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观看的深入,郑老面上的惊异之色越来越浓,面上也有了一抹了然之后,等到最后看了落款,他缓缓点了点头,“以我的了解,能够画出如此工笔花鸟作品的,唯有南陈北于,这是二十世纪,华夏画坛的两座工笔花鸟画的高峰,南陈为陈之佛,北于为于非暗,陈之佛的花鸟道路先取徐黄二家之长,进而追循宋代院体,并吸收西方艺术以及工艺图案,将其融合入工笔花鸟画中。”
“而于非暗从明代的陈老莲入手,上溯五代,宋元,特别对于宋徽宗的绘画书法情有独钟,而此花鸟画作,绘画笔法之中,带有浓厚的书法笔意,而且充满华夏传统之意,在观看之初,我就已然知道是于非暗的作品了,绘画上的这瘦金体的书法,除了于非暗,我想不出近现代还有何人能够写出 ” 。”
说到这里,郑老看着画作,面上露出了一抹感叹,“小逸,没有想到这位老道长,竟会拿出这幅于非暗的精品工笔花鸟送于你作为贺礼,可见他对你的看重,不仅仅是为了道贺,更是希望,你在工笔花鸟道路上,越走越远,将华夏传统绘画发扬光大。”
近代的工笔花鸟画大师,很多都会画写意作品,反而有不少的写意大师画不动工笔。
而陈之佛和于非暗的出现,填补了华夏画作发展过程中的一些空白,将日渐式微的工笔画传承了下来,到了如今,工笔花鸟。已然做到了可以与写意花鸟分庭抗礼的程度。他们二人可谓是功不可没。
这二人的艺术道路大不相同。陈之佛具有开放的视野,探求东瀛,西方艺术与华夏传统工笔花鸟画进行融合,借用外部的力量完成了工笔花鸟画的传承与创变。
于非暗则是承院体遗风,得五代,两宋花鸟画传统滋养,强调生**验,融入地域文化特点。吸收民间及其他艺术养分,在内部解决了传统工笔花鸟画的发展问题。
听到自己师傅的话语,陈逸也是重重的点了点头,南陈北于,这两座工笔花鸟高峰,他自然十分的熟悉,在天京中央美术学院时,还曾在傅老的指点下,观赏研究过这二人的画作,可以说是特点不同。但都是将工笔画传承了下来。
而悟真道长送给他这幅于非暗的工笔花鸟,自然是希望他将华夏最传统的精华。继承并发扬光大,只是因为在骨子里,悟真道长就是在华夏各种文化的滋养下,才能有今日的成就,他自然希望这些华夏最传统的文化精华,被传承下来,然后发扬光大。
“郑老哥,你说出来透口气,怎么和小逸聊起来了,哦,还有一幅作品,难道又有什么人送来了难得的书法绘画吗。”这时,袁老等人也是从房间中走了出来,似乎看到郑老许久未归,也是出来看看情况,并且透口气。
郑老哈哈一笑,“老袁,你过来看看就知道了,这幅画保证会让你兴奋不已。”于非暗的工笔花鸟精品画作,流传下来的少之又少,哪怕是他们这些收藏家,手里拥有的也只是在少数,而这幅画,已然突破精品,达到了顶峰状态,数量更为稀少。
袁老等人来到了石桌前,朝着画作上看了几眼,顿时每一个人的面上都是露出了惊异之色,“这是于非暗的四喜图,这,这是谁这么牛气,把这幅图都拿来当贺礼了。”
“哈哈,那个人已经走了,你是见不到了,我们也不会告诉你他是谁的。”郑老大笑了一声,没有透露半点信息。
袁老不禁用手指了指郑老,最后却是嘿嘿一笑,“没事,是谁送的已经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知道现在有一幅于非暗的精品工笔花鸟摆在我面前就是了。”
于是乎,众人便坐在石桌上,开始对这幅画进行观赏点评,在这里的每一个老爷子,要么是书画行业的顶尖人物,要么是古玩收藏界的大佬,他们往这里一坐,顿时震的旁边一些年轻子弟不敢有半点过分的举动。
而在这一群老爷子中,唯有陈逸这一名年轻人,是非常的耀眼夺目,无论是成就,还是水平来说,陈逸都有资格,与这些老爷子呆在一块。
随着点评的不断深入,众人知道了这一幅画作可以说是于非暗的顶尖之作,上面的题材丰富,可谓是姿多彩,足以称得上是工笔花鸟的顶峰之作,其价值在三千万以上。
现在众人所拿来的贺礼,最高的也不过是吕老价值二千万的齐白石花鸟画,而现在,这一个神秘人却是打破了这个记录,拿来的是可以与齐白石相提并论的工笔花鸟大师,于非暗。
写意花鸟画大师级人物,在近现代有很多,但是工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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