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算了。”
“带你尝尝我孟氏开发的新菜肴,我给你单开一席。”
“这如何使得……”子路瞬间心动了,单开一席新菜,这!这!这!哪个吃货能经得起这样的考验?孟氏府邸内的庖厨一人价值千金啊!
“不去算了。”
“去去去。”
……
三日后。
“想的如何了。”孟貜淡淡道,他的嘴唇紧抿着,板着脸没有一丝笑容。
话音刚落,兄弟二人对视一眼,相继表态。
“阿父,儿愿去汶阳。”夏谕也学着某人神色淡淡,无欲无求道。
“阅弟说服了我了,父亲您是对的。不过此事何忌已经告诉阿母了。”孟何忌浅笑道,他满面春风,表现的十分温和,仿佛是真的知道错了。
听到这话,孟貜面色陡然一沉,严声呵斥:“竖子!”
“竖子什么?孟宗主是打算一直瞒着此事?自己的儿子外放到边境九死一生,为人母难道连知道的资格都没有吗!”南宫泉面色不善,迈着的步子从屋外走到孟貜身边。
老母亲突然抵达战场,夏谕并不意外,就算欧尼酱不告密,这事也瞒不住。
远行就封之前,家臣、武士、钱粮、僮仆、车马样样需要准备,这么大动静你还想瞒多久。
见夫人来了,孟貜微微一滞,随后满脸郁闷。
他本想解决何忌和阅儿他们再和夫人提及此事,再让兄弟俩去说服夫人。
现在,他得亲自上了。
只见孟宗主轻拍南宫泉的肩膀,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后背,用尽量柔和的声音解释道:
“哎呀,夫人,我不是有意要瞒你,只是还没来得及和你说罢了。”
“是吗?”南宫泉打掉某人的“黑手”,面色冰冷,眼神越发不善。
“是啊为夫……”孟貜声音越说越小,他觉得有些人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滚蛋。
夏谕、孟何忌:老爹你继续,就当这里没人。
“你们俩还不退下!准备好所需之物,下月启程。”
“随便带吗?”两人装傻充愣道。
“废话!两百武士,钱粮为父已经准备好了,至于家臣只要你能说服他们,全带走都行!”
“一言为定!父亲母亲,何忌先告退了。”得到想要的答复,给弟弟不动声色的使了个眼色,孟何忌就准备开溜了。
夏谕点点头,也跟了上去。
“阿父阿母,阅也一样。”
“滚滚滚!”
“好嘞” x 2
见两儿子离开了,南宫泉随即发难:“甲兵、钱粮都准备好了,还没准备好让我这个做母亲知晓吗?”
孟某人:“……”
“夫人,是为夫错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呵呵~”南宫泉双手交叉抱于胸前,冷笑回应。这动作是她和小时候的某个小屁孩学来的,不怎么雅观,但很舒服。
屋外。
“这才对嘛,一天天'听我解释'有个p用?果断点认错不就行了,阿母又不是不讲道理。”孟何忌耳朵贴在门边,偏过头对着好弟弟吐槽道。
“呵呵,你确定。”夏谕抱臂靠墙,对于好大哥的话,他不怎么认同。
“我确定!”孟何忌很笃定自己的判断,直到……
“那孟宗主就是承认之前你是故意瞒着我喽?最后一次?你之前不是说那只是单纯欣赏歌舞吗!那两队新乐妓中的美人……到底*****说!”
“这……夫人你再听我解释…”
孟貜无语了,你怎么还带翻旧仗的。
屋外。
“唉~” x 2
兄弟二人靠墙坐下,心中默默为了老爹点了踩。
孟何忌觉得他还是太年轻了,对女人的性格缺少准确的认识,他还得多听多学。
想到这,孟何忌立即起身继续自己的窃听计划。
知母莫若子,阿母的性子夏谕最清楚。明礼义识大体,有些小性子,平生最恨别人骗她。犯错承认了,可酌情减刑却不能免刑,要是事情不对还可能火上浇油。
里面太安静了,夏谕摇摇头,看来老爹已经陷入了困境。让你平时顶个孙笑川脸不爱说话,现在词穷了吧,还得让他来救场。
“兄长看好了我只教一遍。好好想,好好学。”夏谕突然拍了拍正“认真听讲”的某人的肩膀。
孟何忌转过头一脸懵:“???你在说什么?哎呦~”
原本在听墙角的孟何忌身体被一脚踹的向侧面倾斜,一步一个踉跄的出现在门前。好不容易稳住身形,下一刻他就对上了屋内夫妇俩锐利的眸子。孟何忌整个人瞬间通体发寒,打了个冷颤。
“兄长,你人呢?唉兄长这是?”
不远处,夏谕收回踢了好大哥屁股的“黑手”,双手背负在后,声音“疑惑”地说道。
说完,也不管面色铁青的老父亲和快哭出来了的好大哥,飘然而去。
看见好弟弟跑路了,孟何忌向着屋内两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就是回来看…孩儿先告退了。”不能再呆下去了,这要是被逮到,他怎么着也得挨一顿男女混合双打。
跑!
孟貜:“竖子站住!”
南宫泉也是面色不善,缓缓发话:
“何忌先别走,阿母刚好有些事要叮嘱你。”
孟何忌:(╥ o ╥`)
他是走不了……
欧尼酱的处境如何,夏谕用屁股想都知道,无非一顿混合双打。现在他要去拉人组队去刷汶阳副本了。
一个好汉三个帮,三个丑裨将顶不顶的了一个诸葛亮另说,能当裨将绝对算的上人才。
人才才是最重要的。
阿父都说随便挖了,那他还客气啥?先看看能不能把伯玉叔叔拐走,养司马也不错,全能武将,孟宗主那两队歌姬以他的颜值骗一队走不轻轻松松,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