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但是他没有直接过去,而是走了反方向。
因为那边出现了一队军巡铺的人。
任你再嚣张,敢在城里使用弓弩,你敢面对巡逻的军巡铺的人动手吗?
“抓到你了吧?长得人模狗样的居然敢来万花楼吃霸王餐,找了我们的花魁娘子还敢不给嫖资,胆大妄为啊!谁给你的勇气,赵允弼吗?”
赵允弼:这也有我的事情?
白姓男子慌乱之下,就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卸了,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是不断地流口水。
刚要辩解,就被一群人丢上一旁的马车车厢里,隐约还能听到外面有人打赏几位军巡铺的声音。
没想到功亏一篑,居然阴沟里翻船了。
顺着半掩着的车门,还能看到不远处长乐柜坊里出来的前任掌柜,似乎在张望着哪里。
早知如此,就该往柜坊方向跑的。
“王财,刚才是不是少主过去了?”
“刘掌柜,您都卸任了,还心思放在少主身上呢!我们还是早点启程吧!听说最近城外不安全,交趾使团都让人截杀了,更别说我们普通老百姓了!”
“竟有此事?走吧!哎,临了临了,要离开了,多少有些舍不得。”
赵宗实驾驶的马车一直出了新宋门,才驶入不远处的庄户院后门。
“将人带去刑房,我要亲自审讯他!”
白姓男子嘴里好不容易发出“呜呜呜”声,但是庄户院里根本没有外人。
隔壁在建的庭院也是为赵宗晟弄得,如今他还没有下衙呢!
“呜呜呜!”
“我知道你惜命的很,等下就给你归位,你不会咬舌自尽吧?”
说着手上用力,卸了的下巴瞬间归位。
“你...你...到...到底是...什么人?”
下巴脱臼归位,需要一个恢复时间。
口齿有些不清楚,还在不停地流着口水。
“你没有问我问题的资格,现在给我好好回答,你从哪里来?家中还有什么人?来东京做什么?为何找上包镱?”
“你果然...果然是包家派来的!”
“包拯那个老饕,他能雇人把你给绑了?你知道我们商会在包镱身上赚了一大笔钱,就算我们不做,整个东京城有的是人找你麻烦。说说吧!为什么那么巧去矾楼,又专门挑了包镱下手?想要一步登天?还是另有企图?”
“商会?我不信,说你是土匪我都信。”
“土匪?何意?”
“就是拍花子,强人的意思!”
还说你不可疑?
就你这样的,穿越过来,来多少我噶多少。
“你这个小子说话古里古怪的,给我把他衣裤扒了,我要看看他的身上到底有什么?”
“喂,不是,大家都是男人,这就没有必要了吧?”
当着一群男人的面被扒光,确实挺受不了的,估计将来会留下阴影。
“去找一个画师来!”
“做什么?做什么?失火了,来人啊,失火了!非礼啊!失火了!”
“叫吧,都是男子,难不成我们弟兄看上去像是有龙阳之好的?还是说,你其实是个阉人?”
“你才是阉人,你全家都是阉人!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