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策?居然是江策?
就是那个被自己当成是无良奸商、一再羞辱的江策?
他,居然是仁治医馆的?而且,听医生的语气,似乎对江策非常的崇拜,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被称为‘神医’的。
郑博洋愣在原地,心里头五味杂成。
有惊讶,有感激,有后悔,有羞愧。
其实会走到这一步全部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如果他早一点选择相信江策,根本就不会有今天这些事情发生。
更不会害的母亲病重住院,更不会被石宽这个老奸贼给逼迫的要签什么协议。
作为一名医药大学的优秀学生,他其实很清楚那些药不能给母亲吃,江策也一而再的劝说他小心注意石宽。
但是郑博洋就是愚蠢的盲目相信石宽,认为只要听从石宽的话去做,就一定能够让母亲康复。
实际上呢?
母亲差一点因此而死!
反倒是那个被自己瞧不起、讽刺侮辱的江策,不声不响的就把母亲的病给治好了。
无论是医术还是医德,江策都远比石宽优秀得多!
其实,有了上一次大家被石宽欺骗、误会江策的例子之后,郑博洋就应该有所警觉的,只是他实在太想要治好母亲的病,所以才上了那么愚蠢的当。
好在,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挂掉电话,郑博洋擦干净脸上的泪水,瞪着石宽恶狠狠的说道:“死骗子,你的把戏没用了!江策已经治好了我母亲的病,你,还能玩什么花样?!”
石宽脸色变了又变,相当不高兴。
眼看着计划差一步就要完成,只要那个电话再晚几分钟打过来,等郑博洋签了字,那他想反悔都反悔不了。
但事实如此,又能如何?
这一切,怪只怪江策横插一手,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如果是别人,肯定不能治好郑博洋母亲的病,但如果是江策,那就真的不好说了,毕竟江策掌握连辛老爷子都掌握不了的《八卦炁针》。
是江策治好了她的病,石宽还是有理由相信的。
只是这协议该怎么办?
就此作废?
不甘心呐,眼看着协议就要签订下来,这种时候忽然作废,石宽心里头一万个不乐意,脸色变得比猪肝还要难看。
郑博洋倒是得意起来了。
他指着石宽说道:“老奸贼,你那破协议还是自己留着吧!我要回医院去看望我的母亲了。”
“哦,对了,我还要向媒体曝光你的所作所为,让你的恶行公之于众。”
“像你这样的垃圾,也配当医药界的龙头老大?啊呸!”
说着,郑博洋转身就走。
石宽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给我拿下!”
立刻,门口的保镖就把郑博洋给压制住,两个彪形大汉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学生,那还不是妥妥的?
郑博洋冷笑:“怎么,你不是说你不会强人所难的吗?你不是说,你是一个懂法守法的人吗?这会儿阴谋诡计败露了,就想要杀人灭口、霸王硬上弓了吗?”
确实有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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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石宽眉头紧锁,他肯定不可能就这么放郑博洋离开,一旦他离开,自己的名声会被搞臭不说,好不容易得到的‘目标’也就这么消失了,实在可惜。
但能直接动手、硬来吗?
好像也不行。
大家都知道,郑博洋来了医学社,如果他在医学社失踪、被杀,那石宽怎么跟警方交代?
左右为难呐。
一旁的石文秉看不下去了,他不乐意的说道:“爸,你还在想什么?一刀捅死他,把器官都给摘了不就得了?”
“闭嘴!”石宽怒吼道:“那我们不就成杀人犯了吗?”
“杀人犯就杀人犯,这事又不是没干过。”石文秉有些讽刺的说道:“爸,你就是做事太磨叽,瞻前顾后、婆婆妈妈。要我说,这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弄死他,找个荒郊野外给埋了。神不知鬼不觉的,有什么好怕的?警察问起来,咱就说不知道,怕什么呀?”
这对父子,在处理问题上有着截然不同的想法。
石宽更加小心谨慎,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干出杀人的行径;但石文秉却不以为然,要干就干,想那么多干嘛?
把器官都取了,治好了大客户,然后带着钱跑去国外不就可以了?
父子俩吵得不可开交。
郑博洋额头冷汗直冒,说不怕死是假的,现在他倒是坚决的站在石宽这一边,可千万不能听石文秉那个愣头青的,一刀捅死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石家父子僵持不下。
最后,石文秉也是急了,直接骂道:“爸,你做人就是这么窝囊,难怪我妈当年瞧不上你,跟着京城的阔老爷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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