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不愿别人知晓。还有,南宫夫人也不愿咱们知道那块‘天心彩石’的太多秘密。”
江浪想起那夜南宫夫人督促儿子徒手杀狼之时,妻子也在场亲见,自也听到南宫夫人提及“天心彩石”之事,便问:“阿依汗,你是否将那晚之事告知怜姊姊了?”
阿依汗反手轻轻一甩,摔脱了他手臂,扁了扁嘴,娇嗔道:“死鬼,是不是不相信自个儿老婆啊?我答应过你守口如瓶的,难道还会食言而肥?”
她说到这里,俏目一转,娇笑道:“江郎,现下你和怜姊姊已经两情相悦,互通心曲。怎地她是个甚么样的人,你还不知晓?”
江浪一怔之下,方始恍然,花小怜何等聪明机伶,南宫家的秘密,多半也瞒她不过。阿依汗告不告诉她,也无多大分别。
阿依汗笑道:“夫君倒是不妨猜上一猜,为甚么南宫堡主要派两个仆人前来,还专门预备了两头骆驼?嘻嘻。”
江浪望着妻子的俏脸,见她笑语如花,红唇微微颤动,露出一口白玉般的牙齿,忽嗔忽喜,娇媚无限。他心中不禁一荡,俯下头去在她樱唇上一吻。
阿依汗嘤的一声,宛转相就。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阿依汗格的一笑,悠然道:“江掌门,你还没回答小女子的问题呢?”
江浪哑然一笑,侧头想了想,心念一动,道:“南宫堡主派两名仆人,固然是为了途中服侍少主,更要紧的是照看他们家的那块宝石。至于送咱们一头骆驼,自然是因为若然只有他儿子那一头骆驼,太过突兀了。其实以咱们的行李包裹,压根儿便用不着专门弄一头骆驼来。”
阿依汗抿嘴一笑,眼波盈盈,道:“照啊,看来我夫君越来越聪明啦。那你再说说,南宫少堡主今日有什么古怪?”
江浪又侧头想了一阵,沉吟道:“我明白啦。刚吃完晚饭,南宫大哥便一个人回到自己帐篷之中,定是以那块‘天心彩石’来练功了。看来,南宫大哥是怕我们觊觎他们家的石头。”
阿依汗嫣然一笑,赞道:“不错,你总算也会推测别人心意了。对了,难道你对那块传说中的‘天心彩石’一点儿也不好奇,也不想打打主意?”
江浪微微一笑,说道:“我当然有些好奇了。不过,‘天心彩石’既是南宫大哥家传之物,便与我无干。阿依汗,赶了一天路,你也累了。睡了罢?
次日继续赶路。南宫青和江浪在前面并骑而行,阿依汗、花小怜、梅鹤等四女在中间,卫安和阿旺二人则在后面约束骆驼。
那两头苍鹰则时而振翼飞入云端,时而在众人头顶盘旋。
如此行了几天,一路无话。
这日正行之间,南宫青长长叹了口气,忽对江浪道:“江兄弟,看来花姑娘确然是瞧我不上。唉,也不知她的意中人究竟是何等人物?”
江浪知她连日来意欲设法讨好花小怜,却接连讨了几个没趣,欲待告以实情,但又苦于答允过花小怜秘而不宣,只索笑笑不语。
南宫青甚感无聊,鞭打牲口,纵骑小跑一阵,立马荒丘之上,纵目眺望,但见四下里尽是茫茫黄沙,无边无际,除了自己一行人外,更无半个人影。
南宫青待得江浪驰近,回头向他瞧了一眼,叹道:“看来巨人帮的家伙也都走得远了。现下整个大漠之中,好像就只有咱们几人了。唉,便是想找几个土匪强盗厮杀一番,也是不成。”
江浪心下好笑,道:“南宫大哥,你是武林高手,才这么说。若然寻常百姓,寻常客商,可不敢这么想。”
南宫青仰天长叹,道:“想我南宫青空有一身本领。总不会这一路之上,我们连个强盗小贼也见不到一个罢?”说着又即一扬马鞭,策马奔去。
岂料世间之事颇不能尽如人意。这位南宫少堡主竟然所言成真,一行人践沙而行,此后一路竟尔没再遇上一桩异事。别说强盗小贼,途中连个人影也没见到一个。
如此晓行夜宿,向南进发,大漠中诸般艰辛,却也说之不尽。
这日正行之间,忽听得左前方远处一阵悠扬的驼铃之声,尘沙飞扬,却是一大队沙漠商队经过。南宫青和江浪纵马奔近,见是一个近一百人的商队,有西域人,也有汉人。
二人近前打听之下,始知已然到得大漠边缘,再往前行,不远处便是玉门关了。
南宫青大是兴奋,拍手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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