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拿出一副长辈的模样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情况。
这让周尚的心里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而对此,他也是连忙对着夏芮丝追问了起来。
“为什么会是你和我通话?我妈妈呢?艾达她们呢?”
“听着,尚恩。发生了非常可怕的事情,我现在需要你离开那里,回到家里等我。我不接受你的反驳,也不允许你做去做任何其他的事情。你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个,那就是和灵蝶她们待在一起,在家里等我回去,明白吗?”
“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夏芮丝,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
爱玩归爱玩,周尚能被当做是小大人,自然也是有理由的。超凡的天资让他能够以最自信的态度去面对许多对于孩子来说过于强大的事物,比方说类似坏人或是死亡这类比较阴暗的东西,一般的家长在自己的孩子真正能够接受这些之前往往会选择回避这些话题,等到他们稍微有了一个完整的三观之后才会对他们传授所谓的人生经验。但是在周尚这里,吉尔这个虎妈可不会有这样的思想。
没有几个孩子的启蒙读物是《魔戒》、《西游记》以及《荷马史诗》这样的史诗级作品。可以想象,当同年龄的孩子说哈利波特、小猪佩奇这种儿童文学的时候,他突然蹦出来一个如来佛掌压妖猴,特洛伊木马屠城有多么的违和了。
违和归违和,但这塑造了他的思想,可以说从懂事的时候起,他就不可能那么的幼稚。除了阅历不够丰富,人情不够了然之外。在很多知识以及心理的储备上,他其实都已经和一般的大人没有什么区别了。而作为一个心理上自我认知就是成年人的小屁孩,周尚自然不希望自己就这么被糊弄过去。
不过夏芮丝并不肯给他多说,在说完这些该说的话之后,她就已经是单方面挂断了通讯。而因为权限的缘故,她不允许,周尚甚至都没有办法再去纠缠她。这自然是周尚难以接受的事情,不过再难以接受他也没有办法。连夏芮丝现在的位置都不知道,他连跑过去当面质问都不可能。所以在嘭的一脚踢飞了一辆皮卡之后,他就只能恶狠狠地对着灵蝶她们妥协了起来。
“我们走,回家!我倒是要看看,你们这些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
“嗯哼,正确的决定。”两个女人无谓的耸了耸肩,对于自己受了这股殃及池鱼的火气根本无动于衷。反正周尚不管给她们发工资的事情,就算是得罪了他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甚至说,她们见到周尚这样气急败坏,心中还有那么一些窃喜,以至于灵蝶都忍不住开口对他调侃了起来。“对了,你的这些分身。都已经决定要走了,难道你还不打算把他们给收回来吗?”
“这里的事还没有忙完,为什么要把他们给收回来。而且再说了,你去做完了美容美发之后,难道还要把自己减掉的头发给重新捡起来吗?”
周尚这边算是安排好了后事,就和灵蝶她们匆匆忙忙地向着家的方向赶去。而在另一边,已经酝酿好了情绪的夏芮丝终于是下定了决心,按响了眼前的门铃。
“谁在外面?”
门里不久就传来了女人的声音,而等到大门打开,作为女主人的娜塔莎看到了门外的夏芮丝,她的脸上当即就浮现出了一丝微弱的错愕。
不过,她很快就把这丝错愕收敛起来,并且换上了一副热情的嘴脸,对着夏芮丝就招呼了起来。
“是你啊,夏芮丝。有什么事情吗?”
“你没有受到影响,这很好。”看着娜塔莎似乎根本没有受到多玛姆的影响,夏芮丝对自己心中的想法越发多了一分肯定。所以她对着娜塔莎点了点头,就开门见山地直接说道。“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谈一谈,能让我进去吗?”
“当然,请进!”抓了抓自己蓬松的头发,娜塔莎对于这样的情况完全没有一丁点的准备。可以说,在看到夏芮丝上门的那个时候,她的内心里就已经把夏芮丝的来意猜出了个七七八八。不过在表面上,她依然还是装出了一副一无所知的模样,好像这只是一场简单的朋友拜访一样。
“请随便坐,就当是自己家一样。还有,你想要喝点什么东西吗?我这里有咖啡还有红茶,如果你喜欢的话,我这还有一点啤酒”
“不用这么麻烦,娜塔莎。我这次来不是为了和你叙旧,我是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以及那个人谈一谈。”
夏芮丝摆出了一副正襟危坐的模样,单从表象上来看就能看得出来,她要说的事情绝对不会是什么小事。但是哪怕说看出了这些,娜塔莎却依然一副装聋作哑的做派。
“那个人?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说的那个人指的是我丈夫?”
“是的,你丈夫!那个叫做莱因哈特的男人。”
看着娜塔莎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内心里已经是有些焦躁的夏芮丝干脆就指名道姓了起来。她不再遮掩自己的来意,而是很明确地就对着她说道。
“我想我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虽然有一些意想不到,但是他应该是我的另一个哥哥,他也是周易,对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夏芮丝。你是不是有些糊涂了,还是说你认错了。他怎么可能是周易,你又不是没有见过他,除了都是华裔之外,他们俩可没有一丁点相像的地方。”
听到夏芮丝的话,娜塔莎心里当即就是咯噔一跳。不过即便是到了这个时候,她也依然是咬紧了嘴,死死地否认到。
而对此,内心里已经十分肯定自己判断的夏芮丝则是进一步的逼压了起来。
“是,单从外貌上来看,他们是没有一样的地方。但是你是个间谍,你应该很清楚光看脸是不能断定一个人的身份的。一个人的行为习惯,往往要比脸面更具有代表性。而别忘了,我和我哥哥已经生活了二十多年,他有什么习惯我一清二楚。而你的丈夫,那个莱因哈特,我观察他已经很久了!我哥哥该有的习惯他都有,而且一点也不差。世界上根本不应该有这样的巧合才对!所以你对此难道有什么特殊的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