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分析得头头是道:“这么晚了,一个女人带着墨镜在酒吧消磨时光,原因只有三个。
一:她可能是一个瞎子。
二:她只是可能在耍酷。
三:她刚刚失恋了,不想让别人看到她刚刚哭完的眼睛。”
她内心仿佛被某样东西给深深刺中了那样,突然无可救药地想起某一个人,但她必须要压抑这种没必要的思念。
但是她还得假装应酬他:“你觉得我是哪一种呢?”
他像恶作剧那样:“我觉得你在耍酷!”
她微笑着转过头去。
他又往前贴近了一点,建议着说:“要不我们到处逛逛吧?”
她拿出香烟,但没有点燃:“我今天已经跑了一整天,我很累,我不想再动。”
他没有再说话,默默地喝着酒;她也一样,一杯接着一杯地消耗。
到了早上的五点多,酒吧的调酒师提醒他们:“不好意思,我们这里要打烊了。”
他揉着自己的脸,望向旁边的辛可婷,她已经醉倒趴在桌子上,他摇了摇她,她没有反应,他也不想动起身。
朱迪斯在这时候闯了进来,大喊着:“你还在这里喝酒?芬威要见我们!”
他好奇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酒吧的?”
她指着手机说:“难道你忘了,我在你手机装了追踪装置,而且你开了定位功能,我手机可以追踪你的具体位置的。”
他趴在桌子上,懒洋洋地说:“芬威要见你,你自己去就行了,干嘛非要扯上
我呢?我昨晚喝了很多很多的酒,没有精神了。”
她插着腰,很生气地说:“你第一天做律师啊?在没有私人助手陪同的情况下,律师是不可以单独与当事人会面的。”
他不断地抗议着:“那你就聘请一个私人助手嘛。”
她很激动地喊:“我还不够时间嘛!”
说罢,她强行将他从酒吧带走,然后给了三千块调酒师:“留这位女士在酒吧里,等她醒了,你在关门。
你就给我留在这里,做什么事都行,总之你必须给我看好她,明白了吗?”
两人在拉拉扯扯之间离开了酒吧。
朱迪斯带着叶枫在拘留所内等待芬威的到来,在此期间,叶枫一直在打呵欠,一副醉醺醺,酒醉未醒的状态。
朱迪斯很生气地推撞他的胳膊,他停止了疲倦不堪的行为,但没多久又像一朵花那样突然凋谢。
芬威被带至拘留所,朱迪斯又推了一下叶枫,叶枫立马就醒了过来。摘下眼镜,很痛苦地为自己的眼睛按摩着。
“请问找我们有什么事呢?”
芬威一脸惊恐地说:“我要求保释外出,我不要在这里呆着。”
叶枫不厌其烦地解释着:“芬威先生,布达拉美宫机构控告你的是一条谋杀罪,在此期间,他们是不允许你保释外出的。”
芬威很激动地拉着他的手:“求求你了,我真的很需要保释外出的机会。”
朱迪斯忍不住开口说话了:“你被控告的是谋杀罪,我们
真的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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