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隔壁的厢房里,只点了一壶酒,默不作声的坐于方桌旁的小凳子上自斟自酌,一面凝神倾听隔壁的那几个人所说的话。
只坐得一会儿,慕林秋便听得隔壁那八个人忙着相互介绍自己,其中有一个叫杨东鹏,一个叫洪金贵,还有一个叫赵一山等等,这些对慕林秋并不重要,然接下来于这厢房里传来的有些话他恐怕这一生无法忘却了。
听得赵一山道:“杨大哥,你说那四个人真的知道唐三藏袈裟的下落么?”
“他们只是诱耳,现在就是引一个人。”
“谁,叫甚么名字?”
“叫慕林秋,不过这人我杨某也没见过,我虽唐门弟子,然这几年到处云游贯了,很少回唐门务事,正好前几日我在南方与一位先师研习武学,收到师兄唐宗仁飞鸽传书,与我提及那唐三藏袈裟的事情,要我回一趟本门,帮忙献策,其实那袈裟有什么天机我也不太懂,当时我就与这位南方的先师随口提及唐三藏袈裟的事情,而这位先师的一些话着实让吃惊不小。”听到此处赵一山不禁问了一句:“那先师与你说了什么吗?”
“那先师说唐三藏的袈裟宫里的圣物,它最终的归宿是去布达拉宫,而且要有一个特殊身份的人送至布达拉宫去。”
洪金贵问:“甚么特殊身份的人,该不会是适才杨兄所说的那个慕什么的人罢?天下之大,我大唐人才济济我也能送啊,不过要给我许多金银财宝我才干这等苦差呢!”酒桌上传来阵阵笑声。
杨东鹏道:“送此物不当是武功高就可以,这是最初一级的要求,他还要是皇上钦点的,而且最重的是你们知道这姓慕的男子是什么来头么?”
“是什么?”洪金贵问。
“听说他的母亲是一只怪兽,身上有鳞,头上有角,长有四肢,恐怖的紧啊!”
慕林秋在隔壁听言情绪一下子变得激动异常,近乎要发作起来向这帮人杀将过去,然现下也是形格势禁,他还是努力的压制了自己。毕竟他还是觉得师叔他们的安危最要紧。
此时坐在杨东鹏身边的一位玉皇教弟子道:“那我们还敢惹他么?不过我不相信人间会有这等怪事发生。既然他娘是怪物,那他儿子怎么会成了人呢?好不荒谬!”
杨东鹏道:“这些缘由那个先师应该知道吧,只是他不便跟我讲。人们都称这先师为嵩明仙子。其实一开始我还担心这位先师不肯理我,毕竟我的明声在江湖上也不是甚好,然他的一番话还是有理,他说他与人交往看缘数,在他心里没有所谓的好人和恶人,只有因与果,这等玄理我是听得不大明了。这嵩明仙子不仅武艺超群,更令人称奇的是他有先见之明,当我向他问及我以后的人生境况,吉凶之事时,他却是笼统的一句,是非因果终有时,一心善念便好,我就把那唐宗仁师兄说与我的玄奘袈裟向他提及后,他便向我道出那怪事来,最后嘴里喃喃自语,该来的总会来,一切皆由缘起。我感觉这袈裟非同小可,师兄还在信中告诉我说,只要得到那唐三藏的袈裟和另外一个人便是慕林秋身上的一样东西,可无所不能!于是我放弃修习武学之念,与那嵩明仙子不辞而别,连夜赶来与师兄相会。倘若师兄说的真有此事,那修习武学之事可先搁一边,不过往后我亦不可能再回头去见那嵩明仙子了,我是不好意思第二次走同一条路,那晚我尚未走出半里,却见嵩明仙子立在前方路道上看着我走来,我以为他会对我下什么毒手,却非但没为难于我,还甚是对我温言道:'往后若想再参究武学,竟可来找老夫,你我能相识,也是缘数。你走罢!'”
赵一山道:“这嵩明仙子我也有所耳闻,听说这老头性情古怪,说话处事不按常理,他能接受你是不是在你身上看到了什么不一样的东西么?还有杨大哥你说只要得到唐三藏的袈裟和慕林秋身上一样东便可无所不,那到底是他身上的什么东西呢?”
“这一点现在尚不清楚,一切等到了目的地再说罢!”杨东鹏说着向大家举盏劝酒。
随后赵一山又好奇的问起杨东鹏:“杨大哥,这天下什么奇闻怪事我也听得不少,你说那姓慕的娘亲是一个畜生,听起来是不是一条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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