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意要你们‘七色使者’联手齐上,即使各位侥幸破了‘五行大阵’,亦未免胜之不武,抑且令天下英雄齿冷。”
这声音娇媚清脆,江浪听了,又惊又喜,险些失声而呼。只因他已听出,说话之人,正是多日不见的花小怜。
江浪早已回转身来,拨开树叶,循声望去,只见西首一块岩石上站着五个男女,正自观斗。
那五人有胡有汉,有俊有丑,更有一名黄衣侏儒。除了左首一名娉婷袅娜的白衣女郎之外,另外四人服饰打扮全无二致,只衣服颜色不同。
一名黄衣男子虽是侏儒,却头戴高冠,三名女子则是腰间均系着一根或红或绿或紫的绸带。
江浪一看之下,不由得喜出望外。固因那白衣女郎是花小怜,更因另外四名男女均是故人,那便是曾在西域“第二高峰”结识的红、黄、绿、紫等“四色使者”。
再加上正在闯阵的“青灯使者”南宫青,以及橙、蓝二人外,便是名动西域的一代豪杰“卫八太爷”座下的“七色灯笼使者”了。
除了花小怜外手执长剑外,红灯使者等人人背上斜插长剑,四色剑穗在风中猎猎飘动。
江浪待要从树上涌身跳下,与众人相见,忽听得红灯使者说道:“五弟一个人难以脱身。大伙儿准备出手,闯阵救人!”
花小怜纤腰一扭,拦住了去路,长剑斜横胸前,笑吟吟的道:“且慢!我再说一遍。红灯姊姊,适才南宫少堡主可是有言在先,他一个人闯阵。若是有人相助,便是与他为敌,瞧他不起。依我说啊,四位还是暂且不动的好。”
红灯使者刷的一声,拔剑在手,怒道:“花姑娘,你罗里罗嗦甚么,再不闭嘴,我先一剑将你杀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分明你想借刀杀人,除掉我五弟,是也不是?你一路上言语教唆,骗得我五弟团团转,还要他来此送死,究竟是何居心?”
花小怜嘻嘻一笑,道:“非也,非也。红灯姊姊,分明是你们‘七色使者’捉了小妹到‘伏牛山’来,还强行逼着我替各位带路,怎地却冤枉我居心不良来着?再者,南宫少堡主身为你们少主人,早晚要继承‘卫八太爷’他老人家的位子。若是他能凭一己之力,破得了这座‘五行大阵’,名震天下,岂非令南宫堡主夫妇扬眉吐气?我可是为你们‘观止峰’好。”
红灯使者冷笑道:“你说得天花乱坠,无非是想让我们兄妹不出手,只让五弟一个人闯阵,置他于死地。”她顿了一顿,又道:“哼,当日你假扮我们‘卫八太爷’手下的军师苗三爷,这笔账还没跟你算呢。这次你又怂恿我五弟孤身犯险,置他于死地,当真其心可诛。小怜姑娘,想不到你这个美人儿貌如桃李,心若蛇蝎。”
花小怜格格笑道:“啊哟,洪姊姊谬赞,小妹不敢当。”
红灯使者一斜眼间,见南宫青在阵中腾挪闪跃,竭力招架,剑法散乱,显然已落败势,向花小怜道:“废话少说。你快让开,否则莫怪我剑下无情!”
一名黄衣矮子踏上一步,却是一个曲发黄须的西域人,正是黄灯使者。他对花小怜道:“花姑娘,请你让开吧,你根本不是我大姐的敌手。‘七色灯笼使者’同气连枝,无论如何,我们也得救五弟脱险。”
花小怜嘴角微斜,显得甚是鄙夷,懒洋洋的道:“幸好‘七色使者’只来了五个,倘若到齐,是否要一起闯阵啊。”冷冷一笑,向旁跃开。
红灯使者双足在地下一顿,纵身跃起,扑向五行阵中,叫道:“五弟莫慌,我来救你!”双手连剑带掌,使一招“飞沙走石”,冲将上前。
另外三人也即各挺长剑,冲将过去。
霎时之间,“五色灯笼使者”聚在一起,全力强攻。
柳正义早已留意这边厢动静,一见四人闪电般猛施突袭,当即挥动小旗,霎时之间,“五行阵法”又变,连同红灯使者等一起围在核心。
奇怪的是,五行阵一旦有备,红灯使者等四人进入阵中,加入战团之后,仍然未占上风。
但听得阵中传来兵刃相交之声,乒乒乓乓的斗得极是激烈。
江浪看了好一会,愈觉奇怪:“七色使者个个功夫了得。怎地五人闯阵,和先前一人闯阵,并无多大分别?难道再来几人,仍是这般?”
须知“七色灯笼使者”个个俱是武林高手。但若以真实本领,自然是刚刚练成“七彩玄功”的青灯使者南宫青的功夫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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