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身亡的。考虑到史塔克家族一贯的天才资本以及他们庞大的家族势力,可以肯定的,这应该是出自于弗兰克的努力。”
“但这并不能阻止命运的脚步,从之前的伤亡也能看得出来,这种可怕的疾病究竟是怎么样的恐怖。弗兰克是无能为力的,为此他不得不求诸于一些其他的手段。而就在这种情况之下,一件令人发指的事情发生了。”
烈性传染病的事大家都知道,对此尽管不少人心里幸灾乐祸,有一种终于又轮到你小子的意思。但是本着人类本身面对这种灾难时该有的本性以及人道主义精神,绝大多数国家愿意对此表示慰问,并且予以一定程度上的援助的。
只是他们没想到,这本来该是老生常谈,卖惨叫苦的场面,却愣生生的被发言人一个话锋急转,变成了某种意义上的声讨。尽管说,发言人的语气很委婉,话里话外也并没有针对谁的意思,但是作为一群老阴阳人,他们几乎都能听得出来,矛头已经是暗中指向了弗兰克。
这是要爆猛料啊。众人心里都来了兴致,连原本听得昏昏欲睡的家伙都忍不住打起了精神。而没让他们失望,发言人接下来就已经是图穷匕见了出来。
“作为史塔克家族的老朋友,曾经和史塔克家族打了多年交道的人,我个人是不愿意相信这一幕的。但是,现实却的确是这么发生了。”
“根据我方追查疾病源头的特工的回报,在加州神经元医院之中,我们发现了史塔克家的玛利亚和弗兰克。而很不幸的是,因为重病不治,玛利亚夫人已经在当时身亡。同时,也因为承受了过于沉重的打击的缘故,弗兰克在那种情况下做出了一个最为错误,也是最为让人无法容忍的事情。”
“为了让他的母亲不至于离开他,他对自己的母亲进行了生物意义上的克隆。也就是说,他在自己的母亲死后,选择了用一种非人道,并且有违伦理道理的手段去延续了她的生命。”
“当然,我们无法确定以这种克隆方式诞生出来的玛利亚夫人究竟还能不能被当做我们的同类来看待。我想,这个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都该是和我一样,是宁愿对具备慈悲心肠,在慈善事业上投注于巨大心血的玛利亚夫人抱有最深沉的缅怀和悼念,也绝不会希望她的生命变成如今的这幅模样。这是对生命的亵渎,同时的,这也是对史塔克这个曾经享誉世界的家族,其家族声誉的玷污。”
“弗兰克,这个史塔克家族唯一的继承人,在他的父亲去世之后,他已经在错误的道路上走的越来越远了。如果说之前,他对抗现任政府的行为还能看做是他自身的任性和固执,以及对自己父亲所创造的事业的缅怀的话,那么在他恶意的破坏掉这个国家的社会公共利益之后,在他肆意的传播这种可怕的疾病之后,在他枉顾人类的伦理道理,把生而为人的尊严践踏在脚下之后,一切的辩解都已经是在他的身上变得苍白而无力了。”
“他固然是个孩子没错,但是作为史塔克家的人,作为一个已经犯下了这种种恶行的人类。任何法律,尤其是未成年人保护法这种保障儿童利益的法律,都已经是无法再对他适用了。”
“是他,给自己掘下了坟墓。因此,在这里,在那些因为他而身亡的数百名无辜平民面前,在他母亲马里亚夫人的灵柩面前。我以美利坚合众国政府的名义正式宣布,弗兰克.史塔克,将被剥夺一切的法律和政治权力,以及...被剥夺身为人类的资格。”
“我们无法容忍这种疯狂的、邪恶的、践踏人类尊严以及社会基本道德的存在与我们并称为人类。我们也呼吁,世界上所有的国家都能积极的响应我们的号召,予以这种恶徒,以最为严厉的惩戒。”
“各位,史塔克已经彻底不复存在了,我们不因再对此抱有任何的期望。”
他这么说着,就从自己的发言文稿里抽出了一张文件来,而指着这张文件,他就这么对着在座的所有人说道。
“这是一份由重组国会签署的,具备最高法律效益的文件,而这份文件就是关于剥夺弗兰克.史塔克所有一切的最郑重说明。美利坚政府对他最大的仁慈就是,这份文件会在明天太阳刚刚升起,也就是凌晨七点之后生效。而之所以会对他有这样的额外开恩,则纯粹是我们不想在一位母亲真正安息之前,还让她对这个世界抱有恨意。”
“是的,各位。今天邀请各位过来,出了宣布以上事情之外,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我们希望各位能和我们一起,参加玛利亚.史塔克夫人的追悼仪式。毫无疑问的,不管弗兰克犯下了怎么样的错误,玛利亚夫人作为一位博爱慈悲的女性,终究是无可厚非的。”
“她为这个世界倾注了许多,仅在慈善事业上,她就投入了数十亿的资金。这样的一位女性,值得特别的宽容。而也是作为史塔克家的成员之一,她的逝去,也将标志着,史塔克这个辉煌、伟大,对人类世界卓有贡献的家族的落幕。不论如何,愿她安息吧。”
他说到这里,就当众理了理衣衫,然后从自己的内衬口袋中取出了一朵白玫瑰出来。而伴随着他的一路行走,在场的这些个国家使节们这才发现,就在他们的发布会左近,一个精致的小教堂里,刚刚声明的主角之一,已经是安静的躺在了一副棺木之中。
栩栩如生的安详样貌和端庄靓丽的礼服,无不证明了现今的美国政府的确是花了一番功夫,来做这个表面文章的。只是,眼看着就在眼前,仿佛只是睡去而根本不是死亡的玛利亚夫人,以及那些美国政客们好似没事人一样给她献花的举动。在场一部分国家使节却是当即忍不住一阵手脚发软,然后根本控制不住的低声叫骂了起来。
“该死的,这群白痴,他们到底是想要干什么?难道他们不要命了吗?”
玛利亚是个好人,这一点他们承认。但是,好人可不代表她就没有一点危险性了。尤其是在现在这个时候,连一点防护措施都没有的情况下,他们怎么敢就这么把一个病源放在这里,用来做他们的政治文章?难道说他们真的蠢得只知道搞这种政治把戏了吗?
仔细一想,好像还真是。这已经不是这群美国政客的初犯了,他们可是早有先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