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什么奉陪不起的?
我以绝对谅解与支持的态度,对他点了点头:“你说的,我又怎么会不明白?虽然我胸无大志,但也希望你能实现自己的报复。记得曾经老盟主也找我交过心,一直也在等我的答复,有些话我虽然不好说,但利益与感情之间,我更看中什么,你也应该懂……”
要说天助我也,绝对是天助我也,话刚说到半透不明的时候,终于想过味的桑渺一把将门推开,就看见启尊抱着我,态度暧昧肢体亲热,顿时怒火中烧,一阵狂风似的刮了进来,抬掌向启尊劈去,口中还恶声道:“启尊你太过分了!明明与韩晓订了亲,还来招惹了了,你到底意欲何为?难不成想脚踏两只船?”
启尊抬手迎战,很聪明的未多做解释,这种事情,越解释越糟糕,如果对桑渺有了解释,就是对我的辜负,如果对我有了解释,那么顷刻的功夫,韩晓就会杀来,要新的解释。这下乱了,乱得好啊,哈哈……
但我了了可是个识大体的人,当然会适当的阻止,给一个不适合的借口,让大家不去相信这个善良的谎言,我说:“桑渺别闹了,我刚才不小心踩到花瓣上,划了一下,启公子只不过是抚住了我,你这么闹下去,让韩晓的颜面何在?”
桑渺一个闪身,收了掌力,直接站到我身边,仍旧气愤的怒视启尊。而启尊见有了台阶下,忙说自己还有事忙,没有拍屁股就告辞了。
我转身往椅子上一坐,为自己倒了一杯沏好的茶水,桑渺站在眼前,又是良久的不语,直到我抬起头看他,冷漠的问:“有事?”
桑渺也转身坐到椅子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不喝,放在手中转着:“没什么大事,不过与了宫主来叙叙旧,话话家常。”
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转性了?不像啊。不过,也许他这种自命不凡的人,本就应该如此,看我不冷不热的态度,受点打击,就用冷漠武装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也许,在麻木麻木就好了
见我不语,他优雅的品了一口茶,继续问道:“了宫主这段时日很忙吧?”
虽然不喜欢于他聊天,但也不好撵人走,只好喝着茶,陪着他闲谈几句:“还好,总是有一些事需要处理。”
桑渺:“我见宫主也确实很忙,上次来‘菩衍剑庄’带了一个男宠,这回来添了三位,怕是这段时间真的是宫中事物繁忙。本以为了宫主会来‘桑鸿山庄’作客的,还特意准备了很多的甘露,此下,怕是要糟蹋了。”
我笑:“我本就是随性之人,喜风花雪月,爱儿女情长,到是让桑公子见笑了。劳烦桑公子还特意准备了甘露,真是让我过意不去,不如,就用来招待其她人吧,总比浪费在我这宫物繁忙的人身上,强得多。而且,我喜男色的花名在外,桑公子还是出去转转,选一处清雅之地,流连一番吧。”
桑渺噌的站起身,冷声道:“了了,你不要太过分!”
我眨眨眼睛,很无辜的笑了笑:“我哪里过分了?我是摸你屁股了?还是强吻你小嘴了?还是你觉得我没有摸你屁股,亲你小嘴,没有充分表示对你这位大美人应该露出的色魔样子而过分?”我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真心实意的笑道:“桑渺啊,你就庆幸吧,我现在不把眼睛盯在你身上,你就消停的自己玩去吧,我这个人喜怒无常,不是你能接受得了的,就不送你,好走。”
桑渺的身子微微一颤,脸色苍白的看向我,还挺有僵尸效果地,我不紧往后缩了缩,他却突然上前,两只手钳住我的胳膊,我刚要惊恐的大喊非礼,他就无由分说的将吻落了下来,直接将我要吼的话堵在了喉咙里!他探索的舌,企图勾开我的牙齿,我忙脑袋一闪,避开他的纠缠,冷声道:“桑公子,请自重。”
桑渺眼底沁满悲凉,突然疯狂地对我失控吼道:“请我自重?你挑逗我的时候,为什么不请我自重?你明明对我有意却总是在转身后就把我忘了!难道你只有在看见我的时候,才会想到我吗?在客栈里,和你说了我的意思,我一天天的在家盼着你来提亲,连门都不敢出,怕错过了你来的日子!可左等右等你都不来,我只好来这里等你!可你却连个正眼都不肯看我!你到底要什么?难道只想要我这身体吗?好,你喜欢,你拿去!”说完,就开始扯自己的衣衫,我忙扑了过去,阻止他扯衣服的行为。此情此景,十个人里,应该有九个认为我是想占他便宜的吧?那一个,十成还是个瞎眼地。可……我真的不是个完全没有操守的女人啊!哎……说了也没有人信,算了,不说了。3
又是在次等关键时刻,门再次被推开,我的四只狐狸终于在恰当的时候,出现在不恰当的地点,看见了我与桑渺纠缠在一起的乱糟画面。
大家愣了愣,又愣了愣,我忙松开扯着桑渺衣领的手,用最坦白的眼神,向门口的四位雕塑望去。
若熏说:“主子,我们的房屋已经安顿好,特来看看主子可有吩咐。”
我伸手一勾,提过若熏的下巴,轻吻一口他的嫩唇,笑道:“好乖,我领你们出去转转,看看风景,好不好?”
桑渺起身,连个招呼都没有打的,瞬间消失在门口。
我马上像只疲劳过度的下蛋鸡,瘫软在椅子上,灌了一口茶。
若熏忙凑了过来,问:“主子,他就是曾经抽你一鞭子,甩一你耳光,万般嘲笑你的桑渺吗?”
绿意忙补充道:“还踩了主子的肉包子。”
我点了点头:“可不,还热乎乎的呢!”
抬眼看朝,朝只对我微微勾唇一笑,没有语言的支持,还是我的朝好。
红依哼了一声:“我看这仇不用报了,有人未必舍得!”
我瞪他一眼:“眼睛看见了,也不知道分辨个真伪,没看见是他想**我吗?”
红依转身坐到床沿上:“老子只看见你扒人家衣服了!”
我气得刚想骂人,若熏就乖宝宝似的抱住我,哄着:“主子别气。”
我打颤道:“拜托了,我的亲亲宝贝们,别再叫我主子了,让我觉得你们是我养得宠物。”
红依牛烘烘道:“不是你想隐瞒身份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