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的话,顿时愣住了,心中第一个闪过的念头就是,“你特么脑子进水了吧,那不是闲倒霉,庄占便宜么?”
四门牌,只要自己坐庄,手中的牌随意大于另外三门中的一门,就代表自己赢了,也就是说,这四门牌中,只要自己拿到的不是最小的那一手牌就算赢了,这江浩提出这样的要求,那不是自己找不自在吗?
难道是想有意输给自己,和鸿远战个平局?不想和鸿远结怨太深?
这些念头闪电一般在他的心头闪现,就连周围观战的赵洪武等人也是心中一愣,都冒出了这个想法。
就在这万健尚未回过神来之际,江浩继续开口补充道:“不过,骰子可以庄家打,但是发牌的时候需要找一个没有接触过牌的荷官来发,没有意见吧?”
万健听到江浩的话,顿时回过神来,对于江浩补充的要求,并不感觉过份,他知道对方是防止自己在发牌的过程中做手脚,不过,只要自己洗过牌之后,不管对方怎么动牌,只要骰子掌握自己的手里,主动权就在自己这边,对此,顿时心中升起无限信心,对于这一局赢的把握可谓信心十足。
当即点了点头,江浩见对方同意,也不再废话,当即将赌桌上的牌九拿起来拆封检验,实际上就是认牌。
他方才提出的规则对庄家十分具有诱惑力,对方没有理由不答应,当然,这庄家自然是由对方来做。
正常的情况下,四个人玩牌,三个闲家分别和庄家对弈,输赢单论,江浩完全可以提出来只压一门,但是压一门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实际意义,按照牌九的规则,谁坐庄,牌便在谁的手中,对方完全可以随心控制最大的牌到自己手里,如此他是必输。
如今自己提出这个规则,便有了理由同对方讲条件,那就是发牌的时候让另外的人来发,这才是关键。
江浩很快将牌拆封检查了一遍之后,推给万健道:“可以,请!”
万健心中有了必胜的把握,可谓是心中舒畅不少,连忙开始洗牌,江浩看着万健的手从一张张牌上摸过,心中暗暗点了点头,他知道对方是在做记号,这东西和打麻将是一个道理,这做记号用行话说就是‘上星’,这些牌被摸过之后,对方就已经认识了这些牌。
之前在彩盟的时候便练过一阵,用的是一种特殊的药水,提前将这东西抹在手腕上或别的地方,作弊的时候用手指摸一下手腕涂抹过药水的位置,然后在摸牌的时候在牌上留下只能自己认识的标记,而眼下,万健所做的事情就是这样的一件事。
不过,对于江浩来说,在能力提升了之后,这种方法对他来说已经有些落伍了。
他现在不需要做什么标记,只要看过牌的正面,通过念力微观和超群的记忆力,就可以识别出每一张牌是什么。
万健很快便将牌洗好,码在了一起,和打麻将摞在一起的牌堆是一样的,32张牌16对整齐的排成一排,推到江浩的身前。
江浩扫了一眼面前的牌,双手迅速的将牌重新排序,片刻之后便做好了,重新将牌推到了一旁,这时,一位荷官走到了牌的面前。
江浩对万健道:“你可以打骰子了。”
万健闻言,点了点头,并没有马上动作,而是目光瞄着那荷官面前的牌墩片刻,这才收回目光开始准备打骰子。
发牌的牌头是从靠近万健的方向的一端开始发牌,发牌的顺序是逆时针发四家牌,一家发两张,江浩在重新变换排序的时候,将牌的大小顺序按照从大到小的顺序排列,分别是最大牌,第二大牌,第三大牌,最小牌。
也就是说,万健要想赢自己,做为庄家的他只要不拿到最后一墩的最小牌,另外三家牌随便拿到一份都会赢了自己,所以,仅仅从概率上来说,庄家都占尽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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