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伤了他们其中一人,所以手下多有留情,战了有十来个回合,魏延看准一机会,大刀被他猛力一甩,成了一把飞刀,直取金祎。金祎正提枪挡回,谁知魏延骑马已经到了身前,肋下宝剑出鞘直抵金祎咽喉。
还有什么话说,金祎把枪一扔,是心服口服。他也回过味来了,要不是不想伤他,别说十来个回合,几个回合没准就被人魏延一刀劈了。所谓是旁观者清,刘贤也不傻,不是说他有些聪明吗!这金祎一败下来,他就不想上去丢人现眼了,可是不去也不行。
硬着头皮一上马,刘贤明白怎么才能胜了,打赢魏延过几年再想吧!只要我比金祎坚持的时间长,就是赢了。万不能给魏延机会,让他将我擒住。
金祎、刘贤的武艺也差不多,都是世家子弟出声,骑术都不差手上功夫也见得了人,可惜套路太死,灵活性不够。有了金祎的前车之鉴,刘贤是豁出命了,招式大开大合,破绽百出是真的,但活该魏延此时不敢对着破绽出手,僵持了将近三十回合,魏延才用刀背将他打落。
刘贤爬起来,全身都是土,可他没啥不高兴的。
金祎多憋屈,见刘贤回来头一瞥。唐玉一见比完了,留下魏延入帐,吩咐其余人散去。
蒯良一看魏延的表现,倒是将什么金祎、刘贤忘到脑后了。这杀人很容易,说是阵前斗将,死几个很正常,但生擒就不同了。这要是双方没了一定的实力差距,是做不到的。
进账之后,唐玉问刘贤,道:“你胜了,但你觉得自己更胜金祎一筹吗?”
刘贤很不谦逊,道:“金祎不过十几个回合便被擒住,我却大战了将近三十回合,自是比他要强。”
“那你呢,你可败的服气?”唐玉又问向金祎。
金祎是个忠勇之人,这人心肠很正,他是正直不阿,输了就是输了,不会狡辩。
“我败了,有何不服呢!”金祎道。
唐玉冷哼一声,指着二人道:“那你二人还真是没出息。你刘贤是有些谋略,先激金祎率先迎战魏延,你好坐看虚实。见金祎败的如此之惨,心中也就明了自己不是魏延的对手。但你同样看出,魏延出手多有留情,不敢伤你等。所以骑战之时,你用近乎玩命的招数,能拖得一时是一时,你胜的可不光彩。不可否认的是,你在谋略上确实胜的高明。但有一点兵家大忌,你却是犯了。”
“哪一条,还请副都督指教。”刘贤汗珠都落下了,原来自己这点心思都被人知道了。心说唐玉不愧是荆州副都督,败孙坚杀张绣,不是吹嘘,是真有本事。
唐玉道:“胜不骄。你做到了吗?”看了眼再不敢与自己直视的刘贤,唐玉又对金祎道:“而你金祎,勇则勇矣,但你心不够沉稳。你为人倒是不错,没有为败找什么借口。但有一条,你口服可以,不该心服。这人只要还没死,就还有胜的机会,有一口气在,就得争。”
一番话,说的刘贤、金祎俩人脸色这个不好看啊!黑中红,红中紫,也不知道是个什么颜色。
沉默半晌,唐玉喝了杯酒,道:“对我的话,你们谁不服气?”
刘贤、金祎走出桌前,跟商量好了一样,俩人单膝跪倒,齐声道:“我等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