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衣服拿出来。
才看到锦衣的内领,竟然缀着几粒棕色的琥珀。
襦裙的腰带上,也是同色的琥珀,数量不多,却是恰到好处。
一身的明亮黄,会给人以活泼跳脱的感觉,那几粒棕色琥珀,却堪堪把这种跳脱压住。
内敛,沉稳。
让人看到穿衣者的闪烁,也窥见其沉静与安适。
既是杨涣从来不在此种事上花功夫,还是不得不说:“娘的,国师这衣服弄的可真顺眼。”
头钗配了白色的珠钗,都是很小粒的珍珠,嵌在乌黑如墨的发间,像落上去的梨花瓣。
杨涣抖着身上的衣服问绿珠:“你说他一个国师,是怎么懂得弄这些的?”
绿珠答不出来。
杨涣也想不明白。
反正衣服挺好看,她很满意,明日就这一套了。
这一晚,杨涣睡的异常安稳。
那只东方晞送的衣服盒,就放在离她床头不远的小几上,她睡前看了一眼,嘴角竟然不自觉弯了起来。
临睡前,她还在想:“下次见到神棍,还是夸他一句吧,真像我娘。”
然而次日一早,她已经把这事忘到了九霄云外,因为外面不知哪里来的鸟人,已经开始叽叽喳喳,吵到人头疼。
“傅清歌,你给我出来,你是不是衬着争奇盛会,故意勾引圣宣王?
你个不要脸的,明知人家不喜欢你,还要往上贴,还要收人家的礼。
你收了王爷的孔雀翎衣,难道认为自己是一只花孔雀吗?”
表姐妹都这么没有新意,骂人也是同一套,不知道是不是木挽香开班培训出来的?
杨涣慢悠悠从屋里出来,看着一脸盛怒的傅雪歌摇头。
傅雪歌自从落了争奇盛会,很是颓废了一段时间。
现在是连消息都慢了几分,杨涣本来以为她昨晚就该来闹了,没想到会憋到早上,扰人清梦。
此时,她自己暴跳如雷,叫骂不休,带的婆子丫头,却被绿珠和红叶拦在院子里。
“让她们进来吧。”杨涣说,顺道吩咐白云,“沏壶醒盹茶来。”
杨涣好说话,绿珠可不好。
她瞪了傅雪歌一眼,语气不善:“好好说话,再大吵大闹,就把你丢出去。”
傅雪歌刚张开嘴,她的手便抓到了她的肩上。
要出口的话,生生又咽了回去。
杨涣在侧身时看到这一幕,莞尔一笑,向里走去。
傅雪歌进来的时候,白云的茶也上来了。
“怕不怕有毒?”杨涣似笑非笑看她。
傅雪歌:“你敢毒我吗?这是在相府,如果我有事,我母亲不会饶了你的。”
杨涣扬眉:“那就喝。”
她自己先端起一杯,啜了两口。
傅雪歌拿起来时,柴妈妈忙拦住她:“小姐,你……”
杨涣心道:难道木挽香给自己下毒的事,这姓柴的也知道?
不过娇纵的四小姐不听她的,端起茶水也喝了两口。
两人都放下茶杯,杨涣才又开口:“虽然我不喜欢你,但有一句话,你说对了,我跟圣宣王,没有缘份,所以他的礼物,我也不会收的。”
傅雪歌一愣。
她说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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