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相府,傅柏游在正院里就把她拦了下来。
他脸色阴的要滴出水,拿着父亲的架子问她:“去哪儿了?”
杨涣回:“国师府。”
“你还是一个姑娘家,并未成婚,大年初一就往国师府里跑,这成何体统?”
杨涣的脸色也不怎么好,冷冷地看他一眼:“父亲,你让我去找国师打听消息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傅柏游很气:“你倒是质问起我来了。”
“我实话实说。”
父女两个眼看要吵起来,一旁的牛管家赶紧劝:“相爷,三小姐这刚回来,也不知道府上有什么事,您先别气,说事要紧。”
转头又对杨涣说:“三小姐,是这样的,大理寺那边又来人了,叫相爷把夫人的尸体带回来。”
木挽香的事,杨涣本来还想顺着线往下追一追,至少不能白白放过秋代宇。
可一回来傅柏游就给她来这么一出,再加上东方晞说了要去华月国的事,她有点想甩掉这个烂摊子。
“带与不带,这都是父亲的事,为何朝我发火?”
傅柏游已经被她深深气到了:“你……你怎么跟为父说话的?”
牛管一看不妙,赶紧先劝杨涣:“三小姐,你在外面一天也累了,要不先回去,奴才一会儿再来跟您细说。”
杨涣此时确实也不想看到傅柏游,绕开他走了。
半个时辰后,牛管家才匆匆进了清芷院。
先给杨涣赔了一通不是,这才道:“三小姐也别怪相爷,今日的事,实在是糟心的慌。”
杨涣挑眉:“不就是拜个年吗?我走时看到大家还喜气洋洋,怎么回来就成了这个样子?”
牛管家苦笑:“拜年本是好事,可今日不凑巧的是大理寺来了,您说这一大屋子宾客,正有说有笑,他们突然进来,说让相爷去大理寺领尸,这……”
木挽香到死,还要让傅柏游丢一回人,也难怪他气。
但把气撒到她身上,是不是找错人了?
杨涣问:“那相爷有没有说怎么处理?”
牛管家赶紧回:“还拿不定注意呀,夫人原先被关进去的时候,说是有罪的,现在叫相爷领回来,也不知道罪名会不会加到相府里来?”
这个可能性不大,但可以猜到大理寺绝对是想脱罪。
木挽香犯了什么罪?模糊的很,如果白晨真的宽容了傅柏游,说不定连木语聆的事,都能睁只眼闭只眼。
可现在人死了,大理寺便没法交待。
所以他们昨晚说,今天又说,就是想傅柏游赶紧把人带回来。
只要人离了大理寺,那他们又可以换另一套说词。
现在朝堂上也在休假,木挽香又不是什么滔天大罪,谁也不会这个时候拿事去烦白晨,早早处理掉,倒真是一个好办法。
杨涣想了一阵子,还是不想管,就对牛管家说:“父亲自己拿主意吧,这是大事,我说不好难免到时又会怪我,毕竟连出一趟门都要挨骂的人,能出什么好主意。”
牛管家:“……”
这三小姐是真有主意,嘴也是真厉害。
他无法,只能回去原话回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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