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色彩斑斓,十分的美丽,而这只孔雀好像是在树枝上站立着,正在朝下方望着什么。
在绘画过程中,谢致远并没有思考过多的时间,手中画笔几乎没有停歇过,而其没骨技法运用的非常的熟练,可以见得他之前的话是真的,孔雀和乌鸦正是他最为擅长的题材。
袁老的大部分弟子,此时都在谢致远的旁边,在观看着他的作画,从中感悟一些东西,陈逸这边,除了沈羽君等师姐妹之外,再无他人。
看着陈逸线描出来的一部分景物,十分的工整细致,沈羽君之前的担心稍稍放松了一下,内心更多的则是惊讶,陈逸难道说的是真的,他真的开始学习绘画了。
只不过,她与陈逸认识才不到半年的时间,陈逸在线描时的熟练以及稿子的工整,让她实在有些不相信,陈逸是刚刚学习绘画不久。
钱老望着陈逸线描的一些动作,不由点了点头,各大画派之中,有很多名家都是工笔写意皆通。
不过对于画家来说,写意更能放开思想,但工笔却也有其优点所在,两者的欣赏角度亦是不同,有些画家的性格适合工笔,有些画家却是适合写意,而有些画家则是兼工带写,张大千无疑是其中的佼佼者,工写结合,重彩,水墨融入一体,尤以泼墨与泼彩,可以说开创的新的艺术风格。
在工笔画中,线是画面的灵魂,而陈逸无疑所画出来的线,工整,细腻,严谨,无疑是深得工笔画的精髓。
他们这些在绘画道路上历经几十年的人,别人作画的稍稍几笔,便可以让他们看出其绘画功底是否牢固。
陈逸线描时速度很快,脑海中已然有着一个画面,再加上初级绘画术的感悟,动笔之中,已然没有多少思考,从他跟随石丹学习绘画开始,到现在,仅仅二三个月,他画出来的画,就超过了几百张之多,每天至少要作一幅画,并且从中得到绘画术的感悟,这才作罢。
正是因为他这种每天不间断的练习,使得他虽然才刚学习绘画不久,但是其功底却是非常的牢固。
袁老同样看到了陈逸在画板上的线描图稿,内心不禁有些讶异,陈逸这个年轻人,在学习鉴定之时,又怎么会有精力去学习绘画呢。
“呵呵,老袁,你觉得谁画出来的画,会更加的优秀。”这时,看到袁老的表情,钱老忍不住问道。
袁老想了想,刚准备说什么,钱老却是伸出手摆了摆,“先说好,不许和稀泥,我觉得陈小友画出来的画,定然会比你的弟子更加优秀。”
“老钱,你就这么相信仅有一面之缘的陈小友吗,我这位三弟子在绘画上已然是非常的优秀,相信你在绘画过程中已然看到。”袁老有些惊讶的望了望钱老,不明白这老头为何会坚信陈逸画出来的一定会很优秀,要知道,陈逸现在连底稿都未做好,工笔画对于染法的要求,更加的高,远不如写意那般的随性。
而他的弟子,已然画好了大半画面,其画作之中,充满着立体感,看起来比陈逸要强很多。
“哦,这么说你相信你的弟子了,这样,你的弟子画出来的画作如果比陈小友更加优秀,我就把自己所画的那幅雨花台颂送给你,但是如果陈小友更胜一筹,那么你就要把你所画的那幅人间春色图送给我,你觉得如何。”钱老面上露出了神秘的笑容,朝着袁老说道。
袁老面色微微一变,有些惊异,“雨花台颂还有人间春色图,可是你我二人最得意的作品之一,你竟然如此相信陈小友,不过,我接下了,比起刚见一面的陈小友,我更相信自己教导了几年之久的弟子。”
“嘿嘿,好,一言为定。”钱老嘿嘿一笑,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袁老轻哼一声,与其握了一下,“驷马难追,白送上门的东西,我岂能不要。”
在他们谈话之际,陈逸已然在画板上作好了底稿,袁老和钱老顿时朝着画板上望去,孔雀与乌鸦描绘的十分工整细致,而且周围的风景也是如此,让人通过线描,便可以想象到这些风景的美丽。
而且在看完画作分析之后,袁老和钱老面上同时出现了惊异,他们没有想到,陈逸会以这样一种形式来表现孔雀和乌鸦,这比起谢致远单纯的对比,意义更加的深远。
不过,令袁老有些疑惑的是,陈逸的画作上,无论是孔雀还是乌鸦,都没有画眼睛,这样不禁显得有些突兀,难道说陈逸准备在上色之时,在画眼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