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想死?没那么容易!皇城司那边,杨怀敏招了吗?”
“未曾,已经第二遍审讯了,依旧不曾开口。”
“他是想要一个人揽下所有罪责?还是心灰意冷了?”
一场大朝会比斗,全东京城里百余家柜坊同时歇业申请破产。
唯独长乐柜坊像是无事人一样,依旧开门营业。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到底损失了多少钱。
“少主那边还是没有音讯吗?”
“少主对我等此次加开包镱的赔率很是不满,应该就快要派人来京了,掌柜的,想好了去留吗?”
“老夫跟着老东家数十载,一直顺风顺水的,没想到此次居然阴沟里翻船,这个掌柜的位置,也做到头了。”
“既然你有心接受惩罚,长乐柜坊东京一地的损失,本少主就不与你计较了。”
“你...你...你是少主?”
一个伙计解开身上的装束,将脸上的易容去掉,露出一张俊脸来。
“小的见过少主,此次...”
“无需多言,此次责任不在你,倒是那汝南郡王世子赵宗实有些意思,让我都想要跟他交交手了。”
“少主,此子近几年来性情大变,恐是因为之前进宫又出宫,精神有些失常导致。”
“那不就是神经病,人格分裂吗?有意思,居然让他逆生长了?好了,你即刻回去江南,打理江南的柜坊生意,这边我会寻访合适的人来替代你的。”
“是!”
每每与少主见面,这些老人都会倍感压力,那种直视人心深处的感觉很不好。
“对了,最近有伙自称南唐后裔的人想要在江南富庶之地搞点事情,你记得留意他们的动向,回头联系我。”
“少主,南唐后裔,那可是逆党啊!我们长乐柜坊从不参与朝堂之事。”
“我还用你来教?照我说的办就行,狗屁南唐后裔,连老婆女儿都顾不住的狗杂碎,居然还有人为其奔走呐喊?我怀疑背后有人故意那他们的身份说事儿。最近京城内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少主,京城内皇城司的人无孔不入...”
“行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无能就说无能,找什么借口?
皇城司真的有那么牛逼,能让辽夏欺负成这样?
一阵清风袭来,男子长发被吹起,露出半截纹身,似是狗头。
“尽快收拢几家规模稍大的柜坊,最主要的是市口要好。”
“是,少主。如今市口好的柜坊都挂出来待售牌子。”
“来的时候目睹到了,那家青鸾书局是谁家的产业?居然能够拿下那么多不错的位置,不用来开设赌坊真是可惜了。”
“禀少主,那是汝南郡王府赵宗实的产业,听闻青鸾书局原先是宫里的...”
“是吗?央企啊!没事,你出去吧!”
赵宗实回了一趟家,替换下了包镱,命人将他送回包府。
“什么都别说,好好将崔氏女娶过门,西北的事情你暂时插不上手。年后跟你爹爹照例去恭州,届时,我会派人去找你的。崔氏女眼光独到,你大可以邀请她同行。规矩还不是人定的?”
包镱坐上马车直接回了府,刚巧遇到包拯满面春风,醉意盎然的回来。