律师,请你控制一下你的用词。”
朱迪斯:“很抱歉,我收回刚才的话。根据你对死者的观察,你觉不觉得死者在每一次入狱之后都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内疚或者悔恨呢?”
克福拉系:“根据我的观察……是没有的。他每一次入狱的时候,我都有调侃过他,但是他一点都不介意,每次都声称自己很快就可以出去。”
朱迪斯:“事实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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