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也带了过来,非得将一切问清楚才行。
唐玉整了整衣冠,所谓要衣冠楚楚。
“末将唐玉,拜见州牧!”唐玉拱手施礼,微低着头,下官见长官也没听说双目直视,死盯着看的。
刘表刚想说让他先入席,不要多礼。坐着的蒯良和抽疯一样,一下蹦起两丈高,三两步上前将唐玉身上的玉佩一下扯掉,拿在手里。
“是你的,这是你的吗?”蒯良眼神好吓人,弄得唐玉心里怕怕的,心说你是何方妖孽啊?
唐玉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道:“玉佩,是我的。”
“不可能的,怎么会在你这?”蒯良还不信。
你这个妖孽啊!不是见你比我大上二十来岁,我就废了你,疯子。
唐玉一把拿回玉佩,道:“玉佩我自小就带着,不是我的是你的吗?你到底是何人啊,如此无礼。”
“真是无礼极了。”刘表暗道唐玉说的对,我这堂堂一州牧还没开口呢,你蒯良想什么呢?
“蒯良,你怎么了?唐玉的玉佩是有什么不同寻常之处吗?”刘表要不是看在以前的情分上,非要将他拉出去打一顿。
蒯良缓过神来了,“回禀主公,唐中郎之玉佩却是世所罕见。”
“回座吧!唐玉你也坐下一旁。”刘表也没多想,蒯良爱玉众所周知。翩翩君子,温文如玉,如是而已。
唐玉坐下后低头不语,不动筷子也不动酒杯,看样子像个受气的孩子一样。
“吃啊!是不是这些菜凉了?”蒯良又冒出来了,还关心起唐玉来了。刘表真恨不能一脚将他踹出去,半道我把唐玉叫来,你们蒯家俩兄弟要是有点眼力劲,自个就该告辞了。你蒯良倒是好样的,失礼在前不说,后又赖着不走。你是没吃过好东西,还是屁股黏在位子上了,找我的不痛快是吗!
唐玉道:“州牧找我议事,说过后再吃也不迟。”
“懂事!人人要是都有这先公后私的脾气,孙策何惧?”刘表心中暗道。
“既如此,二位先行退下。我与唐玉还有些军情要商议,也不好真让唐玉夜过五更在吃饭,不知道还以为我荆州连中郎将都吃不上饭了。”刘表说的看似笑话,但脸上一点笑模样没有,眼中都是不满。
蒯越连忙站起,心中埋怨一向谨慎的大哥今日是怎么了?犯什么病了,连连失礼不说,还满嘴胡说八道。
“主公,兄长一定是醉了,我兄弟告辞。”蒯越说着要走,蒯良还不想动屁股呢!最后蒯越半拉半拽,才出了大厅。
唐玉目送俩人离去,止不住摇头,心中道真是造孽了,碰这么个人。得病了是不是,神经有毛病。堂堂一个蒯家家主,被人说成神经病,多丢人。
见唐玉一脸不爽,刘表觉得唐玉是喜怒形于色,真性情的人。毕竟还是年少,没有多少城府,心中大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