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眷高靖跟着你们去了。后来有人看见这杨高二人死在平阳镇外的野地里,而你们却没事,不是你们下的毒手,难道另有其人不成?我们此番来找慕少侠有两个目的,一是要解除他的帮主之位,现在江湖上传言慕少侠到处杀人,惹上了各门各派,就算我丘某相慕少侠的为人,但是武林中人未必这么想,天下人会怎么看他,所以为了丐帮的存亡,我们经协商决定,这个丐帮帮主之位不可再让慕少侠担当,以兔其它江湖人士找借口来挑丐帮是非,还有一点就是慕少侠要澄清一下杨舵主和高靖的死因,我身后这些皆是丐帮分舵的舵主和长老,在他们面前把事情说明白了,大家都好办事,
此番我们南下来寻慕少侠就是为了这两个目的,为以防万一有人盯上我们生事,我们也就在夜间行动来寻慕少侠,因为现下好些人尚以为我们丐帮门人下毒手杀害其它江湖人士。”
丘长老话语一了,身后的陈逸兴大吼起来:“你现在可是丐帮总舵长老,为何还在这里护短,难道你相信慕林秋那小子是清白的?明明就是他杀了我们的人,现在你不忍心下手是么?那让我来罢!”说着陈逸兴把手中的火折放到一边,拔出长剑直往谷一飞等人刺去,而其他的舵主和长老却未动手攻来,只站在那里看着陈逸兴朝谷一飞四人攻去。
谷一飞看到陈逸兴说打就打,自己也便急提内力抢出几步挡在前面与陈逸兴接架,口中兀自大声说道:“都说丐帮向来是非分明,陈舵主你这般不分是非曲直便出手伤人、不怕堕了你丐帮的英明么?你们那个帮主之位随时都可以要回去,这一点我可以为我的师侄儿作主,若不是当初你们丐帮门人弟子硬要往我侄儿身上推,你们说他会想着做这个帮主么?但是有一点今夜我谷某告诉你们,我们没有杀你们丐帮的任何一个人,那杨舵主和高靖小兄弟是在平阳一家姓白的府里遭人毒计而亡,并非我们所杀!”说话间谷陈二僚已斗上了几十招,谷一飞与陈逸兴相斗时,使得大多是守招,他轻功了得,闪避对方的招数对他来说也是比较易容的多,一方面他想着双方可能存在些误会,他心里更多的想把事情说清楚,并不想和他们真正的发生冲突,若是此间和这七个人硬斗,谷一飞他们定是要吃大亏了。
然陈逸兴似乎并未想着不发生冲突,他所使剑招着着逼人,眼看自己连连出手攻击谷一飞,却始终伤他不得,一气之下回头看着旁边一直观战的其它舵主和长老愤然道:“张舵主,你在干什么?还不快些动手收拾这些人来!”
还来不及这张舵主做何反应,蓦地里从不运处窜出一人来,口中直喊:“大家住手!”众人回头一看却是慕林秋。
“大家也都算是有些交情的朋友,何以大打出手,兵戎相见?”慕林秋说话之时眼看陈逸兴,随后又转向丘长老道:“丘长老,这是为何?实在不明白了!”
这时候一旁的陈逸兴站在那里吼了起来:“慕林秋,你真是会演戏,你杀了丐帮的杨舵主和高靖,还想抵赖么?”
“陈舵主,你亲眼见我杀了杨舵主和高靖兄么,我有没有杀他俩天地可鉴,说起来高靖兄和杨舵主在我们落难之时,他俩和一众丐帮弟子还救过我们几人,我为什么杀他?杀人也总要有个目的吧?我杀杨舵主和高靖兄有什么目的呢,我们在平阳镇上和高靖兄等人去一个姓白的府邸做客,席间被人在酒里下了毒……”慕林秋话音未落,陈逸兴打断了话头:“那好,我问你,你没有杀杨舵主和高靖,你们好好的活着,高杨二人又怎么会死了呢?”
这时候一旁的谷一飞插口到:“我们中毒醒来的时候被囚在一个隐秘昏黑的地下室里,那时候那高杨二人已经被人害死了。”
“那他们怎么不害你们几个,谁保证你们不是一伙的。”
说到此处慕林秋搭上话头,他一面看着陈逸兴,一面看着丘长老道:“好,那丘长老,陈舵主,我慕林秋问二位一个问题,你们在江湖上可听说天竺僧鸠摩达这号人,还有一个说是从事丝绸买卖,以前是走镖的,叫白子聪。”随即丘长老点头相应,而陈逸兴却道:“鸠摩达我听说过,至于那什么白子聪没听说过。”
慕林秋道:“认识一个也可以了,姓白的那厮我也是听高靖兄提及他的过去,所以才知道他以前是走镖的,陈舵主怀疑我们与这鸠摩达和白子聪是一路的,现在我告诉你,那鸠摩达已死在我的剑下了,若是往后你们有谁再见到这位天竺僧,就当我和他是一路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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