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有大姨妈,男人便有大姨夫。
说白了就是情绪生理周期。码字是个十分情感化的劳动。
精神头来了,下笔如有神,双眼似灯泡,运指似飞轮,文思如海啸,呼呼啦啦,笔走龙蛇,技惊天人。一天码个一万多也不嫌疲劳。
可精神头要是不来电,那就文思枯竭,手似枯爪,眼如死鱼,面如苦瓜,惨如狗屎。干坐那搜肠刮肚,香烟如炮轰,苦茶像辣椒水,催稿似老虎凳,眼睛熬成个红眼兔子,依然白扯,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这就是大姨夫来的情景。
对个码字患者来说,惨如末日。
譬如今天。
木点击,木订阅,木推荐,木评论,四木有的情况下,坚持着码字存稿,定下了100-200万的目标,可是突然有种写不动的感觉。
一方面是网页外面铺天盖地的盗版,那几十个,俺恨不得打屎他的,总在露头的盗贴包月;以及到手可怜巴巴的又充值给了网站的稿费;
另一方面是因为今天看到了两位七零后去世的消息。
一个是方静,美丽大方知性小资,很喜欢的一位主持人。
头型独特,个性独特,身份独特,尽管后期远走他乡,陷入各种负面,但还是掩盖不了心里的喜欢。
一位是徐明,他触犯了国家法律,受到了法律的应有惩罚,可是作为一名传奇人物,也作为帮助了很多大连老乡就业的企业家来说,过早的离去的确触动了很多70后的心弦。
譬如我,一位躲在屏幕后面苦逼码字的扑街码字抽风患者,手抚着冰冷坚硬,沾满无数前人汗水泪水口水洗脚水的街石,盯着对每天无数扑到此街上的苦逼们十分不屑一顾的蚂蚁小弟,内心默默思量:
仙女姐姐和大款哥哥都不耐世界之苦,穿越去也!
你一个穷码字的,旁边无数溜光大道你不走,为嘛偏偏扑到这条满是尸体的街道上?
有病不是?何苦来哉?
正思考得缠缠绵绵,辗转悱恻之际,肩头一沉,落下了一只瘦黑僵硬的鸡爪,耳边传来一阵呼哧呼哧的大蒜气息:
”大哥,这个位置光滑冰凉,材质细腻,文理清晰,有坑有包,正适合扑街,侧卧平躺,倒立撅腚,风水奇好,地点绝佳,你老人家扑了好久了,拜托让让位置,让俺也扑一会儿好不?”
转头一看,俺大姨夫来也。
让吧,今天是他的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