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屠杀,但他仍旧选择了报仇!可谁又能想到,‘凌骨宫’的宫主,竟然是森林的父亲呢?真是乱了套路的仇恨。
然后森林下山,得知‘凌骨宫’要血洗‘青刃教’,本想去助阵,却遇见了自己相思多年的爱人我的爹爹净流!
而这样杀来杀去的仇恨,竟然都是彼此最近亲的人,真是让人感叹信息事业的不发达啊!这要是人手一台手机,一串可以找到人的号码,就不用这么麻烦了。有情况,打个电话联系一下,问清楚再出手,多好!不冷静啊,不冷静……
我不知道爹爹和森林经过了怎样的对白,才能这样相处下去,也许经历了那么多的仇恨,也无所谓谁对谁错了,就像森林的爹爹杀了潭父,净流爹爹杀了森林的大哥,导致其父疯了,没浪费一颗子弹,就把自己干掉了。过往无法追究,却更无法让人忘怀,所以,能做到他们这样,不怨,不想,怕也很不容易,所以,我放任一些,抓紧一些。再者,潭府的灭门,与我有直接关系,朝廷方面的问题,我想,我能猜到个大概,但具体问题到底出现在哪里,我现在还不想去想,如果可以这么随性的生活,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我只希望每个人简单一下,快乐一点。
头一歪,张口吞进了若熏喂的葡萄,依靠在哥哥脖子上,又抱紧了爹爹,用眼角的余光瞄着森林,他有些不自然的看着我,我笑道:“从鬼门关上爬回来的人,就更应该好好享受生活,忘记一些不愉快的,追求一些美好的,承载一些善良的因数,你会得到幸福。”
森林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问:“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死吗?”
我打了个哈欠,把话接了过来:“让我猜猜,你之所以没有死,是因为被你师傅救了,而你师傅与你父亲以及潭父之间应该有过节,而这仇恨吗?嘿嘿……也一定是因为某人爱某人,而某人不爱某人,或者辜负了某人种种如此,虽然没有什么新意,但却是万年不变的金子定律。你师傅救活了你后,又不准你下山,一想让你父亲尝到失子之痛,二想借你父亲的手,报复潭父,此乃一箭双雕之计。我都已经在怀疑,你那人面兽心的师傅,是不是特意让那三禽兽女徒弟做那不入流的卑鄙事,然后制造出那一幕让潭父看。黑啊,真黑啊!对了,你们知道吗?遇见凶鬼,最怕的就是黑狗血,八成你那师傅的血就合格了,绝对能让猛鬼哀嚎一声,化做一股小烟,飘飘没了。你们别笑,我说得可是事实!
我们接着正题说,我想,你没死,被你师傅救活后,日子应该也不好过吧?能逃下山来,确实不容易,就不知道你把那禽兽师傅干掉没有,丫地,要是哪天被我遇上他,非让他知道什么是‘满清十大酷刑’!”竟然曾经把主意打到我爹爹的身上,看我不整死他!
“你!”森林的眼睛豁然瞪大,一副见鬼的模样,可见吃惊度不小,眼在我脸上来回的巡视,仿古要透我过快合上的眼帘,窥视我内心的神秘,而我内心的秘密又启是你能参透的?你知道未来的世界吗?你看过有线电视吗?你知道武侠大剧吗?你能明白看过别人演绎的各种悲欢离合后,就像自身经历过了的精彩与悲痛?当你看过各种结局,各种诡异后,就会有一些思路,一些不属于自己,却很清晰的思路,这也算是我交了有线电视费用后,电视对我做出的唯一贡献。
“你不用吃惊,我也就那么一猜,至于是说对了你的心事,还是对应了你想对我说的谎言,我真的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原话就是,你可以陪在爹爹身边,如果你心脏够强硬的话,嘿嘿……如果你看着我们亲热都不心痛的话,我真的无所谓,但你若敢做出伤害爹爹的事情,我不怕让你见识一下我治人的手段。”话含含糊糊的说完,也不管有没有威胁力,贴在哥哥脖子上,自动寻了个好位置,打起了盹儿。
而过后我才知道,原来今天我是那么的帅!简直把大家震惊得无以复加,五体投地!无论是天才演出,还是霸道宣言,或是一番揣摩人心思的话,再或者是半眯着让人不寒而立的眼,都酷得一塌糊涂,让这些男人甘愿沉浮,唯我独尊!
九十八。谜
喝了药,在众美堆里睡了一会儿,美得我直冒泡炮。醒来后吃饭,这期间虽然没在出现什么打斗痕迹,却让我着实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暗斗!大家牟足了劲头为我夹菜,你一筷子,他一勺的,不吃不是,吃了更不是,因为你吃了他的,就得吃另一位的爱心添食,以至于我现在的肚子跟扣了个小锅盖似的。等终于和众多绝色宝贝外加一过期情敌吃过饭后,不得不带领群美在院子里转了二十来圈,消化消化热量,引得无数嫖客对我后院绝色窥视连连,口水连连。而我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仰着头,将肚子挺得圆圆的,信步闲逛着,而且,在众女快嫉妒疯了的眼神里,更是越逛越有劲。
花前月下,我摆了不少得意的造型,抛出了众多暧昧的小眼神,得到大家深浅不一的回应,我幸福得简直要爽死掉!于是 ,我心情大好,灵机一动,发丝浮动,衣衫飘渺,若仙人之姿,回过身,诡异一笑,求吻唇微启,摇头晃脑,品视男色道:“给大家出个题,猜出来的有赏,猜不出的要罚,如何?”不待众美男表态,接着说道:“听好了:我家六只鸟,嗯唔嗯唔叫,从来不筑巢,却有小暖窖。猜猜吧,打两样东西,一种动作。”
众人窘迫,各个一脸羞红,目光闪躲着不肯看我。
我淫笑:“怎么了,就这智商啊?这都猜不到?再猜不出来,晚上全部陪我裸睡!”话锋一转:“哦,那个森林啊,你也可以猜,但无论你猜对猜错,我都不会惩罚你地。”开玩笑,惩罚你,比惩罚我自己都凶狠,谁知道你看见赤裸裸的爹爹,会不会兽性大发?
哥哥邪媚的一笑:“弟弟,真是难为你想到这么高的点子。”
我做个揖:“哥哥妙赞了。”
爹爹的发丝划过我的脸,冰凉的手指划过我的唇,淡淡的语气含了一丝宠溺:“到也压韵。”
我忙挂在爹爹身上,噌啊噌地:“那是,也不看是谁教出的好娃儿,弄个谜语都这么诗情画意。”
爹爹抚着我的脸,黑润的眼泛柔,冰白的唇上仰:“不敢居功。”
心跳加快,浸透于爹爹这种纯黑与极白的感官诱惑,跳动于爹爹偶然的幽默,一时间又看傻了眼,直到爹爹擦了擦我的嘴角,我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淌口水了!真是……汗颜啊。
当即逃避尴尬,重挑话题,眼一扫:“红依,你猜。”
红依双眸运火:“无耻!”
我呲牙淫笑:“无齿吗?人家有啊。”转眼看若熏:“宝贝,你应该比红依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