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如此匆忙到我府上。”蒯良对唐玉没得说,巴不得多见几次。
唐玉没拐弯抹角,“我有意拜州牧刘表为义父。但是,我也怕天下人说我是攀龙附凤,耻笑我为当日虎牢关下的三姓家奴,吕奉先。不知先生你,可有办法助我。”
“谁敢?他吕布是什么东西,一有勇无谋的匹夫,焉能与你相提并论。”蒯良听不得这个。亲儿子不认亲爹,反而要拜个义父,蒯良心里也不痛快。但不痛快是不痛快,他现在最想的就是帮唐玉建基立业,一旦有了刘表这样一个义父,对唐玉是有莫大的好处。
“世人有几个如先生你一般了解我呢?我此举也是逼不得已,自古大将在外,最怕的是徒招忌惮。荆州北有曹操,东有孙策,如果我想立足荆州有所作为,必须得到州牧刘表的信任。为了这,才···”唐玉摇头叹气,满脸的疲倦。
一切看在蒯良眼里,那么大点的心,装的都是心疼了,心说唐玉的命怎么这么苦。
“你且放心,今日我便去面见州牧,细说此事。”蒯良受不了,是忙不迭的应了。
唐玉还想留两滴泪呢,一听蒯良答应了,他心想也别哭了,装的更容易被人看出来。随意与蒯良聊了一会,便借口身体不适,先走了。
等回到了州牧刘表的府邸,有一形色匆匆的仆人,对唐玉道:“太守,我可找到你了。”
“找我干嘛?”唐玉下意识的想跑,心说不是这么快就曝光了吧!
“老爷、夫人,都在等你,说有什么大事与你相商。”仆人一头的大汗,找不到唐玉急的。
一听,说是蔡氏也在,唐玉放下心了,“赶紧头前带路,别让州牧和夫人久等。”
仆人暗道:“要不是找不到你,没准早就什么都说完了,你还在这着上急了。”
这院子真的不小,唐玉出去一趟,都找不到自己住的院子在哪了。而见到刘表、蔡氏的时候,他们正在你侬我侬的秀恩爱,不过怎么看都很怪异。唐玉看在眼里不但怪异,还有火气,莫名的火气。
“见过州牧、夫人。”唐玉佯装镇定,做贼心虚一时还难以平缓心中的波澜。
刘表一见唐玉到了,起身虚扶了一下,问道:“唐玉啊!拜我为义父,你可愿意吗?”
“不该啊,蒯良怎么也不比我快啊!”唐玉恍惚了一下。刘表皱眉又道:“唐玉,你可愿做我的义子?”
唐玉惊醒,忙道:“小子空有一身武艺,胸无点墨,怕有辱州牧的声名。”
蔡氏一旁捂嘴而笑,道:“长沙大败孙策、宛城智斩张绣,你要是胸无点墨,天下可还有能人?”
明白了,唐玉一听蔡氏的话。这是蔡氏的主意,可他劝刘表收我做义子,是什么打算?
要说是什么打算,这可都是女人的心思了。蔡氏平日出不了府门,没机会、没理由。出去了,也是左右的护卫,人多眼杂。唯有唐玉留在府中才是个办法,一个外人住的了一时,他住不了一世,成了刘表的义子可不一样了。唐玉无父无母,住在义父家,不是天公地道的吗?
刘表是频频点头,收唐玉为义子,更加可以再名分上捆绑唐玉。前有吕布做榜样,聪明如唐玉,他是不会重蹈覆辙,被千夫所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