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国远的口中出来意味就不一样了。
“寸兄少跟他啰嗦了,还是直截了当叫他出那经文的下落。”这会是那法师开口了,话时看也不看谷一飞,显然一副傲慢的神态。
“就算我知道又为何要告诉你们?”这会谷一飞的神态明显比先前严肃了许多,他暗忖:“三个人窝在一处,千里迢迢从西域赶来,难道是为了那所谓的经文?”
寻思间忽见慕林秋手执长剑从楼上跃落下来,慕林秋原本以为那三人是找寻自己和昆玲而来,然适才听得他们一番言语好像寻谷一飞来着。
那天竺僧三人见慕林秋跃楼而下,却没有多大的反应,料想他们已知道慕林秋在此客栈里了。
“你们快些把那姑娘身上的魔咒解除了,否则今天就决一死战!”
一旁的谷一飞爷儿几个听不懂慕林秋在什么,谷一飞正欲上前向慕林秋问个所以,又见慕林秋举剑指着那三人直骂:“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加害于她?”
谷一飞看着慕林秋话的样儿好像并不拍对方随时会出招攻击他要害,而是面临强敌镇定自若,不禁暗想:“我这师侄胆量倒是不,别是他,就连他的师父叶宗男也未必敌得过那鸠摩达,更何况现下是有三人在前,要是动起手来,当真是以卵击石,难道这师侄不怕死吗?”
那天竺僧武功家数如何,谷一飞确实没亲眼见过,然在西域早有耳闻,鸠摩达天竺第一勇士相貌奇丑,武功卓绝,尚且懂得各种奇门异术,好多江湖人士对他很是心怀畏惧。
当时慕林秋看着这三人却是满心的怒火,想着自己与昆玲跟他们毫无仇怨,便那般加害于人,一气之下也不管什么生死,就当场直骂出来。
只听得寸国远道:“年轻人长得这么英俊,倘若就这样死了,真是可惜得很!”着他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天竺僧又道:“那日在庙里放你生路,是我们发了善心,别以为奈何不了你,还是收起剑来好好的招呼你那美人吧!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照面。今天我们是寻他来着。”完寸国远的目光移到了谷一飞的身上。
寸国远的一番话慕林秋自然是听得懂了,谷一飞几个人却是大惑不解,然当此况境也不便问什么了。
“找我叔师做甚,又想加害于他?你们真以为可为所欲为了吗?”慕林秋心里一直愤懑难挡,似乎真把生死置之度外。那三人有奇怪的是慕林秋何以叫谷一飞为师叔,然当此情况谁也不会想这个问题了。
看着眼前这三人一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样儿,慕林秋内心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怒火感觉越烧越旺,而且难以抑制,突然间莫名其妙的觉得体内的血液循环急剧加速,进而有无数难以计量的念头在脑海里乱窜。使慕林秋头脑一片眩晕身体似乎要变得不受控制了。
“爷爷。师哥怎么啦?!”谷晓艳看得慕林秋额头上,项颈上青筋直显,不免奇怪的问道。众人看他如此异状,无不感到惊奇。谷一飞以为慕林秋中了什么魔道,便欲上前跟他些话,叫他退至一旁,心里盘算着如何应付眼前这三人。
蓦地里,那法师把手中的禅杖倏地朝谷一飞掷将过来,谷一飞心有所料,正欲身飞出脚把禅杖踢转会去,须臾间只见慕林秋身形一闪,挺出青龙剑,只看禅杖猛劈过去,乒乓一声巨响,那禅杖立时当中折为两截。而那两截断杖去势不减,慕林秋立马弹出双脚,又乓乓两声,两截断杖分路而去,直钉入客栈两面的墙板里。这禅杖是纯钢所楱,一众人见这强势剑劲和迅捷无伦的身法,无不骇然。
慕林秋头脑里仍是一片混乱,但也分明感到了大脑受人指,便是念起招出。他感觉到头脑里有一个熟悉的声音,慕林秋随即一转念便想道:“是来自冥界阎王的声音,这又是为何?”这电光石火之间他也想不了那么多了,即刻挺起青龙剑只看那个天竺僧一阵乱劈。谷一飞看着慕林秋出剑完全不成章法,却是招招致命。
“难道是淤血术!”谷一飞如是想着,却又似是而非,使淤血需要一个女子练就。难道这师侄结婚啦!谷一飞想不通。
慕林秋那一系列的狠招大出这天竺僧预料,一时间被慕林秋直逼得无法使出攻招,只能出守招护体。
谷一飞见局势大变,陡增信心。便即朗声道:“好侄儿,把那秃驴给灭了,我来料理这两个吃脓包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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