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每次战斗的胜利都是用无数金钱堆起来的。
琪格开始开担心我魔法腰包里的高级魔兽皮革用光了,但是当她从辛柳谷里走出来,心里的想法就完全改变,开始积极的帮我调配落雪魔法墨水。
远处的大树上,忽然传来蜥人侍女塔卡马的示警声,我迅速从高台上跳下来,遁寻声音向塔卡马发出声音的地方跑去,却看到塔卡马伏在哨岗石墙的后面,紧张的看向高岗下面的林地,在这里,她的目光刚好可以穿过树木的缝隙,看到高岗下面林地里面的动静。
我凑了过去,刚好看到一队耶罗位面的土著人在密林中安静的穿过,看不清有多少人,总是看起来很多,这些土著浑身的皮肤是红褐色的,一眼就可以与帝国人区分开,多数人都穿着麻布衣服,围着树皮裙子,多数人都赤着脚,沿着这片丛林向南面走。
这群土著中,老人和孩子都夹在中间,强壮的男人们走在最前面,女人们护在老人和孩子的两侧,也有少数一些强壮的男人落在队伍的最后面,他们的手里拿着木棍与兽骨长矛,不时地注意着丛林中的动静。
但这些,显然并不是塔卡马紧张的原因,她之所以紧张,完全是因为……就在高岗下面的密林树冠顶端,潜伏着一只只,多到数不清的丛林猎杀者——巨型蜘蛛。
它们借着茂密的枝叶掩藏着身体,虽然那些土著人没有发现它们,但是从塔卡马所站的区域,从上向下看去,几十只藏在树顶上的巨型蜘蛛,无比清晰的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忽然间,在这一刻,我终于知道那些哨岗被蛛人战士攻占之后,哨岗守卫连尸体都找不到的原因,其实究其根源就是被这些巨型蜘蛛当成食物储藏起来,这些巨型蜘蛛不仅是蛛人战士的奴隶,而且也是蛛人战士的后勤保障。
其实这些蛛人战士们非常的挑食,他们几乎什么都不吃,只吃丝茧里面的营养液。然而这些装满营养液的丝茧,都是这些巨型蜘蛛在捕捉猎物之后,将猎物缠在白色的丝茧里,然后注入毒液,融化成一种酸臭的营养液,那些蛛人战士只吃这种令人恶心的东西。
所以巨型蜘蛛们最简单的捕猎方式,就是清理战场,巨型蜘蛛可不在乎帝国人还是耶罗人,统统照吃不误。
这次,几十只巨型蜘蛛又将目光盯在这群准备迁徙离开黑森林的土著人身上,而且看架正要准备动手。
我和塔卡马两人在哨岗上,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塔卡马很紧张,她尽可能的放缓呼吸频率,担心因此将那些捕食者引来。
虽然我们不畏惧这些大家伙,但那也只是在面对一两只巨型蜘蛛的情况下,如果真有几十只巨型蜘蛛一起扑上来,恐怕我们也很难招架。
这一次,我的想法与塔卡马截然不同,因为才是这片丛林里的猎杀者,那些巨型蜘蛛对我来说,都是一些十分宝贵的财富,我不用再掩饰辛柳谷的秘密,可以随时开启通向辛柳谷的传送门,所以猎杀这些巨型蜘蛛对我来说只不过是小菜一碟。
我有些兴奋,塔卡马扭头看了我一眼,她看出我脸上的兴奋表情,忍不住压低声音问我:“你该不会待会儿也要准备动手吧?”
“当然,这是一个把这些巨型蜘蛛‘一锅端’的好机会,我当然不会错过的!”我对她‘嘿嘿’一笑,随手从腰包里摸出了那只‘碎空碎裂者之锤’,转身‘哧溜’一下子滑下石墙,就在哨岗里面再次划出一道时空裂隙,升起一座小号的传送门,迈步走了进去。
……
五只巨型蜘蛛从树冠顶端一跃而下,出现在那群耶罗土著人队伍的前面,张开如长矛一样锋利的黑色触肢,长满了椰子大小乌黑圆眼睛的头颅,变得狰狞恐怖。
它们一同向那些土著人逼近,走在最前面的那些强壮男人们,立刻在前面站成一排,高举着手里的木棍与骨质长矛,有人开始不停的大声呼唤着,顿时土著人的队伍中响起了一片哀嚎之声,队伍里所有人都立刻调转方向,向后方跑去。
队伍里变得非常混乱,但是只有那些站成一排的土著男人们目光最为坚定,他们这时候一步不退地与那五只巨型蜘蛛对峙着,当那些巨型蜘蛛试图靠近他们,他们也是嘴里哇哇大叫着,发疯的挥舞着手里的木棍,试图阻止巨型蜘蛛们靠近,但是却始终坚持一步不退。
很明显,他们准备牺牲自己,保护整个队伍里的人安全撤离。
可惜他们打错了算盘,就在大部队调转方向的时候,五只巨型蜘蛛忽然从队伍后方林间出现,那些有后排变成在前面开路的强壮男人们也是发出了绝望的怒吼,不过他们终于还是坚持着自己的信仰,迅速的组成一排人墙,挡住了那些巨型蜘蛛。
整个土著人的队伍开始变得极为混乱,他们不知道该往哪逃,有一些土著人向我们这边山岭的哨岗上跑,但是更多的土著人则是向我们相反方向的林区里面逃。
数只巨型蜘蛛从据我们相反方向的丛林里跳出来,挡住了那些土著人的路,这些巨型蜘蛛围成了一个巨大的网兜,将土著人完全包裹在里面,只有一个方向没有出现巨型蜘蛛,那就是逃向我们哨岗这边的路,并没有发现巨型蜘蛛的踪迹。
那些年轻的土著女人发了疯一样,带着一些还能跑得动的孩子,往这边的山岗上攀爬。
只不过她们不知道,在距离我们所在哨岗不远处的树冠上,至少潜伏着数十只巨型蜘蛛,它们才是这次捕猎的主力军。
那些巨型蜘蛛们高高的扬起触肢,每次落下的时候,都能用长矛一样的触肢挑起一名土著,锋利的触肢贯穿他们的胸膛,胸腔里的血喷涌而出,巨型蜘蛛不顾他们是否垂死挣扎,直接从纺锤体的吐丝器中吐出蛛丝,将触肢上的土著飞快的缠成一个白色的丝茧,然后无比迅速的粘在一旁的树干上。
接着扑向下一位拼死抵抗的土著男人,那些土著男人就像是割麦子一样,刷刷刷地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