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预知性,但唯独赌场这个战场是没有悬念的,胜利的永远是庄家。”
江浩低叹一声,无奈道:“不到黄河心不死,有些人就算了解生命之前可能还哀叹自己时运不济。”
就在这时,透过玻璃幕墙,江浩看到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在和一个女子撕扯,不少行人只是看了一眼,便都绕开了,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蹲在不远处抹着眼泪,看着这对男女在厮打。
因为隔着玻璃,江浩听不到他们在吵什么,秦柯顺着江浩的目光瞅了一眼,摇头道:“一看就是抢老婆钱去赌博的,这种人并不少见。”
秦柯似乎见惯了这种场景,只是微微摇了摇头便收回了视线,江浩却是心中莫名的触景生情,不由的站起身来,向着门外走去,这时,那男子已经已经将女子推倒在地上,从那廉价的皮革包里翻出几张钞票,随后将皮革包往地上一摔,口中咒骂着快步离开。
等江浩出来的时候,那男的已经消失在视线中,不远处的小女孩见男子走远,这才从地上站起来,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那女子抱过小女孩坐在地上哽咽着。
江浩走近这母女二人,这才仔细的看清,女子三十出头,一脸本分之相,抱着小女孩的双手很粗糙,身上的衣服质地粗糙,一看就是廉价货,脚上的一双平跟女士皮质瓢鞋都已经暴漆了,小女孩的脸有些脏兮兮,还挂着泪痕。
这母女二人见有人走近,抬眼怯怯的瞅了一下江浩,随即去捡起一旁的皮包,江浩看着那女子从地上缓慢的站起来,突然开口道:“刚才那人是你丈夫?”
女子一怔,他们素不相识的,不知道这年轻人打的什么主意,当即面色谨慎的向后退了退,把小女孩搂在怀里。
江浩看出了女子的防范,面无表情道:“干什么不离婚?这种日子过的很舒坦是吧?”
江浩根本就不是那种闲的蛋疼好管闲事的人,今天也不知道是抽什么风,看到这场景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时,那小女孩怯怯的声音稚嫩道:“坏爸爸说离婚就杀了妈妈。”
那女子使劲掐了一下小女孩,咒骂道:“就你知道胡说。”
江浩听了女子的口音,果然是大陆的,方才看着便不像本地人,无奈的摇摇头,估计内陆过来打工的,本想嫁个本地人过点好日子,没曾想找了个赌鬼。
当即从身上摸出一沓毛爷爷,手感摸了一下,大约两三千块,将其递给了小女孩,“拿去买好吃的吧!”
那女子犹豫着想让小女孩拒绝,最终却是忍住了,小女孩见江浩递过来的钱,脆声道:“妈妈不让我要陌生人的东西。”
江浩笑了笑,“你妈妈不会反对的,拿着吧!”
小女孩瞅了女子一眼,见没有吱声,便诺诺的接在手里,那女子突然对江浩鞠了个躬,说了声‘谢谢’,便带着小女孩转身离开了。
看着母女二人消失在视线中,江浩低叹一声,他很能理解和体会那些不幸的人,这时,秦柯来到了江浩的身边,古怪的看了江浩一眼,嘀咕道:“没想到你还挺柔善,只是这世间事大抵如此,你能帮的了几个?就算帮的了一时也帮不了一世。
就像那些嗜赌成性的人,你改变不了什么,改变不了这复杂的人心和思想,也改变不了这个社会和世界。”
江浩苦笑一声,目视远方,缓缓道:“总有一些人是愿意被改变的,就像佛陀只渡有缘人,就连普渡众生的佛陀也只能改变部分人,更可况我们凡人。
就像那些做慈善的人一样,权且尽一份力吧!”
秦柯若有所思,沉吟片刻道:“如果你以后有什么有意义的想法,可以带上我一个,不过,我这一手赌术除了赌博和魔术表演之外,不知道还有什么意义,但是赌博我实在是有些厌倦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