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怕他能冲出来,她也不想让这些恶心的男人看到自己的身子。她是来献身于张良的,身子只属于张良一个人。但张良偏是个‘粗’人,根本不管这套。
“爱看就看个够,不过她是来找我的,我必须满足她!”张良大叫着。
一阵阵狼号般的喊叫声,浪语不断,骂声成片。那些蹲了多少年大牢的犯人,早已经憋疯了,光是用看的,就有人把裤子捅了个窟窿出来。张良伸手分开刘诗诗的腿,入手滑腻,让他的手掌也给了一个很高的评价。
“果然是个白菜货。看这水流成河,哪是什么清纯之流?”张良心里评价着。
刘诗诗早已经进入了准备状态,根本不用再来什么前面的戏份了。张良挺身直入,就要把她折腾到死。但刚一进入,没走多远,张良就咦了一声。再稍一加力,张良肯定什么东西破开了。四壁一紧,将他的道路堵死,让他不再顺利前行。
张良心下一惊:“怎么还是个初经人世的?”
想不明白的张良停止了动作,但刘诗诗却忍过了一次疼痛。到底是练武之人,很快就适应了。她扭过身子,向后看着张良,挤出了一个笑容。
“我什么都听娘说过的,没那么疼。你来吧,我知道的。我受得了。你要是不动,就不会解决问题对吧?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吧。叔叔。”刘诗诗动情地叫着。
张良没怎么样,对面看着的男人魂儿都丢了。地上刚刚喷了一堆污物,他就又用手工作起来。配合着节奏向前冲,把铁栏撞得咣咣直响。就像困住的狮子,在做最后的顽抗一样。
张良也越来越大动作,刘诗诗虽然是个武者,但她那点儿小底子,放在原来的世界也就是个了不起的战豪罢了。跟张良比?根本没有可比性。
没一会儿,她就晕了过去。张良又折腾了几下,发现她不动了。心里突然觉得别扭,他总有一种感觉,那是心底的第六感。本能告诉他,这个女孩不是他想的那样。但他却亲耳听到了治安官的话。
治安官没必要做戏给他看啊,而且,谁知道他有这百步听蚁的神耳呢?想到这,张良停止动作,将她提着扔在了床上。看着一身汗的小可怜相,他又心软地走过去,把衣物一拉,包住了她的身子。
随即,张良也穿好衣物,靠墙坐下来想事情。
“喂,那边的,你怎么就完了?快,快把她提起来,按在门上。我还要再撸一把,我要把这几年憋着的都放出来!”对面的犯人又叫起来。
张良一皱眉头,看了看,那地上已经左右几块了。而且一次比一次的稀,这家伙再弄就要喷血了吧。张良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正闹得慌,于是走过去,伸手一拉门锁,咔!大门开了。
犯人一看,可吓坏了。那大铁锁足有两指粗细,再有力量的人,也难从门里用那么别扭的姿势拉断它。眼看张良走了出来,犯人吓得一缩脖子,退后了两步。
“你,你要干什么?”犯人问道。
张良道:“不干什么。我就问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我是,我没罪,我是冤枉进来的。你是来救人的是吧?快,快放我出去,我真是冤枉的。”那犯人突然激动地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