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他的肌肉一阵收缩,他猛地按住她不安份的手,低斥道:“你这是在尝试挑逗我么?”
挑逗。翘楚闻言倒是笑了,她是有感而发好不好!又往那上面按了几下,满意的听到他微微喘息的声音……倚在他怀中,问出心里的不安和疑惑,“惊鸿,你为什么要刺这个东西?”
“不是因为翘眉。”
翘楚听他有些无奈地轻笑解释,认真道:“我知道和她无关。这是咱们第一次分手你在东晓大街送我的名字……那时你说,林羽便是翘楚的缩写,楚中有林,翘内镶羽。你赐翘眉这名字,让她不跪,统统都是……为我。”
她说着也有些害臊了,果听得他一声低笑道,“小丫头不害臊。”
翘楚听得他以旧日语气说话,心里一暖,咬咬唇,也道:“要不咱们还是将这改成别的字,改翘字,改楚字,改海字,改蓝字……好不好?”
“孩子气,”上官惊鸿爱怜的摸摸她的发,语气越发和旧日飞天相似,“不是说,字改了有些事情就不会发生……”
他微微拧着眉,目光更幽深了几分,“这字是我在……解剖那天刺上的,羽,倒全非林羽之意,你那时新死,又是这般惨烈,我当时满心绝望……我还是飞天的时候,对这一生必定是做了些安排的,但我有关飞天的记忆始终不曾全部恢复,一直没将飞天封印了天神村、狐王能运用法力和救你这两件事联系起来,总感觉这一世你是绝不会回来了,我当时抱着一定要杀死上官惊灏的心思,我想,我也许会战死,心里竟隐隐寄望下一世……只希望还能有来世,届时,你转生将事情都忘了,我们便能重新开始,我要在别的男子认识你之前先认识你。下一世,你就不再唤翘楚了,也许会叫海蓝……”
“海蓝……你记得?”翘楚眼睛一亮。
“这名字你提过的,沈清苓也用过,我怎么会不记得?”上官惊鸿往她脑门轻轻敲了下,续道:“也许,不叫海蓝也说不定,天地万物,生命充满变数。但无论你叫什么,名字只是记号罢,我只要记住你这个人,记住你在我生命里的意义,我就一定能找到你。我还是飞天的时候,你给了我堕天的翅膀,后来我成了上官惊鸿,你告诉我,鸟飞得有天空,这一次仍是你给了我翅膀,没有你这根翎羽,我还是我,平静如水,转眼万年,沧海桑田直到天地灭绝那一天。”
翘楚听他轻声低语,仿佛多年前在经阁大殿传经播道的时候,每一句话都是禅谒智慧,心里一时百般滋味,一下将头埋进他心口里,“飞天,是我害了你,你万年功德本可传颂百世,而非一个破戒受后世诟病的佛。”
“我,甘之如饴……”
“飞天飞天……”
她只见他眸眼墨似的,深深凝着她,她低唤他一声,话语随即被吞进他覆上来的唇舌里。
……
翌日醒来的时候,上官惊鸿已不在寝殿,翘楚知道他是上朝去了,他是个极为规律严谨的人。天色还早,她心里紧张,已全然没有了睡意,只等他下朝带她去见一个人。
昨晚睡前,他们达成了一个协议,两人一起、开始着手打破她梦里的人物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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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朝的时间,上官惊鸿却没有立刻回来,景清过来传口讯,说皇上处理几件紧急公务便回来。.
翘楚心事重,往信笺写了些东西,放进随身荷包里,虽然知道这东西也许再也没有机会能给出去。
上官惊鸿很是心细,让冬凝和佩兰进宫陪她。
几个人在御花园里吃茶,倒也乐也融融。
过了不久,却突然有内侍报夏王求见。
翘楚其实很想与上官惊骢谈一谈,除了梦里的情景,她很是担心上官惊骢现在情况不好,但上官惊鸿不在,她不想多生事节,让内侍婉言拒绝了。
佩兰和冬凝见她忽而静默下来,都是知道她和上官惊骢关系的,忙又寻了事情来聊硫。
这次说的是佩兰从宁王那里听到的消息,关于燕紫熙。
也许,但凡女子对这样痴情的男子都会动心,哪怕她们已有了如意夫君。
翘楚也是精神一振,但说的这件事情其实和燕紫熙本身的关系并不大,而是他委托查找的妻弟的消息。
冬凝托腮苦笑,“这一查反是将左兵的身世牵扯出来了……”
她和佩兰走动多,不似翘楚这段时间锁在宫里,反不知道,翘楚对左兵这人亦是挺感兴趣的,当即问道:“怎么说?”
“左兵的娘.亲当年正好便在那小汗娘.亲的勾栏院挂过牌,那大汗一行人都找了姑.娘,左兵的娘.亲服侍的就是那大汗的亲随,据说,还订了情呢,倒是服侍大汗那个姑.娘自那勾栏院关掉以后就失去了踪影。我知道的时候都吃了一大惊呢。鹧”
翘楚闻言,也是吃了一惊,听冬凝嘀咕,笑道:“小幺,你似乎对这位神秘的左大人很是关心。”
冬凝一怔,连忙摆手,“哪有。”
“你本来和樊如素交情便不浅,皇上还在牢里的时候,也是左兵卖的人情,放你进去的……这里也只有我和你翘姐姐二人,小幺,你便说说你和他到底……”佩兰接口,说着捂嘴笑了起来,冬凝急了,“我和他真没有什么关系,就是酒肉朋友,现下也没怎么联洛了。”
她说罢,心里也有些黯然,经过那次的事,她在他面前宽过衣解过带,她不知道他当时怎么想,是本身便有心帮上官惊鸿而戏谑于她,还是另有其他什么想法,最后并没有碰她,但想起当时情景便便尴尬,她自是不可能像往日找樊如素喝酒一样找他。
何况,以前是樊如素找她居多。
不知道什么原因,樊如素似乎已经隐藏在他体.内,没有出现很久了,她其实想问问上官惊鸿,但上官惊鸿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处理和翘楚的关系,她不好打扰。
而回到朝歌以后,心是左兵的他亦没有再找过她。
倒是宗璞找她多。
她轻轻叹了口气。
“冬凝,你既唤我一声姐姐,姐姐有话要跟你说,对于宗璞和左兵两个人,你好好想清楚。莫要因为摆脱宗璞而做了错误的选择。”
听到翘楚的话,冬凝微微睁大眼睛,“姐姐……”
佩兰看向翘楚,“还是你一针见血。”
“其实,宗璞虽……伤害过小幺,但如今也是……不管怎么样,是多年的朋友了,你对他也是知根究底的,他现在对你不比皇上对翘妹妹差,你好好想清楚。”
冬凝蹙眉,垂眸盯着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