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猎人经过****的破四旧,立四新,破除迷信等洗脑宣传,诸般忌讳早已置之脑后,提着猎枪便来到云龙山的三四节山的东坡,也合该这猎人出事,猎人到的这地方正是一面坟地,坟地又称阴地,****之日到阴地打猎,不出怪就怪了。
时值初冬,明亮的月光照在林子里,只见乱坟点点,荒草萋萋,月色混含着林间吞吐不定的夜雾,使得林间笼罩在一层朦胧怪异的光影之下,林子间仿佛处处透着诡异的气氛。那猎人也是有胆色之人,自然没有被这诡异的林子吓住,屏住呼吸搜索着猎物。
猎人在林子搜寻了半天,也没发现一个猎物,时已近午夜,他正思量回家,这时他忽然听见身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十分怪异。他转过身来,透过树隙间洒下的月光,只见一株老树后面是座坟头,坟头旁则出现了一幕不可思议的诡异情形,只见一头兔子土黄色的毛已变得发白,在月光下那白毛发着亮光,估计是年头很久的老兔子。它正在那儿后爪直立,前爪并拢,背对着猎人对着月亮拜着,猎人平时经历颇多,却没撞上这等异事。
按理说,凭经验也能判断出这是一只有道行的兔子,千万碰不得,但那天猎人却鬼使神差的举起了枪,正要扣动扳机,那兔子虽背对着猎人,但却像有灵感一样感知有人要打它,嗖的一声跑了。猎人提枪就追。那兔子也没跑远,又在一座坟前拜起月来,在猎人射击之前又跑了,如此这番不知经过了几次,把猎人累得气喘吁吁。猎人追的兴起,心中骂道,这孽畜,作怪了,今天非把你打死。
猎人追着兔子不知不觉到了五六节山连结处的一个大沟处,此处荒丘一座连着一座,四周全是枯黄的荒草,在坟地外有两棵大树,大树之间戳着半截残碑,离得远也不能辨认碑上有什么字迹。
那兔子跑到碑前再也不跑了,就在碑前面向猎人瓷牙咧嘴起来,猎人大骂一声,孽畜,哪里逃,举枪就射,只听轰的一声,一片火光过后,兔子不见了,猎人却昏倒在地。时已是午夜时分了,月亮比以前更圆更亮,照在林间如同白昼一样。林间寂静无声,掉根针都能听见。猎人醒转过来,看见被炸得七零八落,散落一地的枪支,知道是炸镗了『火药装的过多,在激发时就会在枪管内爆炸,俗称炸膛』。
猎人清楚平时装的药比这多都没事,今天为了安全还比平时少装了几分,但还是炸膛了。这时猎人忽然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痛,定睛一看,几近又要昏过去,原来右手已被炸掉,上个月才买的一块东风牌手表也被炸飞了,猎人镇静下来,将身上的外衣撕成布条包扎伤口,止血,前去医院疗伤了。
自此之后,再也没有人看见他在家门口剥小动物了。他和别人谈到那件事情时常唏嘘不已,说那时昏了头,明知那兔子有异,却像鬼领的一样去追杀,惹下此祸端,这都是平时杀生过多的报应啊!
崔志在讲完这个故事后,向后瞄了瞄,用筷子敲打着酒杯,道:“金钱子,阿猫,你们出来吧!”
金钱子和阿猫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只见金钱子一脸的狼狈,却冲着崔志一个贱笑,直接拉着椅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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