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看见了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的让人蒙住?”林琸文继续抓住庞老三话语中的漏洞继续问到。
“她从我背后蒙的。”
“从身后你又是怎么看见的?”
“我就是看见了。”
“看见有人拿东西要蒙你脑袋你不躲?”
“我躲了。”
“既然躲了她又是怎么将你脑袋蒙住的?”
“她把我按在地上然后给我蒙了脑袋。”
“你一个五尺男儿,正直壮年,会被这样一个弱女子按在地上然后蒙住脑袋?你想好了再回答,这可是在公堂之上,欺骗大人可是要吃板子的。”
“我……我……”
“你到底见没见到是谁蒙了你脑袋?”
“没……有……”庞老三被问的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只能老实说没有看见被谁蒙了脑袋,这个时候一想是啊,昨天晚上蒙了他脑袋的人说不定是庞小那个死丫头,还有可能是这个混蛋小子。
可是现在自己已经说没有看见是谁蒙的脑袋了,就只能继续这样说下去,反正一定要将罪绕到这两个混蛋身上。
“既然你没有看见谁蒙你的头,那你怎么认定是谁打了你?”
“因为是在你家被打的啊!”庞老三觉得自己这个答案太棒了,这样不管是谁打的他,都和这两个混蛋脱不了关系,毕竟他们家只有他们两个人。
“我家?可是我家昨天并没有请你来做客啊,你又是何时来到我家的?”林琸文听到庞老三直接说出了被打的地点,虽然感觉上对自己不利,但他一点都不慌。
“就是昨天。”庞老三一口咬定就是昨天去的,然后就被打了。
“大人!”这个时候人群中突然出来一个人,打断了林琸文的问话。
这个人并不是别人,正是郁子默。
“子默啊,你怎么来了?”邓大人没想到郁子默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这问话还没问完呢,这是准备来给两个孩子作证的吗?
“昨天我刚好在琸文弟家做客,并没有见过这位出现过,我想着大人应该会找证人,刚好我就是,所以我就来说说情况,你们继续继续。”郁子默是进士出身,虽然并没有官身,但稍微知道点内情的人都会给郁子默面子的。
邓大人的官不大,但郁子默的事情他还是知道点的,所以对于郁子默的证词,他根本不用去想真假,即便是假的,人家愿意为两个孩子作证那也就必须的是真的了。
“好的,林琸文你继续问。”
“你既然坚定说是昨天,那我问你,昨天我家白天有客,你莫不是晚上来的我家?”
“是。”庞老三恶狠狠的看着郁子默,他不知道郁子默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但是现在只能选择晚上去了,毕竟这白天被这个郁子默“占”了。
“谁会半夜去别人家做客?一般人家都不会在晚上请客,更何况我家织有我和妹妹两人,更加不可能了,既然不可能在晚上请客,那来的就不是客,而不是客会是什么?除了贼人我想不到别的任何可能了。大人,虽然不知道这样是否符合规矩,但草民要告这庞家老三半夜闯入草民家行窃,他自己已经承认了,望大人公平定夺。”
林琸文在庞老三说出自己是晚上去了他家之后,就不在去纠结打人的问题了,直接反手就将庞老三给告了,而且这一告庞老三都改不了口,毕竟这一切都是他自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