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妈吐出那句“您”字,蒋芷云还以为是汪文静,笑着迎上去,“大清早的是亲家母来了吗?”
这一看之下,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冷声道:“刘妈,关门!”
刘妈从来没听到过蒋芷云如此冰冷可怖的声音,吓得顾不得看门外封厉的脸色,就“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回过头担忧地看着蒋芷云,“夫人,这,这可怎么办?先生他怎么会过来??”
蒋芷云冷冰冰地睨了刘妈一眼,“什么怎么办,不要叫他先生,我没有先生!”
离婚协议书早就让律师交给了封厉,听说他不愿意签字,对此蒋芷云也不意外,她早就打定主意走法律途径,既然封厉不签字,那就打官司,起诉封厉在外面有小三,不但要离婚,作为过错方她还要分光他的财产,虽然被儿子制裁过后封厉已经不剩下什么,但就算是一丁点她也要分光才能解心头恨意。
看着蒋芷云这副炸毛的样子,刘妈叹了一口气,踮起脚从猫眼里往外看。
半响,她回过头往屋里走去,摇着头自言自语地说:“唉,人还在外面,看样子一时半会儿的也不打算走,唉,今天出不了门了。”
“无耻!”蒋芷云怒骂了一句,忽然,她大步冲向浴室里,拿出一个塑料盆,接了满满一盆凉水,冲到大门边上,拉开门照着门外的封厉兜头泼了上去。
霎时,面黑西装白衬衣,穿的一丝不苟的男人,从头到脚被凉水泼的湿透了。
他眼里流露出微微的错愕,接着是一抹痛意,却没来及说什么,门就砰地在他眼前关闭了。
没多看他一眼,蒋芷云立即拉上门。
封厉的声音紧跟着在门外响了起来,“芷云,我去见过柳管家,才知道你这些年对我有多么尽心尽力,才知道我有多么混蛋,不是东西,你是爱我的,柳管家什么都告诉我了,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怎么从来都不告诉我。”
“芷云,你忘了当年你嫁给我时,怎么答应过我父亲,说你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我,这辈子都是封家的儿媳,你这是要食言吗?”
蒋芷云背靠着大门,闻言,低下头擦了一把眼泪,懊恼地低声骂:“柳老怎么糊涂了,多嘴,跟他扯那些有的没的!”
刘妈忍不住道:“柳老也是为了夫人和先生能尽快冰释前嫌,看到您跟先生这样,全家上下哪个不替夫人难过?”
蒋芷云摇摇头,声音透着深思熟虑过后的果断,“怪只怪以往的日子他太不珍惜,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他如果醒悟的早一点,就不会是今天这种局面,我主意已定,这个婚是离定了,谁都不用再劝!”
声音很大,既是说给刘妈听,也是说给门外的封厉听。
果然,外面那男人再也不说话了,约莫有个五分钟的样子,响起一阵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蒋芷云冷冷一笑。
封厉,别以为离婚就算完了,婚是要离的,你也别想拍拍屁股就走,你借老娘的肚子生别人的孩子,这事儿还不算完!
她倏地起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封厉乘坐电梯刚到达三楼,突然间电梯猛然定住了,紧接着电梯灯黑了下来。
他伸手摁着开门键,却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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